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是个渣男！
樱花咨询社三人line群。
古川佑：海洋馆行动结束，小有波折，但顺利完工。
夏濑有希：又有波折？什么波折？快展开说说，越详细越好！
古川佑：你竟然没在居酒屋帮忙？夏濑先生终于发现你不在的后厨，才是正常的后厨了？
夏濑有希：什么话！我当然在居酒屋帮忙！而且我很有用的，从不添乱！
古川佑：我记得有人某次突发奇想，强占了夏濑先生的锅灶。结果尝试实现奇想失败后，忘记将调料摆放位置归位，导致夏濑先生错将糖用成了盐……最后某人似乎被勒令禁止进入后厨一星期来着？
夏濑有希：……
夏濑有希：那是意外！后来再也没有这样过了！
古川佑笑起来，能够想象出小厨娘气鼓鼓的拿着手机，努力反驳他的可爱样子。
秋山璃子：有希你在后厨帮忙，是怎么回复消息的？
夏濑有希：我没在后厨，是在换衣间偷偷和你们发消息啦。
古川佑看着手机，眉毛微挑，立刻发现华点。
古川佑：为什么要偷偷发消息？你做了什么？
夏濑有希：……这不重要！
夏濑有希鼓了鼓脸颊，她才不会告诉他们，今天因为心不在焉，总是忍不住想到古川佑和浅山椿绘两个人去海洋馆的事，不小心用力过大，导致锅铲和铁锅同归于尽的事情。
爸爸还下了禁令，不许她在定制的新锅送来前，再次踏入后厨。
夏濑有希：总之快点说说遇到了什么波折！
该不会是古川他又遇到奇怪大姐姐，非要对他动手动脚吧？
小厨娘想起几个月前古川佑在居酒屋帮忙时遇到的事情，下意识紧张起来。
古川力气那么小，要是反抗失败了就不好了！那些奇怪大姐姐看他的目光，简直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古川佑：和定点发放传单时遇到的波折一样，还是那位柊千鹤。这次在海洋馆又遇到她了。
古川佑三两句简单描述了经过。
秋山璃子：听起来是个很难缠的女孩，佑君要小心才是。
夏濑有希：没错没错，这坏女人肯定和那些奇怪大姐姐一样不怀好意！
秋山璃子：奇怪大姐姐？
古川佑面色微变，正要阻止夏濑有希说下去，就看到消息界面冒出大段大段的文字，描述了他因为一时好奇，换上居酒屋服务员制服，暂时充当服务员的经历。
被几个似乎喝醉了的大姐姐拉着不让走，有的将自己的酒杯递过来让他喝一口，酒杯上甚至有着唇印。有的趁机摸向他的小臂和腰侧，甚至想借着酒劲靠在他胸膛上。
更有甚者挥舞着钞票，直接表示要包养古川佑，希望他不要再吃苦的。
最后这些客人都被夏濑先生黑着脸请出了居酒屋，并明确告诉她们，这里是居酒屋，而不是什么牛郎会所。
古川佑嘴角扯了扯，平时怎么没见夏濑有希打字这么快？想阻止都来不及。
秋山璃子表示惊奇，并忧心忡忡的提醒古川佑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可谓十分贴心。
古川佑：“……”
好吧好吧，男孩子在外的确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独自一人的时候。
他收下了这份关心，并果断转移话题。
古川佑：璃子，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就好。
秋山璃子：嗯，目前一切顺利。放心吧，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不会和佑君客气的。
“…唉。”
秋山璃子叹了口气，将手机扣在桌面上，抬眸看向秋山将司：“您说有急事让我回来，自己却迟到这么久……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吧？”
秋山将司正襟危坐，尽管璃子语气平静，甚至很是柔和，但他依旧能感觉到女儿已经生气了的事实。
不止是身为父亲的直觉，更是因为，璃子又开始用“您”而不是“爸爸”来称呼他了。
秋山将司觉得自己在和最狡诈的对手谈生意时，都没有现在这么紧张，生怕一不小心，好不容易有所升温父女感情就回了原点。
“事情自然是有的。”
秋山将司努力思索着，试探道：“其实，今天是……一个人的生日，璃子你还记得吗？”
“……您该不会想说，今天是您的生日吧？”
秋山璃子有些无奈，又有点生气了：“您的生日在三月份，我是您的女儿，自然会记得这些。”
秋山将司顿时大为感动，女儿记得自己生日这件事，实在让他这老父亲动容。
这代表璃子的的确确是在意过他的，至于为什么记得他的生日，可生日当天却连句“生日快乐”都没有——直到前些天璃子才肯叫他一声“爸爸”，过去生日没有表示不是很正常吗？
随后便是羞愧，秋山将司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好吧，的确没什么事情，我只是为了骗你回来……璃子，爸爸向你道歉。”
“为什么？”
秋山璃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秋水双眸看着他。
“……”
秋山将司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因为佑君？”
秋山璃子了然，垂眸看了眼手机，道：“我说过，我需要一个解释，我希望您诚实的能告诉我……”
她顿了顿，看着秋山将司：“为什么您电话打来的时机，会这么凑巧？”
这通电话恰好在她同意佑君的邀请，一起去海洋馆的时候响起，很难不让人在意。
秋山将司表情僵了僵，显然这个“解释”也不是这么好给出的。但无论再怎么不好给出，都要比继续沉默强。
“我是日比谷的校董，有时可以凭借权力完成一些小事，比如…”
他咬咬牙，一狠心，全盘托出：“比如在某间活动教室的相邻教室内，安装几个灵敏的窃听器。”
秋山璃子眼神一点点错愕起来，迟疑几秒：“您的窥私欲，已经恐怖到这种程度了吗？”
秋山将司感觉老脸有些涨红，很想解释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狗屁的窥私欲，但在某些事实面前，言语显然是苍白的。
——他的确在想尽办法，暗中观察…更确切的说，是暗中监视古川佑。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是您说的【必要的考察】？”
“我……”
秋山将司哑口无言，这当然不是考察，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这应该是老父亲最后的挣扎才对。
他再次叹口气，有些头痛的抬手按压太阳穴。
不过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也无需再隐瞒什么了。
秋山将司放下手，认真道：“璃子，爸爸的手段的确不光彩，但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古川佑这个人不值得你喜欢。他很危险，而且……”
他吸了口气，严肃道：“他是个来者不拒的渣男！”
视频里拍得清清楚楚，海洋馆里那女孩牵古川佑的手，那家伙竟然连躲都不躲！
这样的表现，这样的人，不是渣男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