第25章 和谈破碎,韩泽报复
知道为什么邵炎彬特意选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那是给大家看的,也包括当今。
大概意思就是:“大家快来看啊,我收了贾家这么多好处,就不太好意思再为难贾家啦。”
这好处,也是当今默许的,受了委屈总不能不收点利息吧。
不然韩泽也是为难,干贾家吧,主公那过不去。不干吧,咱老脸也是要的,以后怎么拉拢势力。
按贾瑀的设想,是哄好林黛玉,让她找贾琏把这事挑明了,再由贾琏汇报给贾母和贾政这两个当家之人。
他们识趣点的,会立马和韩泽一系的人客客气气的和谈,给个几万两银子,几个庄子,这个梁子就揭过去,这几方最好的选择。
没想到,烂泥扶不上墙啊,贾琏居然只想到自己可以搞好处。
他想的是可不能汇报给老太太和政二叔,万一他们不愿意与那帮子酸书生打交道,自己岂不是没机会捞钱了?
你要说贾府没见过世面,那是不可能的。
这帮开国勋贵,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数量的银子也都是见过的。
就原著中,贾琏不也说过了:“昨儿周太监来,张口一千两。我略应慢了些,他就不自在.将来得罪人之处不少。这会子再发个三二百万的财就好了。”
从这就可以看出,二三百万两银子,在他们眼里,也就是那样吧。
可事情就是这么办砸了,以近乎羞辱的价钱,想平息这件事情。
听着王熙凤的抱怨,贾瑀看向林黛玉,两人互相都看出了对他们夫妻两个的无语。
黛玉还懵懵的摇了摇头。
这事就这样吧,贾瑀已经懒得说什么了。
贾瑀向贾琏道了个歉,说是自己糊涂,让哥哥嫂嫂费心了。
黛玉还从内室,拿出了一对通体晶莹的小玉珏,递给了王熙凤。
“嫂嫂,这事情劳您费心了,这两个小玩意是我从扬州带来的,您看着哪个丫头顺眼,就随手替我赏了吧。”
这一趟没白来啊,居然看到林黛玉什么时候这么会来事了?官家的丫头这么早熟的嘛?
王熙凤推脱了两下,见林黛玉态度坚决,也就开开心心的收下了。
至于得罪了那些文官,怕什么?
看着他们离开了黛玉的住所,贾瑀打趣道:“林妹妹你这人情世故,不得了!教教为兄吧,哈哈!”
林黛玉回怼道:“瑀表哥还有心情说笑?”
“这次是我的错,闹了笑话。琏二哥的自作主张是我没想到的,我原以为他会和老太太、政二叔商量商量,居然干出这等蠢事。”
林黛玉也很失落,“也怪我没弄清楚,琏二哥说五千两足够了,我也就信了。”
“其实进府的时候,家父所带银子也有三五万两,我要全部拿出来......!”
还没等林黛玉说完,贾瑀直截了当的说道:“你全部拿出来,给到邵炎彬手上的也就这么多。”
说完,伸出一个手指,用手比划了个数字。
林黛玉愣愣的看着贾瑀的手指。
“别不信,那对夫妻就是这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次事情因我而起,自会给你办好,放心!”
林黛玉既感动又担忧,“瑀表哥,现在是不是更难办了?我这些钱,你全部拿走,只要父亲不受责难就行。”
“小瞧了表哥不是,有些事情,不用钱也是能办的!”
看着林黛玉手上那一打银票,不由开口道:“小土财主都露富啦,赶紧把钱给收好咯,不然我怎么有种从小孩子手上骗糖吃的感觉。”
“瑀表哥才不是骗子呢。”
见贾瑀这么有信心,不知怎么的,黛玉就信了,把银票又收了起来。
“这边的事情,你也写信给你父亲说过了吧?他有没有回信?”
黛玉摇了摇头,“已经写信过了,但回信可能在路上吧,不知父亲如何了。”
“行了,也不太担心,你父亲可是才华绝伦探花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大抵是宽心了,林怼怼又上线了,“雪雁,听听,听听,左右好坏都由他一个人说了,前儿说的我父亲在劫难逃似的,今儿又是什么才华绝伦,风平浪静的。”
“......”
走了,走了,再不走会被怼死的了。
【恭喜宿主,见证贾琏和王熙凤二人组的奇葩作风,获得见证(吃瓜)点300点】
“这个瓜,吃的有点苦涩啊!”
【恭喜宿主,见证聪慧敏感的小奶娃不好哄啊!获得见证(吃瓜)点600点】
“这倒是真的,系统你太理解我的苦了。”
“也不算白忙活这一周吧。”
回去的路上,贾瑀通知了韩泽,让他开始报复。
这么大一个荣国府,怎么可能没点龌龊事情,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而今韩泽开始点炮了。
没几日,五城兵马司在宁荣街的小角落里,查封了一个赌场,抓捕聚众赌博的荣、宁两府家丁。
根据大顺朝律,开设赌场杖八十,没收所有财产。
而据赌场工作人员举报,赌场的老板正是两府总管,赖家的侄儿。
刚开始,赖大还自持身份,派人去西城兵马司要人,没想到根本不给面子,派去的人被打了回来。
没办法赖大只得亲自上门,得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证据确凿,现已关押,不予假释。”
这会赖大急了,就请赖嬷嬷入府,去老太太那吹吹风,贾府出面总行了吧。
赖嬷嬷进府见了老太太就是哭诉,说是侄儿因一点小事情,被西城兵马司抓去了,求老太太开恩。
毕竟是跟随多年的贴身丫鬟,如今也是在府里享高乐的人了,还这么操心子侄的事情,也真就派人去了兵马司要人。
好歹是荣国府的超品诰命,在军队体系也是枝繁叶茂,根深蒂固,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人是回来了,可也已经被打的半身不遂了,还要求缴纳罚金一万两。
把贾母气的,她幼时是侯门世家,出嫁后更是公爵门第,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可还没等这事平息,又一件祸事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