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举世皆敌了,还来教我做事?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49章 诡辩?不,咱们讲的是事实!

随着神爵碑的事情扩散出去,整个京都都热闹了起来。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爵爷们,也变得平易近人,城门外更是布满施粥铺子。

问题是,京城附近又没有什么灾情……

不过,这回这些施粥铺子的用料很足,京都的老百姓们,也乐得不做饭,跑去排队领粥。

最幸福的是那些乞丐,往日里但凡被那些贵人瞧见,谩骂几句算是轻,重则便让仆从,对他们拳打脚踢。

可今日,贵人们笑容和善,提着一贯贯铜钱,走街串巷……见到乞丐就打赏一贯铜钱。

有道是,临阵磨枪、不快也亮。

更多的爵爷们,带着重礼,赶往礼部。

神爵碑之事,由礼部一手操办,善亲王作为监管。

此刻。

礼部内堂,喧闹声此起彼伏。

大乾的爵位太多了,想要选余下一百九十一人,并没有那么容易。

礼部尚书姜协跟善亲王,坐在由帘子遮挡的小隔间内,吃着糕点,品着茶,望着外边忙碌的大小官员。

就在这时候,左侍郎严达山掀开帘子,满脸怒意的走进小隔间。

瞧着严达山如此模样,姜协不由得一乐,道:“老严,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动怒?”

“姜大人,你看看这些。”

严达山铁青着脸,将一份文稿递向姜协,一边说道:“那太玄侯范无病,当真是不要脸啊。三十七年前,曾在凤羽军悍刀营,待了两个月。为了能够名刻神爵碑,你们猜他说了什么?他说,悍刀营的训练之法,是他创出的。”

“后,此训练之法,更是推广全军……当真是无耻至极。”

姜协跟善亲王皆微微一愣,旋即笑出声来。

“太玄侯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这种事情,能够胡言乱语嘛?行了,这文稿就留在这里,你去忙吧。”

“姜大人,还有这份文稿。”严达山咬着牙,道:“要说太玄侯是不要脸而已,那么,天战侯是直接把脸皮给丢掉了。”

“他、他竟然说圣公之所以有变革的心思,是因为他。”

“什么玩意?”

善亲王豁然起身,夺过严达山手中文稿,快速翻阅。

半晌,善亲王冷哼一声,“当真是无耻之尤。圣公当年确实做了彭立几天老师,可,那时候彭立才多大?岂能影响到后来圣公的变革?”

“王爷、大人,西厂督统徐墨求见。”

“嗯?”姜协挑了挑眉,西厂督统徐墨,这名字,现在可响亮得很。

他来做什么?

善亲王目露疑惑,昨晚上,陛下已经答应,等他死后,其名会刻在神爵碑最前列。

“王爷,这威远侯,现在可了不得,我还是亲自去迎接他吧!”

说着,姜协便缓缓起身,掀开帘子,向着外边走去。

善亲王想了想,也迈步跟上。

礼部内堂,徐墨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喝着茶,吃着糕点。

“我道今早怎么一直听到喜鹊叫,原来是徐侯爷,你大驾光临啊!”

伴随着笑声,礼部尚书姜协,大步走进内堂。

“见过姜尚书!”

“徐侯爷,你这是拿我当外人了?”姜协有些不满的上前,道:“我与你父亲徐青玄,当年差点就歃血结拜了。你若不嫌弃,就喊我一声姜伯。”

徐墨愣了愣,还有这种事情?

跟随而来的善亲王,在听到姜协的话后,暗骂一声臭不要脸。

姜协跟徐青玄,根本就没有任何交情而言。

可现在徐青玄大概率已经死了,那么,是非黑白,就由得姜协随便说了。

“姜伯!”

“好好好!”

姜协伸出双手,拍了拍徐墨的肩膀,目露欣慰,“这些年,你受苦了。”

徐墨嘴角微微抽搐,大哥,你是不是演得太过了?

“贤侄,不知道今日你来找伯父,是有什么事情?只要在伯父能力范围之内,定然会全力帮你。”姜协目露真挚。

“咳咳!”

干咳一声,徐墨有些别扭的开口道,“姜伯,太玄侯跟天战侯的文稿,你应该看了吧?”

呃!

姜协面色如常,道:“还未曾看过。贤侄,你来是为了他们名刻神爵碑之事?”

“没错!”徐墨点点头,道:“太玄侯跟天战侯,虽未曾获得朝廷嘉奖。但,他们确实是默默无闻的英雄。姜伯,这世上需要风风光光的英雄,也不能缺少默默做贡献的英雄。姜伯,你说,我讲得对嘛?”

“非常有道理!”姜协郑重其事的点头,道:“既然贤侄都开口了,那等会儿,伯父就去看看他们的文稿。”

“不用等会儿,姜伯若是不忙,现在就可以看看。”

“那,行吧!”姜协有些无奈的答应。

很快,脸色铁青的严达山,亲自将两份文稿送了过来,并且杵在那里,不管姜协如何使眼色,都当作没看到,不肯离开。

严达山留在这里,等会儿肯定闹出事情。

可,姜协总不能直接赶他走,只能装模作样的翻阅两份文稿。

善亲王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乐呵呵的看戏。

“姜伯,你觉得,他们能上神爵碑嘛?”徐墨笑问道。

都没等姜协开口,一旁严达山冷哼一声,“两个无耻之徒,哪来的颜面名刻神爵碑?”

“这位是?”

“左侍郎,严达山!”

严达山冷冰冰的自我介绍道。

“原来是严侍郎。本官很好奇,太玄侯跟天战侯,明明是对大乾有着巨大贡献。怎么到你嘴里,他们就成了无耻小人了?”徐墨笑着问道。

“京城谁不知道,太玄侯体弱多病,就算去了凤羽军,也仅仅待了两个月而已,他……”

徐墨直接打算严达山接下来的话,笑道:“严侍郎,正因为太玄侯从小体弱多病,所以,他才一直坚持不懈的锻炼,最终创出的适合军中的训练之法。再者说了,你有没有去调查过?就确定太玄侯在说谎?是不是太武断了?”

严达山确实没调查过。

问题是,这事情还需要调查嘛?

“严侍郎,今日我过来,正巧带了十一位曾经在凤羽军服役过的军兵,要不,你问问他们,再做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