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份合同，保密协议
和德扎亚闲聊了好一会，赫伯特才跟着她来到了一处靠海的房子。
这座房子建在一座石质的山崖上，是一处很好的海景房，只是离罗格镇的繁华街道比较远。
离巴托俱乐部倒是近点，这么算，巴托俱乐部的选址大概就在镇中心和德扎亚房子的中间。
“你喜欢风景吗？”
赫伯特不由的问道。
“不是，是小时候，家里比较穷，才住在这里的。”德扎亚洒脱的说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
“明天，我叫几个人和你一起去街上逛逛吧。你刚来到这里，什么也没带的，去买些生活用品。”
“好，我顺便街上去看看。”
赫伯特跟着德扎亚走了进来，房子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都像是个普通人的家里。
“阿婆，我回来了。”
德扎亚对着屋子里喊道。
赫伯特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还有其他人吗，那看来，德扎亚也只是表面上，有些随便。
不过，这样也好。
说着，一位带着奇怪“豆豆”眼镜的老妇人走了过来
她已经很苍老了，白发苍苍，脸上的皱纹铺满，还贴着一些奇怪的贴纸。
“阿德，你回来了啊？”阿婆微笑着，“这位就是刚才，巴托小子说的那个孩子吧？”
“是啊，阿婆，一个有趣的小鬼头。”
德扎亚拍了拍赫伯特的肩膀，对着阿婆说道。
“阿婆好，我叫赫伯特·布什，您叫我赫伯特就好。”
赫伯特也对着阿婆打了个招呼，然后幽幽的看了德扎亚一眼。
说就说，拍我做什么，力气这么大。
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德扎亚，最终还是打算把牢骚憋回去，说出来一定会被笑的……
“赫伯特……那以后就叫你阿赫好了，阿赫啊，你多少岁了啊，今年？”
“15岁，阿婆。”
“15了？那可要多吃点啊，我记得巴托小子15岁的时候，已经有阿德现在的身高了。”
阿婆用着慈祥的语气，关心着赫伯特。
但是赫伯特只想表示，他这个身高非常正常……那个两米多的巴托才是不正常的。
“我还以为，你才八九岁。”
德扎亚一脸震惊。
赫伯特：果然，海贼世界不正常的不是身高，还有早恋……或者，恋早？
不过，在这个世界似乎是挺很正常的事情，虽然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比如哪一篇里的背景故事，联姻的某国公主才六岁好像？还是她自己要求的，就离谱……
除了桃之……算了，他好像是成年人的灵魂？
“阿婆，不用的……我吃的已经很好了，身高就是这样的。”
赫伯特不由苦笑，如果自己15岁就两米多高，在原来的世界……算个巨人症……吧？
“哈哈，阿婆，要不还是先去帮赫伯特找件能穿的衣服吧，他从海上被冲过来的，今天肯定要洗一下的。”
德扎亚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看着赫伯特笑了笑。
赫伯特听着就像是嘲笑，虽然大概就是这样……
最后，阿婆给赫伯特找了些巴托洛米奥小时候的衣服，虽然有些大，但是赫伯特还是洗洗，和德扎亚一家吃了晚饭，睡觉去了。
“阿德啊……”
“怎么了，阿婆？”
“那小子，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那你怎么带家里住了，放巴托小子那里不就好了……看着人长的也挺端正，白白嫩嫩的，就是矮了点。”
“阿婆，你在说什么啊？他看起来那么小……”
“还装傻，在糖果海贼团当总长的时候，不是还老跟阿婆说，那些海贼都长的磕碜，不想找吗？现在有长的好的了，又说这说那的，姑娘家都这么大了，再老，就变成阿婆这样，找不到了……你说你……”
“阿婆，别念了好不好……”
“阿婆和你讲啊……”
第二天。
赫伯特起的很早，因为昨天，太阳从这里落下，所以，赫伯特这间屋子没有清晨的阳光。
想着，她们可能还在睡觉，赫伯特也不了解她们的作息，就自己走到阳台上，看看风景。
手上凝聚出一张纸空白的合同纸，试着折成飞机，把它们飞出去。
就像烧烧果实的上位果实是那个赤犬大将的岩浆果实一样，如果有纸纸果实，我就是对方的上位果实吧？
什么时候，才能写下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张合同啊？
或者，达成我的第一笔交易？
赫伯特在空白合同上，凝聚出文字：
海之诅咒……
“有效，负面效果也可以交易出去……只要交易达成，海楼石，海水都对我没有任何作用。”
“不知道能不能改变交易对象，不是我和其他人交易，而是使用我的合同，让其他人和其他人交易？”
“这合同……又能在离我很远的地方生效吗？”
“恶魔果实的发动依赖体力，我现在还没感觉到任何体力消耗，是因为果实能力还没有真正发动吗？”
“可惜啊，只看了一点，那本奇怪的书就变成一片光点，消失不见了。”
就在赫伯特在阳台自言自语的时候，他的房门被突然打开了……是德扎亚。
赫伯特不知道如何评价，按道理，她应该敲一下门的，但是这里是她家，而且，她也不讲理，
“你起来的这么早？”
德扎亚看见了在阳台，一个人折着纸飞机的赫伯特，对着他说道。
“有什么事吗，大清早就来找我？”
赫伯特看着德扎亚走到自己身边，对着她说。
德扎亚不客气的靠在赫伯特的旁边，好奇的拿过赫伯特的一张合同纸。
“所以，你大清早的起来，就在练习你的恶魔果实能力吗，还真是勤奋。”
“不，我只是在折纸飞机，就像这样。”
赫伯特又将手里，那张写着海之诅咒的纸，也折成了纸飞机，巧力掷出……飞机飞的很远，赫伯特能感受到这股细微的联系——和合同纸飞机的联系并没有断。
“话说，真的不能告诉我，你的恶魔果实到底是什么能力吗？”
德扎亚扯了扯赫伯特的合同纸，发现即使是很大的力气，也没能撕开这张看起来很轻薄的纸——这算是这个果实的能力吗，可是明明不是叫贸易贸易果实吗？
“不能。”赫伯特摇了摇头，“我的能力，如果泄露的太早了，我绝对会失去自由，甚至……死得很惨。”
交易一切的能力啊……如果被这个世界名义上的统治者——天龙人知道之后，他们会有多兴奋？
寿命，实力，人权……他们能用这个果实买到一切。
听到这里，德扎亚也没再问下去，只是在沉默中思考着什么。
“除非……”
赫伯特用合同纸凝聚出一张简单的保密协议，递到了德扎亚的面前。
“啊？”
德扎亚诧异的接过赫伯特递过来的合同纸，查看着上面的内容。
“因为即使只是一点边角话语，也能引起有心人的好奇，和无限的调查，所以，拜托了，你签下这份保密协议，我就告诉你。”
德扎亚不识字，所以，即使已经被能力自动转换成了这个世界的语言，她也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好……吧？”
德扎亚想了想，赫伯特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害她，索性，就同意了。
就在能力判定到德扎亚同意的一瞬间，赫伯特就发现自己的体力少了一节。
赫伯特·布什：
体力：6/8（10）；
“所以你的能力生效了？”
德扎亚看着渐渐消散成光点的纸张，对着赫伯特说道，她什么也没感觉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