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寻找信号源
宽敞的高速公路上。
一辆普通的蓝色轿车驶入新泽西州。
车上，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雷吉，看着旁边专心开车的史蒂夫·罗杰斯，略显诧异地问道：
“队长，你是从哪学的偷车？”
雷吉对正直的史蒂夫，会掌握这种小偷小摸的技能，感到意外。
史蒂夫仍然专注地开着车，随口回道：
“二战时跟敌人学的。”
他继续开车，补充道：
“雷吉，注意用词，这车是借来的，还有，你的脚别放在仪表盘上。”
雷吉将脚放下，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似乎过于轻松。
此时，坐在后座的娜塔莎也出声：
“队长，我有个问题。”
史蒂夫：“什么？”
娜塔莎：“你可以不回答，不过我觉得即使你不回答，也算是回答了。”
史蒂夫：“究竟是什么问题，关于弗瑞的？”
娜塔莎随后抛出的问题让史蒂夫愣住：
“这是你自1945年以后的第一次接吻吗？”
雷吉一脸疑惑：
“等等，你们接吻了？什么时候的事？”
娜塔莎：
“就在刚才。”
史蒂夫对此回应：
“我让你感觉有那么糟吗？”
娜塔莎笑着说：
“我可没这么说。”
史蒂夫：
“听起来就是那个意思。”
娜塔莎：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练习过几次。”
史蒂夫：
“我是个士兵，不需要练习这种东西。”
娜塔莎：
“每个人都需要。”
雷吉挑了挑眉，插话道：
“你们拌嘴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我真正的父母……”
雷吉毫无幽默细胞的话立刻杀死了话题。
三人随即在车上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开车又行进了一段距离后，史蒂夫打破沉默：
“娜塔莎，这不是我自1945年之后的第一次接吻。
我是95岁了，可我不是死人。”
娜塔莎：
“你就没遇到过特别的人吗？”
史蒂夫不屑地笑了一声：
“不管你信不信，要找个和我有类似人生经历的人不太容易。”
娜塔莎则无所谓地说：
“管他呢，你随便编个故事不就好了吗。”
史蒂夫反击道：
“像你一样吗？”
娜塔莎：
“我不知道，说实话也要看情况，不能对谁都掏心窝。
我也不例外。”
史蒂夫继续专注于开车。
雷吉代为回话：
“可生活在满是谎言的世界里，那样肯定会活得很累吧。”
娜塔莎有些意外，抬头看向雷吉：
“雷吉，你有这样的想法，可不是一个合格的特工。
谎言在很多关键时刻，能让你保住小命。”
雷吉稍微反驳：
“同僚和伙伴之间也需要谎言吗？”
娜塔莎：
“对，不了解一个人的本质，你怎么能切实给予信任呢？我觉得你入错行了，雷吉。”
伴随着众人的聊天，车子在史蒂夫的驱使下，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雷吉跟随史蒂夫和娜塔莎一同下车，抬头问：
“就是这里吗？”
他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这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面前是一个老旧的荒废基地。
门口被铁栅栏封死，上面还挂着一个写有“STOP”的警告牌。
娜塔莎也在打量四周，确认道：
“档案就是来自这里的坐标。”
史蒂夫缓缓说：
“我也来自这里。”
雷吉顺着史蒂夫的目光望去，发现铁栅栏侧边有一块更大的牌子，上面写着：
“里海营地，美军禁区。”
牌子下方还密密麻麻写着更加详细的规章和介绍。
雷吉随即跟随史蒂夫和娜塔莎，一起在夜晚的黑暗中搜寻信号源。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娜塔莎手持闪存器，时刻感应着附近的信号，像个猎手一样领头搜索。
雷吉不时回头看向身后的史蒂夫，突然发现队长短暂驻足，目光凝视着四周，脸上写满了怀念。
雷吉忍不住问：
“队长，看起来这个地方对你来说很有纪念意义。”
“我在这个营地接受过训练。”
史蒂夫的声音带着一丝怅然。
雷吉微微皱眉，继续问：
“这里变化很大吗？”
“还好。”
史蒂夫随口回答，继续打量着营地四周，仿佛又看见了曾经年轻的新兵蛋子自己，和那些满怀理想和斗志的日子。
就在这时，娜塔莎的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这里什么都没有，没热成像，没信号，连无线电波都没有。”
她收起弗瑞留下的闪存器，继续说明：
“编写文件的人，应该用了路由器，防止别人追踪。”
雷吉察觉到史蒂夫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他顺着史蒂夫的视线望去，心中升起一丝警觉：
“队长，那是什么？”
“军规有规定，营房五百码范围内，禁止存放弹药，这栋建筑不该建在这里。”
史蒂夫回答，语气中带着坚定。
他用盾牌卸掉了门锁，率先踏入昏暗的建筑。
雷吉和娜塔莎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在昏暗的建筑内部，雷吉迅速摸索着墙壁，寻找开关。
他的手触碰到一个开关，果断按下。
随着灯光骤然亮起，整个大厅顿时变得明亮。
雷吉的眼前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办公桌，上面散落着文件袋，墙角还摆放着几台老旧的设备。
在建筑最深处的墙壁上，雷吉赫然看到了一个熟悉而鲜明的标志。
这标志不仅出现在神盾局本部大楼上，还有他的工作证上也能找到。
他立刻辨认出：
“这是神盾局的地盘。”
史蒂夫紧皱眉头，警惕地打量四周，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同时猜测道：
“可能神盾局就是在这里成立的。”
雷吉和娜塔莎跟随更熟悉这里的史蒂夫的脚步，来到了大厅旁的一处档案室内。
空气中弥漫着尘埃的味道，令人感到几分沉重。
娜塔莎目光扫过墙壁，停留在挂着的一幅黑白照片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那是史塔克的爸爸。”
“霍华德。”
史蒂夫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
雷吉皱起眉头，问道：
“他是那位托尼·史塔克的父亲？”
“对。”
史蒂夫确认，脸上浮现出复杂的情感。
娜塔莎随即将目光移转向史塔克照片右边的一个相框，心中好奇，问史蒂夫：
“这美女是谁？”
雷吉从队长的目光中读取出了怀念和留恋，甚至还有不少的爱意。
然而，史蒂夫并没有回答娜塔莎的问题，而是扭头走向了档案室深处。
雷吉和娜塔莎对视一眼，随即跟上了史蒂夫的步伐。
在档案室的深处。
史蒂夫来到一处书架前，书架上空无一书，只有陈旧的灰尘与蜘蛛网。
雷吉注视着队长的动作。
随着史蒂夫用力将书架推向右侧，雷吉被迎面而来的灰尘呛了几下。
他眨了眨眼，迅速适应了光线的变化。
透过灰尘，他发现书架后方竟然隐藏着一个秘密通道。
通道的最里面是一个电梯门，旁边还有一盏微弱的灯光闪烁。
“神盾局已经是秘密组织，为什么还要藏着电梯？”
史蒂夫沉思道，脸上带着疑惑。
三人相视一眼，随后走到电梯门前。
雷吉连按了几下开门按钮。
然而电梯门完全没有反应。
他紧接着注意到下面开关门的两个按钮下方，还有一个数字表盘。
“你知道密码吗，队长？”雷吉问道。
史蒂夫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娜塔莎皱起眉头，迅速取出手机以及弗瑞留下的闪存器，认真分析：
“破解这里，需要一点时间。”
“他们想找到新泽西州这里没这么快，我们有的是时间。”
史蒂夫回应道，语气中透着坚定与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