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有选择的权利
原本还算平静的氛围被许亚这一通怒吼挑拨的剑拔弩张。
“裴让,你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对得起裳裳吗?”
傅吟裳听着许亚一口一个裳裳的质问,越发觉得她的音容相貌都很熟悉。
她说的shangshang,是在说裴让那个亡妻吗?
裴让冷着脸听她吼完,垂在身旁的手慢慢收紧,眼底情绪翻涌,讳莫如深。
良久的沉默之后,裴让只淡淡说了句。
“我有选择的权利。”
许亚冷笑,转头看向被裴让揽在怀里的傅吟裳,生气而怜悯道。
“你知不知道这个衣冠禽兽的真面目?和他在一起只会害了你。”
见她要对自己说教,傅吟裳急忙开口澄清。
“这位小姐,我和裴先生没有关系的。”
就算有,也只是雇佣关系。
傅吟裳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出乎意料的,许亚听到她的声音后愣神片刻,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那双潋滟杏眸里有泪花闪烁。
傅吟裳还没搞清楚她情绪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一旁的裴让突然冷着脸,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走。
两个黑衣男人迅速上前拦住许亚。
傅吟裳看着这一变故,满是惊讶地看向裴让。
“你怎么突然走了?她是谁啊?”
“不认识。”
傅吟裳:???
你就算是编个理由,好歹也用点心啊。
见他这般糊弄,傅吟裳心里有些不高兴。
不是不高兴他不坦诚的态度,而是不高兴他这扑朔迷离的曾经。
她未曾了解的七年内,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而这个和过去早就大相径庭的男人,似乎还背上了人命。
给这样的人打工,是不亚于刀尖舔血的危险。
傅吟裳脸色有些不自然。
她是不是应该找机会和刚才那个女人见个面加个聊天方式什么的,好对裴让的过去做些了解。
以便她更好的选择到底是去是留?
傅吟裳揣着心思回到宴会厅,这次裴让不敢大意,始终将人放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
虽然是让她少了许多麻烦,但这也让她没有机会再去找那个女人。
傅吟裳一直跟在裴让身边,听了一堆接一堆的恭维声,困的直打瞌睡。
裴让余光注意到她的不耐烦,冷着脸拒绝掉不断涌来的富豪们。
“走吧。”
傅吟裳正困的小鸡啄米,突然听到裴让说走,顿时一个激灵。
“可以走了?”
裴让没重复第二遍,只是用行动表明确实可以走了。
傅吟裳见状急忙跟上去,生怕自己又走丢了。
路过宴会厅门口时,傅吟裳突然肚子疼,她叫住前面的裴让。
“裴先生,我想去趟卫生间。”
正大步流星的裴让闻声停下脚步,一言不发地拐回去带着她找到卫生间。
“我在外面等你。”
傅吟裳点点头,一溜烟窜进去,可能是她刚才无聊吃东西吃多了,这会肚子一个劲儿地疼。
等到她洗完手出来后,并没有看到裴让的身影。
这里的卫生间在一个稍短的甬道里,也许裴让是在甬道口等她。
傅吟裳朝着甬道口走去,突然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紧接着一阵异香袭来,她的口鼻被人用布捂住,那异香正是这块布上的味道。
傅吟裳来不及挣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蒙欢看了一眼被迷晕的傅吟裳,心里有些不安,她担忧地看向自家母亲蒋馨月。
“妈,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裴让哥哥带来的人,万一让他知道了,会不会生我的气?”
蒋馨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蒙欢,一手托着傅吟裳,另一只手戳向蒙欢的额头。
“你呀!就是随了你爸!笨!你都是要嫁进裴家的人了,怎么还不能处置一个保姆?”
“要不是早些年前裴让突然一声不吭地领了结婚证,你早就是裴太太了!”
“也不知道那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能让裴让藏了她整整一年多,连孩子都有了!幸好最后死了,要不然哪有你的份?”
“虽说这二婚听上去不太好,可裴家家财万贯,你就是二婚嫁进去,那也是不吃亏的!”
蒋馨月一边回忆一边感慨,随后看向已经晕死过去的傅吟裳,面露嫌弃。
“豪门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哪个在外面是干干净净的?你既然想嫁进裴家,那就得有处理这些阿猫阿狗的本事!不然等裴让被野花野草勾了魂去,有你哭的!”
蒋馨月越说,蒙欢心里的负罪感越少,越觉得本该就是这样。
裴太太的位置,本来就是她的!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不仅能让裴让护着她,还为她打了自己,已经威胁到她的地位了!
她不能放任这样一个祸害留在裴让身边!
蒙欢这样想着,觉得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似乎也没有那么坏。
她既然喜欢勾引别人的男人,那就让她好好发挥价值!
正巧今日那个好色的陈总也来了,听说他家里那位老婆泼辣狠毒,管的甚严,若是她知道傅吟裳爬了她老公的床,定会拔了她一层皮!
到时候她不仅丢了清白是个破鞋不说,还名誉尽毁!
裴让不可能再留她在身边!
蒙欢想着,只觉得身心舒畅,她亲昵地抱着蒋馨月的胳膊,娇纵道。
“还是妈妈疼我!”
傅吟裳被迷晕后,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可不管她怎么去听,就是听不清那人在说些什么。
后来说话声消失了,她又觉得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有人似乎给她灌了什么东西,浑身上下着了火一般十分难受。
“陈总,您喝醉了,这是特意给您安排的房间,务必要去啊!”
蒙欢拿着房卡递给醉醺醺的陈涛,陈涛是个人精,怎么听不懂她这话的潜台词?
顿时笑眯眯地接过房卡,还不忘在蒙欢妖娆的身上狠狠摸一把。
蒙欢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挣扎开,冷声道。
“陈总自重。”
陈涛气哼哼地呼出一口浊气,臭娘们,拽什么拽。
他拿着房卡上楼,刷卡推门进去,昏暗的房间内,柔软的水床上,一个娇媚的身影在上面左右扭动。
屋内时不时响起女人千娇百媚的呻/吟声。
陈涛只听着都觉得血脉喷张,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门,压在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