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思绪拉回
“今年回来过年吗”电话那头说到。
“回来”卢禾砚平淡的说到。
一年一年又一年,卢禾砚每一年都会回去过年,但是呆了几天就回来了,算是给自己放几天假吧。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没有那么冷,是自己习惯了孤独还是今年不一样呢,好像每一年都这样吧,“滴 D站已到”卢禾砚缓慢走下车,脚还没落地,雪就飘了过来,走了一会路,停下来等红绿灯,卢禾砚静静的等着,与旁边一家三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爸爸,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堆大大的雪人,妈妈也要一起”“好的,爸爸妈妈一定陪你好不好”大人摸了摸小孩的头安抚到,“哥哥,天那么冷吃块糖果吧”小孩拉起卢禾砚的衣脚说到,卢禾砚收起糖果宠溺的看着小孩。好像今天也不冷,糖很甜,心很暖。
卢禾砚走回家,在大城市中自己一个人用自己一年的积蓄买的小房子上着班这就是是卢禾砚的生活,枯燥无聊。除了偶尔去公园走走画画。卢禾砚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脸,洗去一天的疲惫和无聊,洗完就在阳台里一呆就是很久很久,到了凌晨惊醒起来才回到房间,阳台是卢禾砚买房最看重的,太阳朝向。
卢禾砚希望自己可以遇到一束光,将他从无聊烦躁的生活状态之中拉出来,曾经有,但那不属于他。
这天晚上,卢禾砚还是在阳台呆了很久很久,想起来明天第二天就要回老家过年才比平常早一点回的房间。早上洗漱好就出发飞机场,晚上十一点就到了,本来晚上七点就可以到了,但卢禾砚选了最晚的一班,他知道没人会来接他的那还不如选晚点显得自己不那么孤独。搭了车回县城,路上行人很少除了大排档,这是卢禾砚最避讳的地方,所以随便转转就包车回家了,“叮铃铃…”
“喂”。
“回来了吗”。
“嗯”。
“来接你要不要”。
“不了,我自己回来”。
挂了电话,卢禾砚声息一口气,呆在原地调整了一会,关掉手机,上了车。
可能是电话的原因让卢禾砚太失望,也就很快就睡着了。这段路很长很长,思绪拉到了小时候,爸妈一如既往的吵架,卢禾砚在家门口站着,他对这个家庭很失望,爸妈离婚,妹妹和爸爸去了国外。
妈妈从小对卢禾砚说的一句话就是“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贱,你也一样,赚不到钱你看我理不理你,一天天的就爱花我的钱”卢禾砚上学的钱都是舅舅垫付的,卢禾砚写了很多欠条给舅舅,舅舅都默默的把上面的数字减少了一半。
这是在舅舅去世后卢禾砚才知道的做什么都是舅舅帮助尊重卢禾砚,所以在卢禾砚拿到第一份自己赚的钱的时候把一半的钱都给了舅舅,在妈妈的逼迫下给了三分之一。
妈妈是什么时候变好的呢是卢禾砚被选拔为经理的时候呢还是在她知道卢禾砚有套房子的时候呢,谁知道呢。
凌晨到的家,看来眼妈妈的房间果然不在家,刚打电话的时候,后面的声音明显就是在打牌的声音。卢禾砚无奈的摇摇头走到自己房间,东西果然都是乱的,妈妈总坚信卢禾砚房间总有值钱的东西,肯定被藏起来了要不然以这个家不值得他每年都回来。
刚好也睡不着,卢禾砚把家里面都收拾了个遍,才躺到沙发上,也是一样睡了很久很久,“哎呀,禾禾回来了呀”“经理回来就是不一样呀,把家里都收拾干净了”“没有没有啦”在妈妈和阿姨们的吵闹声卢禾砚起来了。对着阿姨礼貌的打了招呼找了个借口就出门了。
“你干什么去”妈妈磕着瓜子喊到,喊完看卢禾砚没有什么反应又继续说到“大过年回来礼都不送,经理有什么用啊”卢禾砚想到了什么回房间,拿了一盒酒头也不回的走了,妈妈又说到什么,但听不清了。到了,卢禾砚熟练在舅舅墓碑倒到上酒,他多希望舅舅可以一直在,在他的身边啊。
可能是舅舅在天之灵看到了,天空下起了雨,卢禾砚也感知到了舅舅的回应,伸手闭眼感受舅舅的温暖。“停雨了吗”手心没有雨滴落下的感觉卢禾砚心想到,抬头!那束光出现了!
“快起来,别感冒了”鹿桑搀扶着卢禾砚起来说到。
“你怎么来了?”卢禾砚震惊的说到。
鹿桑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卢禾砚擦,手里还提着向日葵,摆到卢禾砚舅舅的墓碑前,虔诚的拜了一会,做完这一切雨都停了。天是阴天,但在卢禾砚的眼球显得还是那么耀眼。
她就像向日葵那样治愈着他,照耀着他,像太阳一样。那也是舅舅最喜欢的花
“走吧?”鹿桑对着卢禾砚Wink的说到。
“好”越少话语其实就是卢禾砚越害羞的表现。
县城不大不小,除了外地人,本地人都是走路的,卢禾砚和鹿桑也一样,一路走一路欣赏风景,虽然县城也没什么风景,但重要的是,喜欢的人在身边,那就是最好的风景。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卢禾砚想了半天才想到的话。
“当然是我聪明啦”鹿桑和往常一样开玩笑说到。直接把卢禾砚话堵死。鹿桑看到了什么,往小卖部跑去,卢禾砚差点没有反应过来,鹿桑从口袋里翻了好久,也没翻到要的东西,卢禾砚以为鹿桑没钱,就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块钱给老板。
老板也一脸懵逼的看着卢禾砚,鹿桑才从口袋里翻出个硬币对这老板说到“看老板,之前欠你的游戏币,换两个烟花玩玩呗”老板看着鹿桑思考了半天才想起来上一年和鹿桑的约定,从仓库拿了盒仙女棒给鹿桑,也把那五十块给了卢禾砚。
“还可以这样啊,哪来的硬币”卢禾砚一边守着钱一边说到。
“哎这钱包上那挂坠,不是我高中送你的吗,还留着,可以哦,看吧我就说嘛我是手工最棒的”鹿桑傲娇的说到。她还是那样的古灵精怪。
“走我们玩烟花去”鹿桑推脱着卢禾砚说到,卢禾砚肯定是答应的。晚上了,烟花的光照着少女的脸颊,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卢禾砚的烟花烧了都没玩,鹿桑实在是看不下去,就拉着卢禾砚的手一起玩,烟花好美,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