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小阁老真是个大好人
鸣人给宇智波又条安排完任务后,倒也没有继续难为对方了。
他把架子放下来后,还陪着对方喝了两口黄酒。
反正又不需要什么代价,给对方一些笑脸倒也没什么。
至于承若对方的宇智波族长,鸣人不过是随口画个饼罢了。
不过如果宇智波真的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派个摆设去当族长倒也不错。
宇智波又条略显拘谨地坐在鸣人的对面,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还不好相处的家伙此刻正一脸笑意地和自己喝酒,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别扭。
尤其是当鸣人这个五岁小孩开始和他进行这无聊的酒桌文化时,宇智波又条更是觉得怪怪的。
尽管如此,出于礼貌,他还是强忍着不适,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鸣人。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宇智波又条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奇怪的氛围,于是起身向鸣人告辞。
鸣人见状,也并未多加挽留,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与太去送送对方。
待宇智波又条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鸣人便就着酒意,换好睡衣后,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没多久,鸣人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他立刻意识到有人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而且这个人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他的感知,这可不是一件寻常之事!
鸣人心中暗自警觉起来,微微皱起眉头。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目光锐利,直直地看向房间的角落。
只见一道黑影从阴影之中慢慢浮现出来,随着黑影逐渐清晰,鸣人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怎么了?”鸣人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盯着香磷,他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意味。
只见香磷此刻已然换上了一套宽松的睡衣,她那副模样,分明就是准备上床歇息的架势。
鸣人心下暗自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对自己身为丫鬟的身份感到不满了?莫非还妄想成为副小姐不成?
回想起当初,自己设定里香磷的角色定位本应是只需负责端茶倒水、暖床叠被,而无需从事繁重劳作的一等丫鬟才对呀!
可谁叫鸣人身边仅有香磷这么一个丫鬟呢?自然而然地,各种大小事务也就统统交由她去操办了。
不过嘛,鸣人作为堂堂封建地主阶级的一员,对于让香磷承担这些杂务之事,他可是丝毫没有感到愧疚之心,更别提什么设身处地的共情了。
这时,只听见香磷轻声说道:“您之前曾经提及过,我的其中一项工作职责便是在您就寝之时替您暖脚。
如今,我在此处的生活也逐渐适应了,完全能够胜任这项任务。”
闻听此言,鸣人不禁感到一阵无奈。
他摆了摆手,长叹一口气道:“那不过是当时顺口一说罢了,如今的我早就不像从前那般讲究了,你还是赶紧回去乖乖睡觉吧。”
香磷完全无视了鸣人的拒绝,自顾自地爬上了床铺。
只见她轻柔地抱起鸣人的双脚,小心翼翼地将其纳入怀中,随后缓缓坐到了床尾的位置。
此刻的鸣人已经喝下了好几碗酒,脑袋早就晕乎乎的了。
既然如此,他干脆也就任由香磷去折腾,心里暗自想着:幸好啊,我如今还不具备那种能力,应该不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行啦,随便你怎么弄吧。”鸣人嘟囔完这句话后,便合上双眼,准备进入甜美的梦乡。
没多久,他就保持着这副样子进入了梦乡。
香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鸣人,眼眸之中悄然掠过一抹似水般的温柔。
她动作轻盈地为鸣人整理好被子的边角,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他。
做完这一切之后,香磷依旧静静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默默地感受着从鸣人双脚传递过来的温度,虽然有些冰凉,但却给香磷带来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股感觉却仿佛能够穿透肌肤,直抵心灵深处一般。
此时此刻,她的心间弥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平静,尽情享受着这份有亲人陪伴在身旁的温馨时光。
似乎只要能够这般守护在鸣人左右,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某种情感便能获得极大的满足。
过了一个月,年节早已过去,大家基本也早早的恢复了平日的生活。
在木叶西街的某个不怎么显眼的角落,开起了一家相当大的店面。
说是店面,实际上这里是不招待客人的,这是专门给拉黄包车的车夫们提供的站点,用来汇报工作以及中转休息的。
“又条,真的有必要专门租个这么大的店面作为站点吗?”
身为宇智波一族中处于边缘地位却颇具话语权的忍者,宇智波泉为了维护宇智波一族的团结,毅然跟随宇智波又条来到了这个被称为站点的地方。
她环顾四周,脸上露出几分好奇与不解,不禁出声问道:“不过就是一个供人休憩的站点罢了,为何要耗费如此巨额资金用于装修?能够让人稍作歇息难道还不够吗?”
对于宇智波泉的疑问,宇智波又条表现得颇为淡定,他似乎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只是轻描淡写地将鸣人对自己讲过的话语再度复述了一遍:
“无需顾虑是否能够收回成本,我们只需尽力去弥补那些在族内从事拉黄包车工作之人于劳作期间所丧失的部分尊严,好让他们更为坦然地接受这份工作即可。”
听闻此言,宇智波泉愈发感到困惑不已,正欲继续追问之时,一旁正在埋头苦干的宇智波兴任忽然开了口。
只见他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望向宇智波泉和宇智波又条二人,天真的感慨道:“这位小阁老当真是心地善良啊!竟然不惜亏本也要提升大伙的待遇。”
伴随着宇智波兴任的这番言语,宇智波泉尽管尚未获得关于上一个问题的确切解答,但不知怎的,心中好似隐隐约约领悟到了一些东西,于是便不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