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过往
素裙女子见黎渊这么…圆滑，也是讶然，不过对方这么直接，素裙女子也没在犹豫。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黎渊：……
黎渊沉默一瞬，“前辈请说。”
见此，女子轻笑一声。
“别急，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晚辈洗耳恭听。”
“墨雪阁，是元界唯一一个只招收女弟子的宗门对吧？”
黎渊点头，“是。”
“那你知道为什么只招收女弟子吗？”
黎渊：……
你问我我问谁啊？
但是这种腹诽的话可不敢说出来。
只得回道，“晚辈不知。”
只是看着黎渊这呆呆的反应，素裙女子的嘴角狡黠一笑。
升起挑弄的心思。
“我刚才所说的事情都是人尽皆知的，看你说一句话顿一句话的，心里是不是在腹诽我啊？”
黎渊：？？？
黎渊警铃大作。
这婆娘怎么知道的？！
我靠，她不会有他心通这类的神通吧？
那就是说我心里想的她都知道？
见素裙女子面露不悦之色，黎渊赶忙道：“不敢，不敢，晚辈绝对不敢！”
见黎渊这惊慌失措的样子，素裙女子心里咯咯直笑。
真不经逗。
用法力将黎渊的头摆正。
“直视我的眼睛，真的吗？”
神识状态下的黎渊能看得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由一慌。
“包的，前辈，我包没腹诽你的！”
素裙女子仔细的盯着黎渊的脸，像是想从黎渊的神情里看出什么。
只是，黎渊压抑的很好，没有丝毫破绽。
只是不看还好，这一看，“噗呲”
素裙女子破涕一笑。
“哈哈哈，不逗你了。”
黎渊一阵无语=_=
要不是自己修为不如对方，黎渊早就想…呃…不敢想。
素裙女子捂着笑的发痛的肚子。
只是一想到自己是来办事儿的，于是立马正色。
“先来说那个故事吧。”
黎渊拱手，“请。”
女子脸上浮起追忆之色。
不过想了想，无奈的摇头。
“长话短说。”
“墨雪大帝知道吗？”
黎渊点头，“知道。”
“墨雪阁从创立至今以来一共有两位大帝，第一位就是第一代阁主，冷霜仙子。”
“第二位是华……”
只是没等素裙女子说出那个名字，素裙女子的头脑便一阵眩晕。
“前辈这是……”
黎渊关心一下，素裙女子举起白皙的手臂做了个停的手势。
“无碍。”
见此，黎渊也不好说什么，默默地后退。
素裙女子揉了揉太阳穴。为什么会头痛呢？
还有，为什么感觉我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呢？
努力回忆却还是模糊。
沉默片刻，抬头。
“第二位…我也不知道。”
黎渊：？？？
不知道？姐们儿，你好歹也是墨雪阁的人吧，自己宗门的事儿都能忘记？
素裙女子的眉轻轻皱着，“第二位，并没有留下她的名讳…”
“前辈不去想就对了。”
素裙女子：……
“也对，就先不去想了。”
“众所周知，墨雪阁作为正教大统之一，其传承已有数万年。”
“但也正因为传承的够久，墨雪阁立下的仇家也够多。”
“正邪不两立，曾经元界发生过一场正魔两教的大战。”
“墨雪阁虽都为女修，但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敢为天下太平拔剑。”
“所谓的仇家和梁子也就是在那个时期结下的。”
女子诉说着，可突然想起了什么，“天魔教知道吗？”
闻言，黎渊在脑子里搜索着。
天魔教，魔教大统，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这已经形容的很片面了。
黎渊点头，“知道，魔教大统之一，上一次正魔两派大战就由其挑起。”
“那…你是否听到一个消息？”
黎渊不解。我一个一天到晚都在山间野林赶路的听什么消息？
黎渊这一阵子都在以为找到冷舒为主，除了路过一些小村子或是一些凡人的城池。
但黎渊来的可是墨雪山脉啊，这里被万年坚冰常年包围。
山脉内部已经没有温度这一词语的说法了，来到这儿就别想走了。
万年坚冰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算是山脉最外围都有零下几百度。
这种鸟来拉屎，屎都要冻住，连带鸟自己也要栽进去的地方你觉得会有人烟？
消息？能看到一只活物都算八辈子的福分。
所以黎渊反应过来。不是姐们儿，你看看我现在身处在哪里。
不过这些话可不能说出来，也不敢啊！
黎渊只能硬着头皮道：“不知。”
素裙女子：？？？
“你这一路过来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黎渊：我特么第一次来，这里又自成一方小世界，让我去发现什么不对劲？我怕是一个元会都找不到。
黎渊微微提了一句：“前辈，这里是墨雪山脉。”
素裙女子愣了一刻，想起这里是被万年坚冰所包围的墨雪山脉，除非墨雪阁的弟子主动出去。
墨雪阁的一切消息，这里几乎都传不出去。
女子尴尬，黎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女子直接打断道：“我知道这里是墨雪山脉。”
黎渊见被打断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素裙女子的后文。
“咳咳。”
为了掩饰尴尬，素裙女子干咳几声。
调整好自己，“不知道也没关系，现在告诉你也不迟。”
听此，黎渊疑惑，到也没打扰。
“前辈请讲。”
正当黎渊以为女子的嘴里会说出什么消息时。
女子平淡的来了一句：“墨雪阁被灭宗了。”
黎渊：……
“前辈切莫不可乱语。”
“你和冷舒那小妮子相处了那么久，她就没告诉你她是属于哪个宗门的吗？”
“这……”
黎渊一顿，“她确实没有。”
“那妮子也真是。”
“算了。”
黎渊：“那前辈所说的墨雪阁，也就是冷舒的宗门，真的被覆灭了？”
一阵沉默。
良久，女子木讷的点头。
那双眸子里，透着心酸，透着无奈，女子没有任何因宗门覆灭的伤心与痛苦。
只是一阵怅然。
黎渊：……
“抱歉，提及到了前辈的伤心之处。”
黎渊道歉道，语气很真诚。
听此，女子罔尔一笑。
“往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