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还有高手!(求追读,求收藏!)
“嗯,应该长你个三四岁吧。”
在确认张之维确实是同辈之后,陆瑾心中的压力不由自主地增大了。虽然他曾与年长且魁梧的师兄们有过交锋,但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压迫感。
无端地,陆瑾感到自己仿佛不是在较量,而是在向眼前这位发起挑战,这种感觉让他既兴奋又紧张。
不过经过三一门的多年锤炼,可不仅仅是技艺方面,陆瑾在精神层面上也绝非泛泛之辈。即便面对巨大的压迫感,他仍然是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这样的挑战机会难得,能与被天师视为可能继承衣钵之人交手,对陆瑾而言,更是一种荣幸。
他在心中暗自兴奋:“那么,金光咒甚至雷法,今天就让我一一领教吧!”
见此情景,王家家主与吕家家主,眼神对视一番后,都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陆瑾这个在同辈中风头太过盛,今天恐怕就要经历些风雨了。
随后,陆瑾直接发动逆生三重,全身白炁透体而出,随即大叫一声:“张师兄!我来了!”
张之维见状,也不慌不忙地撸起两边的袖子,摆好架势,准备迎接陆瑾的攻击。
陆瑾的身影如同疾风中的箭矢,迅猛无比地向张之维冲去,宛如脱笼的猛虎。
面对着疾驰而来的陆瑾,张之维却保持着异常的平静,双眼紧紧盯住陆瑾,仿佛洞察了对方身上所有的弱点。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至某个微妙的临界点,他才终于有所行动。
张之维轻抬手腕,一个看似不经意的推掌,却蕴含着难以捉摸的深邃力量。
这一推精准无比,陆瑾尚未反应过来,便感到一掌轻触自己的脑门。张之维随即轻握陆瑾的头部,轻柔地左右摆动。
紧接着,张之维身形一晃,如同幻影般向侧边闪避,而陆瑾则如同失去目标的箭矢,从张之维身旁擦肩而过。这一幕让围观的人群感到震惊,陆瑾的动作变得踉跄,仿佛醉酒般摇摆不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瑾的摇摆愈发剧烈,最终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突然间,他双腿无力,咚的一声跪倒在地。
此刻的陆瑾感到极度不适,他的脑海中充斥着扭曲的彩色幻象,仿佛中了毒蘑菇的幻觉。他跪在地上,久久无法从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只是不知是因为伤势过重,还是打击过大,此刻恐怕只有陆瑾自己心知肚明了。
如果这是一场生死较量,张之维完全可以在此刻轻易地结束他的性命。
张之维静静地看着陆瑾,心中默默评估:“大部分和我想的一样,除了力道似乎稍微重了些,其他倒没什么。”
高壑的目光定格在张之维身上,后者如雄狮般傲立于空地,他心中不禁回响着一句至理名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花里胡哨,都是白搭。”
张之维不仅拥有超越陆瑾等一众天才的卓越天赋,更具备了耐得住寂寞的沉稳心性。
当其他人还在探索如何通过门派所授的功法来增强自己时,他早已领悟到追求表面的金光璀璨不过是徒劳,真正重要的是通过静修来提升自己的性命修为。
他深知,性命修为的提高将自然而然地带动一切功法的精进。
高壑沉思至此,心中豁然开朗,意识到出马仙一道亦是如此,殊途同归。体内精灵能给他带来的可以不仅仅只是力量,若是使用得当,性命也可以同时精进!
神识空间的龙曦与小牛同时打了个寒颤,纷纷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此刻,高壑不知道的是,他已经进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犹如龙场悟道一般,他的神识空间内正迎来一场巨变。
混在机云社中的无根生,同样也感受到了这一变化,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高壑,心中惊讶道:“还有高手!”
就连还在与人交谈的廖胡子,同样注意到高壑的变化,但他的心中已经没了波澜,高壑带给他的震撼已经多到让他的内心处于麻木。
而在场的长辈们,原本期待一场激烈的对决,却没想到胜负竟然如此迅速地揭晓,让他们都愣住了。
左若童看到这一幕,脸色一沉,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他从刚才天师不想让张之维上场的情况早已知晓,陆瑾可能不是张之维的对手。
即便如此,他还是迫使老天师按照计划让两个徒弟切磋一番,本意是想借此机会让陆瑾受点挫折,却没料到两个同辈之人之间的差距竟如此之大。
不说陆瑾逼出天师府的看家手段,就连最基本的金光咒居然都没见到。
场下的年轻一辈更是一头雾水,他们根本没看清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比试就结束了,让他们感到困惑不已。
“诶?怎么了?这就结束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你看清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
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刚刚连续击败两个强敌的陆瑾,竟然这么轻易地败下阵来。就连之前还自信满满的吕慈,此刻也被惊得冷汗直流。
他不敢置信地对吕大少说道:“哥,你看到了吧?居然这样就结束了!”
吕大少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愣愣地点了点头:“嗯。”
此时,坐在台下的老天师再也按捺不住,他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怒吼道:“孽畜!”
张之维看着场面有些不对劲,便已知道自己下手有些过重了,他当即也不敢再犟嘴解释,直接老实地咕瞪一声,恭恭敬敬的朝着张静清跪了下来。
老天师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仍然未平,他准备上前好好教训张之维一番。他边走边斥责道:“你这叫点到为止吗?”
张之维此刻看着怒气冲冲的师父,已经知道高壑之前和他所说的保重到底是为何意,想到此处,他带着些许幽怨看向对方。
高壑无奈地耸了耸肩,心中暗自嘀咕:你这馊主意可不关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