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德夫拉夫斯基
顾长青要前往柏林筹备《爱在柏林相遇》，《霸王别姬》筹备工作交给劳伦和周文博。
“你们只管电影的事，其他的事不要管。”
“我明白。”周文博点头应着。
第二天。
顾长青给在魔都的董平打电话。
“顾总。”
他在电话里告诉董平：“我最近要去柏林，这次要去一个月左右，你在魔都只管影视城建造的事，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顾总。”
“还有！”顾长青强调：“这次是你的机会，从现在到影视城建造完，没有出现安全意外，我会在董事会上推荐你做副总经理。”
“谢谢顾总！”
“你去和金桥商议下，能不能在影视城工地外成立一个派出所，要是不能，要增加两个治安岗亭，现在影视城工人多，喝酒打架、小偷小摸都是隐患。”
“像工人们放纵一下，这个就不要管了，离开家一年左右，也不能憋着。”
“明白。”
都是男人，他一说董平就懂。
挂断电话后……
顾长青在京城忙《霸王别姬》筹备的事。
中午回到家，把被子、衣服拿出来晒一下。
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放在柜子里容易潮湿发霉。
躺在床上，看着西门庆和潘金莲的爱情故事，还有李瓶儿，庞春梅。
……
5月26日。
上午11：20，顾长青和爱德华乘坐飞机前往柏林。
在飞机上，想着两年时间自己变了些，两年前抗拒说英语和粤语，现在他开始学说英语，也不抗拒说粤语。
这次去柏林，做一个德拉夫。
德斯拉夫斯基，简称德拉夫。
多赚外国人一些钱，回国多建几所希望小学，这也是好事，无非就是说几句外国好，身段柔软一些。
成龙能在世界各地混的开，一个是他电影受欢迎，另一个就是不论他到什么国家，都能说几句这个国家语言。
飞机降落在舍讷费尔德机场，吉米-霍洛沃兹带着詹妮弗·康纳利到机场迎接他们。
“GU，你还好吗？”
“我很好。”顾长青笑着和吉米-霍洛沃兹握手。
这家伙美人计不成，此刻不定在想什么鬼主意。
已经是夜里九点多，先到酒店休息，还住前段时间宣传电影时住的酒店。
翌日。
吃过早饭。
他们一行人坐车到柏林各处逛，先把《爱在柏林相遇》拍摄场地定下来。
柏林中央车站。
施普雷河。
蒂尔加藤公园。
柏林墙。
弗兰格尔街酒吧。
弗里德里希大街柏林之声音像店。
柏林大教堂。
这几个拍摄场地就够了。
拍摄顺序是在火车上相遇，从中央车站出来，两个人坐公交车到弗里德里希大街柏林之声音像店，聊着彼此家庭还有对音乐的喜好。
走出弗里德里希大街柏林之声音像店，赵文虞和安妮来到施普雷河码头，坐船游览着柏林景色。
下午太阳落山前，他们来到柏林大教堂，开始聊着信仰。
安妮的父亲信基督，而她的母亲是犹太人，信仰犹太教。
赵文虞笑着说：“我是无神论者。”
傍晚。
他们来到弗兰格尔街酒吧，赵文虞身上的钱花没，就剩一张机票，他在酒吧老板这里赊一瓶葡萄酒。
两个人在酒吧相拥，亲热。
酒吧的人们听到柏林墙出现一个缺口，他们都过去看，赵文虞和安妮也跟着看。
他们两个人看到柏林墙倒塌，东德的人涌入到西德。
人很多，他们被涌入的人群冲散，安妮大声喊着他名字：“ZHAO！”
“ZHAO！你在哪？”
他向她挥手。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安妮有些傲娇说着：“现在争论已没有意义，人们的脚步就是选择。”
“土地没有国界，人才是，现在东德人和西德人和睦相处，渐渐就会出现隔阂，难以再像现在这样亲近。”
他们去蒂尔加藤公园滚草地，发生了关系。
日出时，他躺在她怀里。
安妮问：“你能不走吗？我好舍不得你。”
“有缘会再相见的。”
两个人在候机大厅紧紧相拥，他许诺：“等我的《血雨》出版后，一定会去见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在纽约等你。”
“初雪的纽约一天，我们会再相遇。”
最后！赵文虞坐上回国飞机。
再次相遇，已是1991年12月。
记得苏联解体是1991年12月，安排这个时间点到纽约拍《爱在纽约重逢》，记录下美国在苏联解体时欢庆。
美国黄金时期是七八十年代，刚走出越战泥潭，工人们待遇很好，房价不高，物价也不高。
苏联解体后，美国制造业向亚洲转移，许多工人失去工作，房价和物价上涨，工资不见涨。
最后美国人反应过来，还是苏联没解体好，有苏联在，美国会把工人们当成人，苏联解体后，美国工人成牛马了。
《爱在柏林相遇》这部电影制作成本360万美元。
赵文虞的片酬20+8。
20万美元片酬，8%票房以及录像带分成。
《十面埋伏》下档后，录像带上市发行，销量还不错。
……
端午节过后，顾长青参加西柏林访谈节目《今日秀》。
主持人是比勒·费尔德。
有些类似后世《金星秀》。
“欢迎GU做客《今日秀》，您是德国人们熟知的中国人。”
“我在柏林筹备电影，对比勒·费尔德也很了解。”
翻译把顾长青的话翻译成德语。
台下响起掌声。
“啪啪啪。”
“Ich esse gerne deutsches Essen.”
顾长青说了一句德语。
这句话意思：“我喜欢吃德国菜。”
比勒·费尔德带头鼓掌。
台下的观众们欢呼着。
“哇！感谢你喜欢德国菜。”
“GU，你德语说的不错。”
“这个男人好帅啊！他也喜欢德国菜。”
“In Deutschland zu sein， ist wie in die Heimat zurückzukehren。”
顾长青说出这句话，台下的观众们不再淡定。
“感谢你喜欢德国。”
这句话翻译成中文：“在德国就像回到家乡。”
顾长青心里想笑。
看来学伏拉夫真有流量，谁不想听好话。
“我的家乡哈尔滨，吃红肠、喝啤酒，吃猪肘子，还吃酸菜，德国朋友们也吃这些。”
翻译把顾长青的话翻译出来。
“对对对！我们老德国就吃这些。”
“GU！你留在柏林吧，我要嫁给你。”
台下的女观众欢呼着。
“哇哦！我第一次遇见这么帅男人！”
“还有泡澡，德国人喜欢泡澡，我们哈尔滨人也喜欢。”
“我的天啊！”
台下的观众欢呼着：“留在柏林！”
“GU！我爱你。”
见火候差不多，顾长青不再继续和德国人共情，不然真要留在柏林。
比勒·费尔德问：“这次您在柏林拍电影，这是一部什么样影片？”
“这是一部爱情电影，来自中国的大学生，他到德国旅游，在这里遇到来自美国的女生，东西方的差异，信仰不同、文化不同、饮食不同，两个人相爱故事。”
“听起来会很好看。”比勒·费尔德笑着说。
访谈节目闲聊了一会。
当节目结束时，台下的观众们跑过来向顾长青要签名，许多德国美女把电话号留给他。
看来学德语也有用。
这外语你就学吧，都是深奥学问。
……
这期《今日秀》播出时，收视率爆炸了，创下了最近两年收视纪录。
他们住的酒店，每次顾长青出门时，前台小姐都冲着他笑。
耶鲁大学的詹妮弗·康纳利，自然看出他的把戏。
“GU，你有些狡猾。”
“世间都喜欢听好话，为此我还努力学了几天德语，最起码我付出了。”
顾长青笑着看向她。
“到美国你也会这样吗？”
“当然！”他淡淡一笑：“不然这英语就白学了。”
学各国语言，享拉夫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