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当太子是高危职业
商宏远:“小友啊,你这小小年纪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宝贝的,能给老夫交个底吗?”
宋茜茜想,谢屿鸣既然是我金主爸爸,那金主爸爸也是爸爸,因此,她故作神秘道:“家父平常的爱好就是收藏古玩,现在家道中落了,所以呢,我需要时不时出一点古董回回血。”
商宏远恍然大悟,原来这女孩是个败家富二代:“哦,原来如此,既然货物来历清白,那就好办多了,小友你只管拿来。”
宋茜茜道:“其实呢,除了古画以外,我还有不少宝贝。”
商宏远一听,立马猴急道:“那还等什么,小友,你都拿来啊。”
宋茜茜:“不知道老板你给的价格公不公道?毕竟我也没去别家问过。”
听说宋茜茜要去别家,商宏远立马着急了,慌忙说:“价格好商量啊,小友,啊不,只要你不去别人家,让老朽叫你小祖宗都行!”
“小友啊,销路你真不用愁,老朽干这一行几十年了,身边都是一些古董收藏爱好者,若是想要价格高一点,老朽可以帮你组织拍卖,老夫不才,在海外也是有些朋友的。”
宋茜茜道:“拍卖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开价吧。”
商宏远一时也把握不了这幅画到底值多少钱,但他是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人,因此他只好打电话把好朋友摇来了,一会儿就来了几个老头。
他们分别是湘省博物馆副馆长李若朴、湘省著名私人收藏家陈一飞、湘大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张经国。
之前商宏远在宋茜茜那里收来的金锭,银锭,就已经把这几个古玩爱好者馋的嗷嗷叫了,果不其然,这幅画徐徐展开后,几个古玩爱好者全部亚麻呆住了。
这幅古画若是横空出世,绝对是震惊考古界文玩界,吊打清明上河图!
瞬间,老头们纷纷围住了宋茜茜。
李若朴:“小友,此画可否忍痛割爱卖给老夫,五千万你看怎样?”
陈一飞立马堵在李若朴面前道:“我出六千万!”
张经国:“我出六千五百万!”
商宏远:“嗯?这就拍上了???”
最终,这幅古画卖了六千五百万。
望着卡里冰冷的余额,宋茜茜心里毫无波澜,离我的目标千亿富婆还远的很呢!
她一路哼着歌,回到民宿,换好拖鞋,貌似听到后院有些动静。
宋茜茜跑过一看,谢屿鸣竟满身是血,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宋茜茜奔跑过去,扶住他着急地问:“谢屿鸣,发生什么事了?”
“谢屿鸣!”
只见谢屿鸣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他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
宋茜茜急忙将他连拖带拽,扶到沙发上。
此时,谢屿鸣静静地躺着不省人事,大片大片的血渍触目惊心,殷红的血液在他衣衫上肆意蔓延。
宋茜茜深呼吸后,迅速找出医药箱,剪开他的衣裳确定了出血部位,主要在右肩和左腿上,宋茜茜立马拿出无菌纱布,用力按压在出血部位上,压迫止血,持续施压了很久,血终于止住了。
本来打算送他去医院,但谢屿鸣古代人的身份非常敏感,一旦暴露,后果非常严重。
好在宋茜茜本身就是学护理专业的,上次给谢屿鸣送的药物当中,自己还留了一些药备用。
云南白药粉里面有一颗保险粒,有强效止血,可迅速促进血小板的聚集,加快凝血过程,宋茜茜当即将保险粒拿出来喂给他吃,又将他的衣裳全部剪开,用酒精消毒好创口,敷上药,贴上内含生长因子的无菌贴。
忙完了这些,再把他扶上床,简直把宋茜茜给累坏了。
整个晚上,宋茜茜都在一旁守着他,又是给他吊了生理盐水和消炎药,又是给他量血压等等。
宋茜茜道:“谢屿鸣,你一定不能有事。”
翌日,谢屿鸣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
他思忖了半响道,这好像是茜茜的闺房?
他正打算起来,顿时疼痛不已,他看到自己手背上还插着一根细长的针头,一根透明的管子如同一根纤细的纽带,高悬在床头旁的衣架上。
宋茜茜正好走了进来道:“别乱动,我在给你打点滴呢。”
谢屿鸣虚弱地问:“点滴是何物?”
宋茜茜:“你手上的管子,是给你治病的,别乱动。”
他望着沙发上,自己那堆血迹斑斑且七零八碎的衣物,谢屿鸣顿感不妙,他掀开被子一看,自己果然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谢屿鸣:“......”
宋茜茜:“发生什么事了?昨天不是庆功宴嘛?”
原来谢屿鸣昨天晚上遇到了刺客,在与北安王之战中,北安王的手下们纷纷缴械投降,表示愿意追随太子殿下,谁料,当中有几个死士只是诈降而已,他们趁太子府邸举行庆功宴,趁机潜入了府邸,伺机杀死太子为旧主报仇。
就在众将吃的酣畅淋漓之时,几道寒光如闪电般划过,暗器破空而来,众人猝不及防,谢屿鸣只感觉右肩一沉,腿有些麻,顿时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身上已有几处被暗器深深刺入。
小斌子当即挡在谢屿鸣身上大喊:“护驾,护驾,有刺客!!”
几个刺客冲了进来,与众将们扭打在一起。
其中一名刺客猛冲上来,一脚踹飞小斌子,小斌子身形不稳,踉跄着倒向一旁,那刺客目光如利剑般直逼谢屿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斌子爬了过来死死抱住刺客,尖着嗓子喊道:“殿下!快跑!!快跑啊!!”
谢屿鸣这才来到遇见客栈,躲过一劫。
听完谢屿鸣说完这些,宋茜茜道:“好吧,看来当太子也是高危职业呢,你知道么,你昨天流了好多血,差点儿就交代在这儿了,还好我妙手回春!”
谢屿鸣道:“这么说,又是你救了孤?”
“只是,你上次救了孤,便将孤的亵衣脱了,这一次,竟连裤子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