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诞游戏,但游戏竟然是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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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内网没有那就翻外网呗

2077年,航天要卷,生活要卷,就连营销也要卷。

他们开发出了比摇一摇跳转更变态的广告营销手段,鼠标晃一晃跳转广告功能,并且强制与系统绑定,不开包月会员还不能取消,开了包月每天只能减少频率。

那是比某个3开头的杀毒软件更离谱的东西。

随便动动鼠标就是一次性弹出十几个页面。

也因此,郝秀总是被迫的接受新时代的各种信息。

从熟悉的人离去,到熟悉的公司宣布破产,一切的一切都在发生变化,所有的东西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郝秀对于这种流氓手段的应对方式就是。

“裸机,启动!”

赞美欧姆尼赛亚,时代在进步,科技也在进步。

民间黑科技一套一套的,也感谢这些年没有实现电子技术大跃进,否则郝秀可能要重新变成电子文盲了。

虽然出现了完全潜入式这种特离谱的东西。

打开作者后台,发现昨天的更新已经上传,评论区一片叫好,并且开始了秋名山大赛。

从图片到神秘链接应有尽有,但郝秀这人心善,见不得这个,遂关掉。

“所以你这辈子居然是靠这个吃饭吗?主人这可不像你。”

身后冷不丁传来格里芬的声音,后者刚才入门就一直在到处看,就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

郝秀的沙发摆在客厅中央,因为没有其他电器,所以他对沙发的要求就是大,大到可以睡觉。

格里芬正站在靠背上看着他,郝秀竟然从那对眼睛中看出一丝怜悯。

“要恰饭滴嘛,这是现实不是梦境。格里芬,我不是神,你也不是。”

郝秀没好气摸了摸它的鸟头,它是觉得这里和梦境一样,想要什么有什么吗?

可转念一想,他突然觉得不对啊,格里芬还真不需要物质资源,它是实体的,但却不需要吃喝排泄,没有任何生理需求。

就好像是个可移动有自主意识的无生命体。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游戏是怎么制造出格里芬的,太违背常识了。

打开网页开始搜索自己想要的信息。

《关于梦境游戏》

没有,甚至连相关都没有。

《冯奇英高是个什么样的人?》

还是犹如石沉大海,没有溅起一点波澜。

“这么干净?”

既然墙内没有,那就只能去墙外看看了。

借助机场直接到外网翻查资料,这是郝秀常干的事。

至于查什么,那肯定是看体位看菩萨啊,难不成去键吗?

利用古狗搜索引擎查找,依旧没有。

“外面也没?”

这下郝秀真有些奇怪了,内网没有他能理解,舆情有时候可比真枪实弹还可怕,但外网也没有?

就好像全世界都在这一刻同时保持缄默。

“需要我去帮你搜集资料吗?主人。”

格里芬觉得自己需要照顾好孤寡老人一样的无能主人,没了祂们,竟然连生存都是困难。

“不,这个不是现在的重点,而且你出去太不安全了。”

格里芬的双眼可以看破任何虚假,它只会看见这个世界最真实的本质。

但在这个天眼到处都是的年代,放一头渡鸦到处飞,明天就有人上门了。

而且渡鸦还是保护动物,他可不香精煎鱼。

“格里芬,你以后出门记得躲起来,不要随便出现在别人面前,假设真出去,记得不要太聪明,也不许说话。”

被郝秀指着说了一顿的渡鸦歪着头,鸟喙张开似乎在说什么,下一刻就被郝秀一把握住。

“这个没得商量。”

他当然知道它想说什么,格里芬可以变成纹身一样,依附在郝秀身上,但这个过程并不好受,所以如非必要他一般不这么干。

“不好,都这么久了,格里芬快带我回去。”

郝秀突然看见笔记本上的时间已经来到晚上6点,这个时候医院是有个例行检查的,他要不回去到时候又得出事了。

抱起身后的鸟儿就往厕所钻去,那是他家唯一有镜子的地方。

不过郝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翻墙去外网时,有人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

一栋看起来就像普通商业办公楼,但内部别有的乾坤大楼内。

“报告,刚才检测到有人翻墙去搜索游戏相关了,疑似是新玩家一类的。”

留着平头的年轻人向一名中年男子报告,在他办公桌上,放着一台主机,主机的USB接口还插着一根u盘,奇怪的是,外面还包着一圈黄色的符纸。

“能追踪到地址吗?”

中年男子穿着一身便服,国字脸带着几分刚正不阿,嘴巴到耳垂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已经锁定位置了!”

“嗯,李队,你带几个新来的去观察,评估下危险等级。”

“是!”

回到医院的郝秀,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他现在正躺在床上充当一个乖宝宝,司雪在一旁握着他的手,神色紧张地看着白发苍苍的老医生帮他做检查。

私底下,小哭包会求抱抱,但在别人面前的司雪永远都是那种智性冷美人。

她的鼻梁高挺,嘴唇略薄,总是微微抿着,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那头及腰长发工作时都是盘起,不过两人在一起时却喜欢梳成高马尾,因为这样不会显得比他矮。

“奇怪,真是奇怪。”

老医生手虽然有些发抖,但还是十分敬业的操作着仪器。

一台微型的ct扫描仪,只有一个电饭锅大小的圈子,直接套到郝秀头上。

“陈医生怎么了?”

司雪的声音随之响起,同时郝秀感觉握着自己的双手不自觉的缩紧,指甲甚至扣进他肉里。

“小郝这个肿瘤周围脑水肿竟然出现了减轻状态,真是不可思议。”

老人姓陈,是郝秀的主治医生,已经73岁高龄了,至于为什么还在医院,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您的意思是……”

“如果这样保持下去,有机会康复。”

“真的?!”

郝秀听着两人的对话,感觉手上的劲更大了,但是看着眼前一脸喜色的女孩又不忍责怪。

‘他妈的,我真亚撒西。’

‘呵呵,舔狗。’

‘想舔都没得舔的傻鸟闭嘴。’

正在讨论病情的两个医护人员自然不知道,躺在床上的病人和自己身后的纹身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