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封神,这里明明是西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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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疾病与蛊虫

这场风光且荒谬的欢送,到此便彻底落下了帷幕,姬昌终归是踏上了西行的旅程。

按照之前说好的,袁洪会确保姬昌一路上的安全。

但才过了几日,袁洪便遇见了一个问题,一个大问题。

“师兄!”袁洪行色匆匆,刚从筋斗云上下来,来不及整理自己被吹乱的猴毛。

“你快来看看,姬昌他病倒了!”

【取经八十一难任务已刷新:取经人病倒……】

涂山白闻言略微抬头。

“我知道了。”

心中思量着可能是谁对姬昌下的手,涂山白接着又问了一句:

“情况严重么?算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架云片刻,来到一处荒郊野岭,看见姬昌此时正躺在一片空地上,额头冒着冷汗,浑身直打摆子。

等上前给姬昌把了把脉之后,涂山白眉毛一挑。

“怎么样,师兄,严重么?”

袁洪有些紧张,涂山白把姬昌交给他保护才刚几天,就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他总觉得自己办事不利,有几分对不住涂山白。

“不是什么大事儿,普通的风寒罢了,只是……”

“只是什么?”

涂山白深深看了一眼袁洪,语气玩味道:

“你能告诉我,这几天你都是怎么安排姬昌的饮食起居的么。”

袁洪挠了挠头,不明白涂山白为何要突然扯上这个话题。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

“一日吃两次,出恭一次,喝水若干。”

“吃的是何物?”

“有人家就花些银钱买些吃食,无人就去附近的山林里摘些果子……”

似乎是为了说明自己已然尽力,袁洪赶紧补充道:

“我要确保姬昌安全,也不能离他太远,故此只能就近补充。”

涂山白微微点头,他现在人手还是比较的紧,妲己要坐镇朝中以‘温和’的手段排除异己,自己目前的武力值又不怎么够,只能靠袁洪一个人保护姬昌了。

“姬昌这是富贵病,平日里荣华富贵享受惯了,猝不及遭受这般苦痛,便有些支撑不住,你以后正常照看就好。”

心知袁洪学了那么多法术全是变化杀伐之术,并未有救人之法,涂山白便自己用法力为姬昌疏通筋络,将其中的病气通通逼仄了出来。

但姬昌的症状并没有缓解,甚至突然剧烈咳嗽,翻身吐出一口黑血来!

这是什么鬼?

涂山白眼睁睁看着自己明明按照涂山的医术传承根治了姬昌的病根,却丝毫没有缓解对方的症状,姬昌整个人的生命力仿佛还更低了一点。

就在这时,袁洪忽然得从口中吐出一团火焰,喷在了地上的黑血上。

霎时间!尖锐的虫鸣响起,无数细小看不清的黑色小虫发出锐鸣。

“这是……蛊虫!”

涂山白认出了他们现在正在遭遇的是什么。

“师兄知道这玩意儿的来历?”

袁洪警惕地看着烧的冒烟的黑血,声音沉闷。

“自然,涂山一族是大族,关于整个洪荒大部分的术法都有些许记载。”

也当然,如此长的时间也积攒了异常多的书,要不是自己当初觉得看经书无聊,专门躲进藏书房看这些旁门杂书,也不会认出这到底是什么。

毕竟——

“蛊道毒虫一法,在整个洪荒中属于小众,因为在修士之间的战斗中,普通的毒物已经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也就落寞无人继承。”

修士们也是很现实的,有用的东西自然抢着去学,而下毒这种不雅观效果又不强的手段,学习的人自然也就越来越少了。

“我对毒道研究不深,但想来姬昌身上的蛊应该不是有人特意下的。”

不然,袁洪可等不到涂山白来给姬昌救治,直接来找涂山白动用权柄从时间长河里给姬昌捞尸还差不多。

“那定然是有人在这一片区域下蛊了,我说怎么最近路上的家家户户怎么都有人病倒的呢。”

袁洪的这番话作证了涂山白的猜测,点头赞成之后,涂山白做出了总结:

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得找到下蛊之人,才好解开姬昌身上的蛊毒了。

把姬昌噶了复活倒是也行,不过刚刚系统发布的任务就……

想到这儿,涂山白忍不住看了看前不久才发布的任务:

【八十一难系列任务:救治病人】

【取经人被这块区域的蛊毒所波及,请解开蛊毒,并顺带救救这一方的百姓吧!】

【奖励:10000功德点数(视救助成功率而定)】

不同于之前的参与度,这次的评判标准换成了偏向大众的救助成功率。

单复活姬昌的话,这个任务肯定是完成不了的了,10000的功德点数将与涂山白失之交臂。

而被蛊毒波及的地块也不知道有多大,用未来权柄将所有病死之人复活也不现实,说不定还会亏本。

如此,只能走正常途径了。

“我虽能治这蛊虫,却也需要极大的代价,袁洪,我们这样,”涂山白斟酌着,制定了出一个简易的引出幕后之人的计划。

听完了涂山白的叙述,袁洪也没有什么异议,反而赞叹连连。

“此计甚妙!便依师兄所言!”

二者一拍即合,开始了行动。

……

几天后,附近的一处村落之中。

王二牛正从木匠的屋子里往家中扛来一方棺材。

最近,村子里不知为何突发出一种怪病,染病的人皆出现了类似风寒症状,但却无法凭借药物医治。

哪怕是南村口从镇子上李大夫手底下学成归来的张麻子,对此也束手无策。

“这些东西也别买药了,留着给你老母当棺材本吧,免得只能用草席曝尸荒野。”

张麻子在王二牛茫然的表情中,用帕子捂住了口鼻,隔着袖子推回了他准备好的一篮子满满的鸡蛋。

王二牛分明从张麻子的眼神中看见了些许戒备与惊恐。

王二牛沉默着将棺材放下。

屋内,是老母如风箱般的‘咳呵’声。

‘这到底是什么病呢?’王二狗想,‘当真没有人能治好这种病么?’

这时,却有人从村口外顺着道路奔来,口中还喊道:

“大家快来啊!东边,东边来了个能治怪病的神医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