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后续风波
夜色如墨,月光稀薄,四合院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打破了这份沉寂。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哎哎,今儿晚上这气氛怎么如此诡异?
平日里那个爱热闹、总爱召开全院大会的易中海,今晚怎么像是被钉在了家里,连个影儿都不见?”
一位中年妇女边缝补着衣物,边与身旁的邻居低声交谈,眼神中满是疑惑。
“可不是嘛,我今儿个傍晚瞧见他回来了,但奇怪的是,他进了家门后就没再出来过。
这要换做往常,无论是傻柱被打断了腿,还是他自己被抽中了脸,早就该闹腾得全院皆知了。”
另一位邻居接过话茬,边说边摇头,脸上挂着一丝不解的笑意。
“嗯?这事儿可真够蹊跷的。
傻柱那小子平日里仗着有易中海撑腰,横行霸道,如今被打得下不了床,易中海自己也没讨到好,按说早该纠集全院的人来为他俩出头了。
可今儿这反常劲儿……我估摸着,易中海这次怕是真栽了跟头。”
一个穿着朴素的老者,手捧茶杯,慢悠悠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洞察世事的睿智。
“当家的,你说这事儿是不是说明,易中海也有惹不起的人啊?”
中年妇女转头看向老者,眼中满是探求。
“恐怕还真是这样。
哼!平日里,贾张氏那泼妇负责撒泼打滚,傻柱充当他们的打手,而易中海则擅长用言语绑架人心,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可这回,他们算是踢到了铁板。”
老者轻轻啜了一口茶,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无奈。
四合院内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人们纷纷猜测着易中海与李浪之间的恩怨情仇。
而在后院的老许家,一场关于李浪的讨论也在悄然进行。
许大茂,一个高中毕业后未能考上大学,在父亲许富贵的安排下,进厂当了放映员学徒工的年轻小伙,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的母亲许白氏,一个慈祥而精明的老人,正站在一旁,向儿子讲述着关于李浪的点点滴滴。
“大茂啊,有关李浪的信息,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这孩子来头不小,你得小心应对。”
许白氏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对儿子的担忧。
“不是,妈,这我就纳闷了。
一大爷易中海平时可不傻啊,怎么李浪第一天住进来,他就敢让李浪跟贾家换房呢?
这不是明摆着找不痛快嘛!”
许大茂一脸困惑,眉头拧成了疙瘩。
“大茂啊,这事儿你就不懂了。”
许富贵不知何时从屋内走出,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边走边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与神秘,
“其实,这背后的道理很简单。
李浪是食堂的副主任,是个货真价实的干部。
他住进咱们大院以后,街道办制定的那些大爷制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老易啊,他这是抱着试探的心理去找李浪的,结果没成想,在李浪那里碰了钉子,受了气。
这一气之下,他才暗中撺掇傻柱去找李浪的麻烦。”
在那古老而略显陈旧的95号大院里,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映照出岁月留下的痕迹。
大院的一隅,住着一位年逾古稀、耳聋心明的老太太,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睿智与淡然,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纷扰。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许家那位人称“狐狸”的许富贵,他狡黠的笑容背后,藏着无数算计与谋略,让人不得不防。
许家,在这个大院里显得有些势单力薄,平日里虽无大过,却也因这份单薄而时常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招致了不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大院里的居民,大多对许家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态度,既不亲近也不疏远,仿佛他们是大院里的一道风景线,观赏即可,无需深交。
若非如此,许富贵这位擅长玩弄心计的“狐狸”,定能与大院中的另一位重量级人物——易中海,上演一出针锋相对的精彩好戏。
然而,现实却是,许富贵选择了独善其身,关起自家大门,过起了与世无争的小日子,偶尔从门缝里透出的灯光,似乎也在诉说着他对这份宁静生活的珍惜。
这天,许家的院子里,许大茂正一脸傻笑,嘴里念叨着:
“呵呵,傻柱挨揍,易中海被抽,可惜今儿个我没能亲眼目睹,否则我这心里头啊,定能再多几分畅快。”
他的笑声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几分得意忘形。
一旁,许富贵看着儿子这副模样,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
许大茂虽已学得了他七分精明,但在面对大院里的“刺头”傻柱时,却总是败下阵来,吃亏无数。
许富贵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
“大茂啊,你瞧瞧你,每次碰到傻柱,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吃亏的总是你。
你学学我,做事得留个心眼儿。”
许大茂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服,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傻乎乎的笑容:
“爸,您说的是,可我这不是一时冲动嘛。
对了,爸,您提起傻柱,我突然想到,咱大院里新来了个叫李浪的,您就不觉得这是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许富贵眉头一挑,似乎对儿子的话产生了兴趣。
“哎呀,爸,您想啊,李浪那小子,年纪轻轻的,跟我也差不多大,这不正好是咱们结交的好时机吗?
万一他将来能成气候,咱们许家不也跟着沾光?”
许大茂说得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李浪称兄道弟,共谋大业的场景。
“啪!”
不等许大茂说完,许富贵突然抬手,一巴掌轻轻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疼得许大茂呲牙咧嘴。
“爸,您这又是哪门子的无名火啊?”许大茂揉着后脑勺,一脸委屈。
“大茂,你这脑子,有时候灵光,有时候却又笨得跟木头似的。”
许富贵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那李浪,虽然年轻,但你看他言行举止,哪一点像是池中之物?
咱们要想结交他,就得拿出点诚意来,不能光想着占便宜。
你得先想办法去认识他,了解他,然后再谈其他的。”
许大茂一听,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新的方向:
“对对对,爸,您说得太对了。
我这就去想办法认识李浪,您放心,我心里有数,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与此同时,在95号大院的另一角,刘家客厅里,刘海中正端坐在餐桌前,面前摆放着一盘金黄诱人的炒鸡蛋,一瓶未开封的酒,以及一个小巧精致的酒杯。
在那悠长而宁静的胡同里,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一口金黄色的炒鸡蛋被刘海中稳稳地夹起,轻轻送入口中,伴随着一口醇厚的老酒,他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满足与悠闲。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为他停滞。
而坐在一旁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目光紧紧锁定在父亲手中的碗筷上,眼中闪烁着渴望与羡慕,嘴角不经意间垂涎,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察觉。
“当家的,瞧瞧这日头,都快偏西了,我看啊,今儿这全院大会怕是得泡汤咯。”
二大妈手里拿着针线活,一边缝补着衣物,一边抬头望向窗外,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惋惜。
她的眼神里既有对家庭琐事的淡然,也有对邻里间风云变幻的小小好奇。
刘海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桌边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才缓缓开口:
“老二家的,你这心思啊,比那胡同里的猫儿还活络。
咱们这全院大会,要是天黑前没个动静,那就是板上钉钉,开不成了。
老易这回,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先栽了个大跟头……”
话音未落,刘光天突然插话进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
“爸,我跟您说啊,午饭前那会儿,我瞧见聋老太婆领着一大妈,鬼鬼祟祟地往李浪家去了。
您说,她们是不是去赔礼道歉了?”
刘海中闻言,眉头一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夹起一块鸡蛋,递给了刘光天,嘴角带着几分戏谑:
“嗯?这事儿,有意思。
老二,你小子眼睛倒是挺尖。
来,赏你一口,算是奖励。”
刘光天接过鸡蛋,满脸喜悦,连声道谢,而一旁的刘光福则是一脸羡慕,却也不敢多言。
刘海中偏爱大儿子刘光齐,这在胡同里早已不是秘密。
每当有好吃的,总是先紧着刘光齐,而刘光天和刘光福,则常常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爸,您这也太偏心了吧?”
刘光福终于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刘海中闻言,脸色一沉,但随即又缓和下来,语重心长地说:
“光福啊,这世道,一碗水端平可不容易。
你哥是锻工,力气活,吃不好哪有力气抡大锤?
你们兄弟俩,也得学会体谅。”
刘光福听了,虽然心里还是不服,但也只好默默点头。
他知道,在这个家里,父亲的威严是不可挑战的。
阎埠贵的话语刚刚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紧接着,阎解成便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猛地站起身来,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不甘与困惑。
“爸,您这话可真让人难以接受,凭什么我要交这么多?”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对这个数字感到十分不满。
阎埠贵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睿智与不容置疑的坚定。
“就凭我和你妈不辞辛劳地帮你拉生意,不然,你以为凭你自己的本事,能赚到这笔钱吗?”
他的语气平静而有力,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不容反驳的事实。
阎解成闻言,眉头紧锁,似乎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可是,一块钱也太多了吧?我租车还花了五毛钱呢,这加起来都快赶上我一天的收入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打动阎埠贵。
然而,阎埠贵却并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哼,想蒙你老子我?
你小子还嫩得很呢!
隔壁王大爷的板车,一次也就收两毛钱,你小子说说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看穿阎解成的心思。
被亲爹如此揭穿老底,阎解成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无言以对。
最终,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那……最多六毛钱,不能再多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妥协,显然是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阎埠贵却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阎解成,仿佛是在评估他的价值。
“九毛钱,不能再少了。”
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阎解成闻言,脸色再次一变,他咬紧牙关,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七毛钱!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一毛钱也不交!”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仿佛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阎埠贵见状,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意,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阎解成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八毛钱,只要你交了这笔钱,以后对门的李浪一有需要,到时候我立马让你妈通知你,怎么样?”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诱惑,似乎是在给阎解成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阎解成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动。
他知道,李浪是附近出了名的大户人家,如果能够得到他的青睐,那以后的生意肯定会更加红火。
想到这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行吧,八毛钱就八毛钱。”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透露出几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