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月芝:公公怎么让我盯着李长歌看？
李长歌可不知道老鸨想什么东西，方才秋月那模样与前世玉玉症患者一样，应是突然得病加上妖祸被吓到了。
他准备先去仁医堂找月芝问问情况，若是可以，最好晚上过来诊断一下。
秋月闺房内。
小丫鬟打来热水替秋月沐浴。
从兜里拿出银票，低着头道：“秋月姐，方才李公子给了我一百两，我我推辞不过……”
秋月柳眉横竖：“你这笨丫头，李公子来此不过些许时日，哪里有银钱，这真是真是唉……你收了这银子倒显得我是贪图银钱的风俗女子！”
小丫鬟见状吓得俏脸苍白道：“那我现在去还回去。”
秋月看着小丫鬟苍白的脸色意识到话说重了，道：“起来吧，也怪不得你，李公子应是不会那样想吧？”
小丫鬟立马点了点头道：“嗯嗯，不会的不会的。”
秋月心下微安，踏入木桶之中。
小丫鬟见状好奇道：“秋月姐，刚才我见你与李公子在说什么一万年不许变唉，看来李公子爱煞秋月姐了。”
秋月浇着水花扑向丫鬟道：“好你个小丫头，敢偷听！”
小丫鬟闪躲开来，两人顿时闹做一团。
“秋月姐，你与李公子有拜堂嘛？”小丫鬟好奇问道。
秋月身子一僵，神色黯然。
小丫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马道：“我我去李公子那探探口风！”
秋月立时叫道：“不要！”
小丫鬟看着秋月不善的脸色顿时不敢说话了。
秋月沉入水中，感受着水流涌动，闭上眼睛。
心道：我这种身份如何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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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歌来到仁医堂时，天色渐黑。
他一眼便找到了正在忙碌的月芝。
李长歌笑道：“月芝大夫，在忙啊。”
月芝听见呼喊，转身看见李长歌，顿时脸蛋微红，瞥眼看了一下坐在一旁的长衫老头轻声应道：“嗯，在忙。”
长衫老头看向李长歌道：“嗯，李捕头果真一表人才。”
月芝闻言俏脸微白看着疑惑的李长歌解释道：“这位是妾身公公，仁医堂主。你此番过来，是有何事？”
李长歌看向仁医堂主抱拳道：“原来是仁医堂主，幸会幸会，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仁医堂主打量着李长歌道：“哈哈哈，老头子我可早就认识你了，你可以称我为鬼医！”
李长歌闻言一怔。
鬼医？
熟悉的名词。
似乎在哪里听过？
终于他想起来了，在杨建记忆中，县丞曾说过：请过鬼医一脉来给那些放血的幼童续命治疗。
若真是如此……
李长歌在其与月芝身上打量着。
月芝显然不知道这回事，那么可能便是这位了。
鬼医此时看着李长歌道：“李捕头跟老头子进来吧，听说你要帮老夫查我那儿子的死因，现在查得如何了？”
月芝闻言看着鬼医，脸色既红又白。
显然不知道，公公这话是否是在点她。
李长歌闻言笑道：“倒是查出了不少东西，正要告知月芝大夫。”
鬼医点了点头：“不愧是击退妖神之人，果然有两把刷子。”
两人进得内间。
鬼医看着李长歌笑道：“可有查出老夫那不孝子死因如何了？”
李长歌看着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的鬼医道：“老前辈不是已经知道了嘛？”
鬼医讶异道：“说来听听？”
“看您老表情，代表您老早就猜到了。”李长歌道。
鬼医将茶斟满道：“继续说。”
“您儿子参与县丞养妖一案，被杀害了。”李长歌盯着鬼医的眼睛道：“是也不是！”
这是李长歌根据杨间记忆中县丞表现得出的猜测。
鬼医放下茶盅叹了口气道：“家门不幸呐。”
说罢看向李长歌道：“李捕头确实厉害，不过此事还请李捕头保密，莫要告诉月芝那孩子。”
李长歌看着鬼医的表现便知自己猜对了。
皱眉道：“本捕答应过月芝大夫。若是如此，本捕岂不是食言了？”
鬼医笑道：“老夫也不会让李捕头食言，只是现在一下跟那丫头说，其恐怕难以接受，待老夫渐渐透露一些，你再说不迟。
况且李捕头揭开县丞面具，为我潼安城除一大害，我鬼医一脉自是欠你一个人情。”
李长歌闻言道：“若是如此，倒无不可。”
说罢看向鬼医道：“老前辈早就知道此事，为何前面不向月芝大夫说明呢？”
鬼医闻言苦笑道：“李捕头真是折煞老夫了，老夫查了近三年，也是最近才查到一些眉目，若非李捕头查出县丞，可能老夫还被蒙在鼓里。”
说罢他起身对着李长歌道：“请受老夫一拜！”
李长歌立时起身将其扶起道：“老前辈言重，月芝大夫帮吾良多，今日也是有事相求。”
鬼医重新坐回椅子道：“何事？莫非街上传闻是真的？”
李长歌摇了摇头：“不是那事。”
所谓街上传闻，便是妖神之魂死而不僵寄生在李长歌身上。
鬼医心头一惊道：“那是何事？”
李长歌将秋月生病一事说出。
鬼医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当真是少年风流！
此事自无不可，待会老夫便交代月芝那丫头，去探望一番。”
李长歌道：“如此便多谢了！”
鬼医挥了挥手道：“小事一桩。”
说罢盯着李长歌眼睛道：“不过李捕头当真没被那妖神影响？”
李长歌看着鬼医，没有说话。
这鬼医似乎知道些什么？
只见鬼医笑道：“老夫鬼医一脉自有相面之术，李捕头眉间有淫邪之气，成蛇形流转，所以才有此一问，若是李捕头近期有杀过蛇妖，那便两说。”
说罢鬼医喊道：“月芝进来一下。”
少顷。
月芝一身蓝色衣裙，头发绾起，雪白脖颈间有莹莹汗珠往下流淌。
她看着两人，心头惴惴不安，就像有私情被家长发现的少女一样，明明想着李长歌却是不敢看。
鬼医道：“老夫的医术你也基本都学会了。”
月芝低头道：“公公过奖了，月芝还差得远呢。”
鬼医道：“老夫现在便考考你，你盯着李长歌脸上看一分钟。”
月芝脸色瞬间变白，红唇微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