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阿洛斯
阿洛斯作为现任教皇,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银白色的长袍,手中持着代表教皇的光明权杖,一米七八的身高在众人眼中却是十分的瘦弱,不过在场众人却没有一个人会小觑。
看到阿洛斯现身的时候,原本其余几位圣域的交流便停了下来,静候这位教皇的指令。
“诸位,好久不见。”阿洛斯笑呵呵的走进神殿,慢悠悠的做到首位上的交椅,等面对众人之后,才缓缓开口道。
“教皇大人。”落叶等人起身行礼道。
对于阿洛斯,他不仅仅只是教皇,更是一位圣域巅峰级别的强者。
圣域初期,圣域中期,圣域巅峰,除了教皇阿洛斯领悟了光明法则并创造了一式绝学之外,也只有柯林在百年前迈入了圣域巅峰级别,除此之外在场几人里面哪怕是实力最强的落叶,如今也仅仅是将天地之势领悟至大成,一位圣域中期级别的强者罢了。
想要成为圣域级别,至少需要同龄人四倍的精神力天赋,就能在九级巅峰的时候感悟天地之势从而迈入圣域,而想要感悟法则,最少也需要同龄人十倍以上的天赋,不然就只有用时间去磨。
几乎一位勉强迈入圣域级别的强者,哪怕精神力增长较为缓慢,可历经千年岁月之后,也能真正感受到法则的存在,从而迈入圣域巅峰级别。
可往后千年万年,法则感悟都不会有较大的增长,只能做到凭借圣域巅峰级别的力量与境界,勉强做到碾压巅峰之下的人物,可这种圣域巅峰是位于巅峰级别中最弱的一档。
对元素亲和有着高等级别的天才,就能够在圣域级别很快领悟到法则,至于超等天赋,甚至能够在圣域之前就能运用法则。
只不过拥有高等天赋的人才,很多都会被玉兰大陆的两大神级强者所收纳,而超等天赋的人才几乎都会成为他们二人的亲传弟子。
是以,光明教廷如今的力量虽然拥有七位圣域级别的强者,但是距离拥有神级强者的两大帝国依旧相差胜远,甚至需要拉上整个神圣同盟,才能与另外两个帝国相媲美。
“都坐下吧。”阿洛斯微笑着压了压手,对着众人说道。
待几人都坐下之后,才再次开口道:“这次闭关近两百年之久,落叶辛苦你了。”
阿洛斯闭关期间,圣岛几乎是由苦修者落叶率领众多教徒,海廷斯则是在外收纳信徒。
这一幕在柯林看来,下一任教皇之位就看是落叶与海廷斯谁先领悟法则玄奥,率先迈入圣域巅峰了。
“教皇大人,这是我分内之事。”落叶无奈的说道。
光明教廷的教皇在位期间可谓日理万机,除了需要管理整个光明教廷,还需要时不时的关注神圣同盟。
这段时期里教皇的实力是增长最为缓慢的时期,大量的事情拖累,很多时候都没办法好好去感悟法则。
这也就导致了绝大多数教皇在位时期只有一千年左右,只有极少数对权利较为看重的人才会担任更久的时间。
落叶无奈之处也在这里,自己成为圣域强者也有数百年之久,跟阿洛斯是同一代的人物,只不过阿洛斯率先领悟法则,恩斯特便将教皇的位置传给了阿洛斯。
只是没想到阿洛斯上位没多久,也想整点事情出来,最后发现事不可为,就干脆把事情丢给了落叶,自己直接闭关去了。
“咳咳!”
阿洛斯故作咳嗽,无视了落叶的哀怨,转头对着众人正色道:“这次出关,我有要是相托。”
柯林见状,明白阿洛斯出关是有别的目的,不由正色起来。
“就在不久前,那位王者曾给我传音,千年后众神墓地将会再次开启,这次并不是异位面再次入侵事件,而是仅对玉兰大陆所有圣域开放。”
随着阿洛斯声音落下,在场几人浑身一震,眼底都闪过一丝震惊之色。
阿洛斯口中的王者自然是将异位面入侵的神级强者全部赶尽杀绝的贝鲁特,也正是这一举动让贝鲁特成为了玉兰大陆的无冕之王。
“那位大人愿意将众神墓地开放给我们吗?”雷鸣低沉的问道。
这也不怪雷鸣会有这想法。
毕竟在雷鸣看来,那位王者长期居住黑暗之森,明显就是一位魔兽之王,而雷鸣他们作为人类,没有赶尽杀绝就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当初异位面入侵,就是因为玉兰大陆传出了众神墓地的消息。
能让外面无数神级强者降临,众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众神墓地之中存在许多宝物。
“那位大人并未多说,不过想来作为首次开放,恐怕也是想让我们踩踩坑。”阿洛斯说道。
众人闻言心头一沉,这踩踩坑说的好听,谁知道这众神墓地里面会发生什么,一旦掉坑里了自己还能出得来吗。
柯林闻言心中一动,众神墓地是什么情况,柯林还是知道一些的。
前面十层是贝鲁特囚禁了大量的圣域级强者,往后便会出现神级强者。
甚至每个通道各自链接一方世界,随时都会有神级强者作为随机 BOOS,一旦遇上基本完蛋。
只是柯林心头还是有些疑惑,这众神墓地由来便是贝鲁特偷走了光明主宰的战利品,没道理还让光明教廷也参加众神墓地才对。
“难不成是第一次正式开放,所以才会允许所有圣域都参加?”柯林暗暗想到。
毕竟哪怕是所有圣域都进入其中,最终全部灭绝,对贝鲁特而言也不过是再等上一些时间罢了。
柯林很清楚,这众神墓地对玉兰大陆而言,只不过是主神的游戏。
毕竟对贝鲁特而言,唯有大圆满在炼化主神格之后,才拥有堪比中位主神的实力,如此四位堪比中位主神的存在,其身后又各自存在一尊主宰,光明主宰事不可为之下,贝鲁特的主神之身才能自由前往至高神位面。
一位主神却需要伪装成主神使者,这对贝鲁特而言是一个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