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怒怼三代火影
鸣人买了点新鲜的蔬菜、肉,换了一身衣服,回到了自己那个位于湖边的小木屋。
走进去,阴暗、狭窄令人窒息。
小小的案板、小小的床板,剩下的空间几乎放满了各种各样快餐,像什么泡面、过期牛奶、蘑菇等等。
没有人愿意卖给自己新鲜的食物,只能在火影大人来帮他的时候购买大量的可存储食物,随着时间,很多东西也都过期了。
而现在一切都改变了,别人不想卖给他,他就让实力让别人知道他不好惹,他再也不好曾经好欺负的那个‘妖狐’了。
果然在鸣人极强的实力下,商店老板客客气气的和鸣人完成了交易。
有了新的家人,鸣人现在充满了干劲,他不仅从行为、住所、衣着上都要开始改变,更要变得更强。
……
“砰砰砰!”一道敲门声响起。
鸣人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红白火影长袍,戴着斗笠,皮肤皱巴巴的老人。
正是木叶现任火影——第四代火影猿飞日斩。
在得到鸣人的消息后,他赶忙找了过来。
他眉头紧皱,面露疑惑。
鸣人虽然一直很捣蛋,可在自己的约束与教育下,他还是很乖的,将成为火影立为自己的目标,从没有出手伤过人。
怎么今天又是打老师、又是威胁商店老板的。
尤其是鸣人现在的实力,竟然可以轻松戏耍中忍,这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在一天前鸣人都是各方面的‘吊车尾’。
“三代爷爷,晚上好。”看到鸣人的一瞬间,猿飞日斩紧皱的眉头猛地舒展,热情的看着鸣人。
“鸣人好,我好久不来,想不想爷爷啊?”猿飞日斩慈眉善目,就真的像一个慈爱的老爷爷一般。
“想啊,我太想三代爷爷了。”
鸣人认真的看着三代,这位木叶村实力最强、最博学、地位最高,也是最关心自己的人,鸣人非常想念。
脑海中有着无数问题想要询问他,想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在鸣人的引导下,猿飞日斩缓缓走进房门,一眼看得到头的房子,此时却截然相反。
干净、整洁……
在之前经常能看到的泡面碗、过期牛奶、蘑菇全都不见,剩下的只有刚刚购买的新鲜食材,土豆、肉、米饭。
差距太大了,这一点都不鸣人。
就连衣着鸣人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原本的运动服不见,反而是短袖短裤,上衣扣子也不扣坦露出自己的胸膛。
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放荡不羁的感觉。
虽然鸣人嘴上的笑容变多了,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九尾人柱力的性格、行为发生巨大的改变,意味着未知性增加,失控的概率也更高。
想到这里,猿飞日斩的眼神就多了几分阴霾。
“鸣人啊,你最近过的好吗?”猿飞日斩猛吸一口烟,温柔的问道。
“很好啊,大家对我都很好。”鸣人呆呆的一笑。
“可为什么我听到鸣人不乖的消息呢?”猿飞日斩看着鸣人,观察着鸣人的谈吐。
“上课违反上课纪律,甚至出手打老师。放学殴打商店老板,甚至强买强卖,这可不像一个想要成为火影的人能够做出来的事啊。”
鸣人一笑,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情绪。
“三代爷爷你错了,首先商店老板不是我打他,而是他先动手打我的。而且课堂上很多同学都没有认真听讲,可老师只管理了我一个人。”
猿飞日斩懂了:“商店老板为什么要对你动手,老师为什么只教育你一个呢?”
猿飞日斩不说还好,一说鸣人的火气就上来了。
“商店老板觉得我是妖狐,歧视我不卖给我东西,我走进商店什么还没说,他就要打我,这不是第一次了。”
“而在学校里,只有我最好欺负,没有家人管,就算老师针对我也没有人帮我!”
这样啊。
小事小事,只要不是刻意的伤害,都是小事,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的赌气行为罢了。
猿飞日斩语气轻松一些:‘鸣人我知道你很委屈,但你先别委屈,碰到这种事情,你可以先来找我,毕竟打人是不对的,而且想要成为火影就要宽容村子里的每一个人,不能对村子里的人动手,这是我们之前一起探讨不是吗?’
打人是不对的……
想成为火影就要宽容村子里的每一个人……
鸣人的眼前忽然浮现了一段记忆。
那是他刚刚来到海贼世界的时候,一座小岛上刚刚经历了洗劫,所有村民们都拿起了武器保护自己的家庭。
侵略者打人是不对的,保卫者被动防御而攻击恶徒是对的,鸣人能分清。
可在村子里,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侵略的事情,只是想购买食物、想穿过公众走廊,那些村民就咒骂自己,向自己扔石头、鸡蛋,甚至上手打自己。
无缘无故打别人是错的,保护自己打别人是正确的,鸣人觉得没有问题,可在三代这里怎么变了呢?
好像在很远的时候,每当自己受到欺负,这个和蔼的三代爷爷就会来安慰自己,说的话好像都是让自己不计较,让自己宽容对方。
可谁来宽容自己呢?
“三代爷爷闲的没事干吗?难不成每一次我买东西都需要火影爷爷?”鸣人打断道。
猿飞日斩一愣,有些不敢相信鸣人会说出这种话。
鸣人越说越快,言辞果断:“有您在的时候,他们会恭恭敬敬的让我购买东西,可您一走,他们不仅不欢迎我,还是辱骂我、欺负我。”
“为了活下去,我只能每次购买大量的物品,直到过期、发霉。”
“可是我也是付了钱的,为什么歧视我?”
“教室里那么学生,凭什么每次有问题就说我。”
“都说要宽容村民,可谁宽容过我?”
“保护自己的攻击行为是好的,无缘无故攻击别人的行为是坏的,我说的没有错吧。”
“他们要打我,我制止他们,他们受伤是咎由自取。”
“我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就活该被打、被辱骂、被欺负。”
“还是说我没有父母,好欺负,所以就应该被欺负不能反抗?”
“凭什么每次他们一一犯错,您就会来安慰我、教育我,我才是被害的那一方,为什么没人教育他们。”
“难道我就活该整天吃泡面、吃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蘑菇、喝过期的牛奶?”
“我才12岁!”
累积的情绪宛如洪水一般喷发,一连串的问题宛如瞬发手里剑一般向着猿飞日斩袭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