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秦家饭遭遇低谷期
“合着我们就是大冤种呗，其他店铺的生意，也没有说比我们摊位差多少啊，你发泄偏偏发泄到我们头上来了，点儿怎么就那么背呢！”
秦辉苦着脸，倒没有被杨康这番自我感动的说辞打动。
“不好意思，我当时也是……哎……我错了！”
杨康站在柜台前，眼神诚恳了很多。
“反正都已经闹过了！”
“秦老板，我跟您商量个事儿呗？”
“您？”
听到杨康嘴里又好像是冒出什么不太契合的称呼后，秦辉面露夸张地倒吸了口凉气：“你又想要干什么？”
“你能不能收我做徒弟？”
“纳尼？”
秦辉惊了。
秦飞也瞪大了眼睛。
“我想跟在你后面学做菜！”
“你就吃了我一盘炒饭而已，怎么就觉得我能料理得出一手好菜了？”
秦辉笑了笑。
“其实我中午的时候就过来了，一直待在外面。这两个小时里，我看到你店里面的顾客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差不多有100多号人人来吃饭的。虽然对于一般的店面，这样的客流量不足为奇，但你们的店开在生意萧条的木子广场里面，还能有这么多的顾客，指定是你做菜好吃，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人过来的。”
“哦对了，有不少人还是特意坐地铁来的！”
杨康特意补充了一句。
“好吧！败给你了！”
店里面具体有多少客流，秦辉、秦飞兄弟两个倒真的没怎么在意过，只觉得今天的客流要比之前的多几倍不止，没曾想，杨康居然没事在统计。
这得是闲得多发慌才能在外面待两个小时啊！
“这么说，你同意我做你徒弟了？”
杨康突然间有些激动，眼神里满是期待。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只是对你的行为有些无语，另外，我也没有收徒的打算，你想学的话，还是自己去网上找个师傅吧。”
秦辉自觉现在自己还是个半吊子，只不过依靠游戏玩家的身份，稍微有了点手艺而已，收徒？自己又会教别人啥啊？再说了，昨天今天，杨康平白无故过来找麻烦，自己怎么可能会收他？
自己可不是什么圣人，气可没消呢！
“那秦师傅，就算你不收徒，你看你们店里的生意每天也都是怪忙的，就你们兄弟两个在这里忙活，会不会说来不及啥的？你们有没有考虑招个打杂的？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能不能留下来帮忙？虽然我做饭做的不咋地，但是买菜、洗菜、切菜这些活儿还是很熟的。”
一提到这个话题，秦飞陡然竖了目光。
刚才还在后厨房跟秦辉讨论着找个兼职什么的，现在不就来了？
不过，纵然心神有些亢奋，秦飞也没有明显表露出来，就远远地看着秦辉怎么处理。
“秦师傅，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让你对我有不好的印象，但说真的，我很喜欢厨师这一行，你的炒饭让我看到了真正的厨艺，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可以不要工钱，就在店里帮忙，全当是我为之前做的那些错误赎罪吧！这样你看行不行？”
见秦辉不为所动，杨康算是彻底不要面子了。
听到杨康这样表明自己的态度，秦飞深吸了口气，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辉，恨不得下一秒如果他不表态，自己就要答应杨康了。
义务打工！
这是什么精神？
“小辉，要不就让他留下来试试吧，反正我们刚好也要招个来做兼职的，他能帮忙倒也是好事，而且……”
“哥！”
秦辉知道秦飞要说什么，连忙打断，在思考了片刻后，他深吸了口气：“行吧，那你就留下来吧，你就留下来帮我们做做杂事什么的。但有一点，做你本分的事情，我不会收你为徒，也不一定会教你厨艺的，但我做菜的时候，你可以观摩观摩。”
“谢谢秦师傅，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见秦辉松口，杨康心中一喜，也不管秦辉说什么，连忙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杨康便留在店里了。
从那以后，杨康便开始在秦家菜馆里忙碌起来。他每天早早地来到店里，帮忙打扫卫生、准备食材。
在顾客用餐的时候，他也会热情地招呼客人，收拾餐桌。虽然做的都是一些琐碎的工作，但杨康却毫无怨言，尽心尽力地做好每一件事。
秦辉虽然嘴上说不会教杨康厨艺，但在实际操作中，还是会不自觉地展现出一些烹饪技巧。杨康则会默默地观察，用心记住每一个细节。
晚上，杨康依然会在学府路这边摆摊。
至于秦辉跟秦飞，两人也同样如此，连续好几个夜晚的经营，加上店里生意也好，先前秦飞冲动而囤积的大米，也很快就被消耗掉了三分之一。
游戏面板上，秦辉销售完1000人份的炒饭，也完成了，获得了5000厨币的巨额奖金，而厨币的余额，也来到了秦辉从未想过的52788。
金额一多，秦辉自然是想到了继续升级。
从【家庭煮夫3星】的等级，花费10000厨币进阶到【邻里小厨1星】，然后【邻里小厨1星】花费30000厨币升星到【邻里小厨2星】，连升两级，付出的代价就是厨币回归到了12788，这倒也比之前两三位数的情况好得多，下一次如果有道具再出来，说不定可以兑换更长时效的。
所谓【邻里小厨】阶段，是在业余时间不断钻研烹饪技术，掌握了多种家常菜和一些简单的地方特色菜的做法，能够根据不同的食材和家人的口味需求进行调整，对调料的使用也更加得心应手，开始尝试一些稍微复杂的烹饪技巧，如简单的雕刻、勾芡等。
说真的，即便是升星到【邻里小厨2星】，秦辉也依然没有感觉到之前还在【家庭煮夫1星】阶段时，有【出餐加速】和【香气提升】两个道具叠加的状态好。
再说，貌似也很久没有出现过道具了。
“小辉啊！你有没有发现，今天摊位上的客流好像是没有以前多了？”
晚上，秦辉两人再次来到学府路摆摊，虽然也有学生客来摊位上点炒饭，但生意确实是不如之前的几天，最火的时候，可能半个小时一桶大米饭就卖光了，但是今天的战绩，都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带来的三桶米饭也才堪堪卖出去一桶，甚至一桶里面的米饭还有些存留。
至于斜对面的杨康，摊位也是没几个学生光顾的，不过好在还卖出去了几份。
之前有过秦辉的点拨，所以他回去之后也尝试着将炒饭用的油，换成猪油，然后炒制的时候，尽量也让米饭更干一点，果然炒出来的米饭，搭配上其他的一些辅料，味道确实上升了一个档次。
所以这几天摆摊，他摊位上的生意还不赖，最好的一天晚上甚至赚了500多块钱，甚至还有学生客说，他炒饭的味道怎么变得跟秦家炒饭的口味差不多了。
这一听，杨康心里别提有多兴奋了。
从事厨艺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被人夸，一激动，他给那个夸他的学生又是送火腿肠，又是送里脊肉的，最后炒出去的一盘15块钱的炒饭，自己还倒搭了两块钱的料。
“我也不太清楚啊！这做生意，还真是玄学啊，有时候人多，有时候人少，有时候干脆连人都不来。”
秦辉本想着说，会不会因为日子的关系，毕竟明天又不是什么休息日。
可是想想昨天，再想想前天，自己摊位上的学生客都不少啊，基本上每天3桶大米饭，不出两个小时就能全部卖掉，今天是怎么了？
再说了，学府路中心地方，学生的客流照旧是不少。
【道具生成：洞悉】
【7天有效：4888厨币】
【15天有效：8888厨币】
【30天有效：16888厨币】
就在秦辉困惑的时候，许久没有动静的精神意识中，突然就有了动静。
生成道具了！
只是这次看道具的售价，秦辉有种像是被无良商家宰的感觉，毕竟自己的厨币余额才突破一万，生成的道具价格就立马呈几何倍数增长。
原来最高3天时效的道具，现在直接变成了30天，道具价格也从几百上升到了过万。
呵呵！
可是没办法，在体验了前面几次道具的外挂后，秦辉是彻底感受到游戏道具的强大了，所以就算贵，他还是得要买下来，毕竟厨币的作用，貌似除了升级就是买道具了。
【获得 15天洞悉体验】
【道具使用说明：未来的15天时间里，玩家的眼睛将会洞悉一个人的内心，获取到对方对自己所做菜肴的评价，洞悉对象仅限于吃过玩家料理出来的菜肴的顾客，并且只能获取到对菜肴的反馈】
秦辉这次是尽自己钱包所能，选择了能够承担的，期限最长的档位。
不过看道具的使用说明，貌似有些厉害哦！
于是乎，秦辉看向学府路中心的那些学生人群，果然在有道具加持下的双眼，不仅看东西更清楚了，甚至还有些内容是自己不曾见过的。
就比如好像有无数条数据从那些学生的头顶上流出，然后飞到自己的脑海中，再经过整合后，秦辉这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原来是这样！”
“什么样啊？”
秦飞脸上也有些失落。
毕竟摊位上已经有段时间没来顾客了，今天煮的这三锅大米饭，要是卖不出去怎么办呢？
“我们的炒饭，虽然大家也都喜欢吃，但所面临的一个问题是，口味太过于单一。就好比是你，你不是很喜欢吃父亲做的蟹黄汤包嘛，以前有段时间你天天要吃，但时间一长，你再吃蟹黄汤包的时候，是不是就有种恶心感？”
“是啊！”
经过秦辉这么点拨，秦飞也恍然大悟。
以前自己吃蟹黄汤包，基本上每天三顿，顿顿不落，结果吃到第五天的时候，就开始对蟹黄汤包反感了，一直到现在，都不怎么吃了。
所以这些学生现在不来，也是情有可原，自家的炒饭味道确实过于单一了。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像杨康的摊位一样，给炒饭增加点口味？”
“不了！”
“嗯？”
秦飞有些被秦辉带着失落的这两个字绕昏头了。
“结束摆摊！”
“为什么？咱们在这里摆摊，这些天下来，也赚了不少钱啊，再摆的时间长一点，说不定下个月要交的19万房租都能赚到，怎么你突然就不摆了？不就是口味太过单一嘛，咱们也像他们那样，往饭里面加点里脊，虾仁，酸菜，鸡丁什么的不就行了，有必要连摊都不摆了吗？”
秦飞有些心急道。
“哥！咱们当初过来摆摊，不就是因为店里面晚上没生意，再出来赚钱的吗？但是，最近这些天你也看到了，店里的生意已经逐渐开始好了起来。就像今天咱们打烊的时候，即便已经过了十点，也还是会有顾客来店里吃饭。我们真要为了在这里，赚些蝇头小利，而放弃店里的大生意吗？”
秦辉解释道。
再说了，现在自己没有【出餐加速】道具的支持，炒饭的速度也快不了，可能一锅十人份的饭，都要花10多分钟才能做完。
现在没有顾客的原因，除了大部分是觉得摊位上的炒饭，口味单一外，还有少部分学生，觉得这边出餐的速度变慢了，要知道，之前来学生的时候，有部分人就因为自己这边出餐的速度快而来的。
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摆摊这一步，确实是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
秦飞没有作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时间很快来到12点，学府路上很多商贩已经开始准备撤了，而秦辉这边的摊位上，还有两大桶米饭没有卖出去。
这期间，过来的学生客也仅仅只是将刚才的那一桶米饭收了底。
“师傅，你们今天的生意好像有些萎靡啊！”
杨康这边将炒饭摊撤好后，来到秦辉这边帮忙，在看到他们两人还有两大桶米饭没有卖出去的时候，他有些诧异。
尽管说，杨康今天也特别留意了秦家炒饭的生意情况，人貌似不多，但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还能有这么多米饭剩余的，反观自己，因为做好了没生意的准备，所以就没带来多少米饭，奇怪的是居然还都给卖出去了。
“嗯！做生意嘛，总归要有些低谷期的！”
秦辉笑了笑，也开始收拾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