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发展下线
“好……呃……啊？”
李先生听到赵译的回答后，忽然发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过了几秒。
他才一边和赵译握手，一边有些尴尬道：
“这么说……我是报给您了，然后让您调查您自己……
只是，赵执勤，这个私教？”
李先生在属于公会执勤的超人类‘近距离’压迫下，还是硬着头皮的看向赵有辰的方向，
“您毕竟属于官方执法人员，却不以身作则，反而收钱教徒。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什么不太好，什么收徒？”王艋走近几步，替赵哥说话道：“那位是赵哥的堂弟，是家里人。
你这人别胡乱说话啊！”
“原来是这样！”李先生恍然明悟，发现自己闹了一个乌龙，“怪我怪我！我没问清楚，就胡乱举报。”
“就该这样。”赵译倒觉得很正常，“举报没有错。
没有提前问我，更没有错。
毕竟李先生是普通人，如果冒然的去打听超人类，而不是等待执勤过来。
这后果，谁也不知道。”
赵译不由想到那名超人类案犯。
如果以他的性格，只要敢问，那当场就会报复。
李先生非死即残。
不过，李先生敢举报超人类的举动，也让赵译多看他一分。
再加上老刘分给自己一些小任务，就是查找私教。
那么敢举报私教的李先生，倒是一个不错的‘眼线’人选。
可以为自己分担任务，节省时间。
前提是李先生愿意。
赵译念及至此，来了心思，先看向王艋，“王总，麻烦看下我弟。”
赵译看到堂弟彻底累趴了，
“先指导他一些上肢的健身动作吧。
我和李先生说点事。”
王艋有一些武术底子，也有健身教练资格证。
指导一下堂弟举杠铃是没问题。
“赵哥先忙！”王艋点点头，又在离开前，给李先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赵执勤，真不好意思。”李先生再次道歉。
“不说这个。”赵译看附近的健身爱好者们不时望来，不由指指稍微远点的角落，“聊聊？”
“好。”李先生跟上去。
两人来到角落的跑步机旁。
赵译先是询问道：“李先生目前从事什么工作？
你别紧张。”
赵译看到他忽然有点紧张，“我不是要调查你，更不是要打击报复。
而是你工作比较清闲的话，我希望咱们可以形成一个小调查组。
就像今天一样，你负责侦查，我负责处理。
咱们两个人形成单项对接。”
赵译拿出手机，报出手机号码，“你加一下我。”
“好好……”李先生添加手机通讯录，并加维信，备注‘赵执勤’。
赵译给他的备注是‘热心市民李先生’。
“我开了一个小超市。”李先生添加完以后，对调查的事还是充满期待的，
“平常除了进货和送货以外，店里都是我媳妇守着，我时间比较自由一些。
所以，偶尔会调查一些事。”
他言语间打开夏朝最大的美食软件，【天天】
他兼职‘天天’的外卖骑士。
“但除了送家里的食品，我也接接单子。”
“挺好。”赵译觉得不错，不说李先生勤劳，就说送饭送到家门口。
说不定就能撞到一些私教事件。
“李先生就是送餐时碰到我的？”赵译询问，“还是在这里锻炼？”
“其实这次举报您的经过，倒不是我先碰到。”李先生看向楼下，
“我是听一位外卖同事讲的。
是在刚才，健身馆内有人点外卖，然后他送进来，撞见了您好像在教徒。
他又听点餐人说，您是超人类。
他不敢举报。
但下楼以后，和我们闲聊说了这事。
我们在等单子嘛，就喜欢闲聊一些八卦。”
李先生苦笑道：“只不过，我是真上来看了看，然后就撞到您手里了。”
“这句话不好听。”赵译笑道：“应该是咱们‘不举报、不相识’。”
“您高抬我了。”李先生苦笑，但或许是被赵执勤任命了‘职务’。
他很快就进入角色，借着刚才的事情，说起正事道：
“但您要是在家里教，这个真的很难发现。
尤其现在我朝颁布律法，估计超人类都比较注意。
因为要是撞到您手里，应该是不太好过。”
“会有罚款。”赵译专门看过惩罚条例，“家教费的两倍。
如果不够，就强行绑来，在公会里务工还债。
但要是把人家孩子练坏了，比如教导不当，让孩子受伤，那就是刑事了。
省里有专门看押超人类的监狱。”
“我第一次详细了解到这些。”李先生充满好奇，“网上都是一些片面消息。
我也不知道真假。
但听您一说，我才发现超人类犯罪以后，和我们普通人受到的惩罚是相同的，没有特殊对待。”
“嗯……”赵译看到李先生充满好奇与敬佩自己的眼神，本来还想再说一些事。
叮铃铃，电话响了，是特殊组的射击室。
今天省里有射击比赛，自己被邀请去‘助威观战’。
地点，是在旁边的城市举办，不是省会。
“我有点事。”赵译看向李先生，“有事电话联系。”
“好。”李先生也离开健身房，准备开始一边接单，一边调查。
“喂。”赵译接起电话，“到商业街东边等我，我马上到。”
挂断。
赵译走到堂弟和王艋旁边。
堂弟现在正在举杠铃，王艋在细心指导。
“王总，我有点事。”赵译说道：“我弟今天就麻烦你给他找个健身教练，我去结账，该多少是多少。”
“赵哥这是哪里的话？”王艋慌忙拒绝，“说实在的，您身为超人类，能来我这，变相已经帮我做了宣传。
我还收您钱？我还要脸吗？”
话语间，他又打保票，“您放心！您弟交给我！我一定专心指导！
交给外人教练，我还不放心。”
“谢谢。”赵译点头，看向堂弟，“好好听你王哥的话，不要偷懒。
还有，扎马动作我已经交给你了。
杠铃练累了，腿恢复好，就接着练习。
等你体能上来，能承受一些能量物质以后，就可以吃K05能量棒了。”
交代完。
赵译看向王艋，“王总，我和我弟说点家里的事。”
“好！”
王艋快步远离。
赵译看到他走远后，给堂弟转过去一千块钱，并小声嘱咐道：
“中午请王总吃个饭。”
“我知道了哥。”堂弟点头，活动酸胀的胳膊，颤抖着收款。
但等赵译稍后离开，坐车去外地。
接近十点。
王艋指导赵有辰一段时间后，就开始嘘寒问暖道：“赵小哥累吗？要不歇一歇？”
“好……”堂弟确实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身是汗。
他歇歇停停的练了快一个小时。
“去买点水。”王艋向远处的一位教练吆喝一声。
吩咐完。
王艋又蹲下身体，帮赵有辰按摩捏拿，放松肌肉。
这一幕让经常来健身房的人，看的直瞪眼睛。
在他们心里，王艋老板一直是一位稍微高冷的人。
但仔细想想，面对超人类执勤的弟弟，好像也没法高冷起来。
人家只要向公会里说几句，或者在特殊组内说些话。
这健身房能立马关停。
“这就是绝对实力……”附近的人很羡慕，羡慕赵有辰有位好哥哥。
而赵有辰看到他人羡慕的目光，心思倒有些飘飘然，第一次享受到了被人敬重与瞩目的待遇。
‘我哥是超人类！’
赵有辰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哥哥。
不然，人家堂堂的市中心健身房老板，哪里会搭理他这个小小的普通学生？
“赵小哥，中午一起吃个饭？”
王艋按摩完以后，仍在献殷勤，“楼下的那家火锅店不错，还有二楼的西餐厅。
我现在去拿他们的简报和菜单，你看看喜欢吃哪一家，我现在就去预定座位！”
……
两天，赵有辰都是按时来健身房。
他还是谨记哥哥的话，而不是为了享受他人的‘敬重待遇’，才特意赶来健身受罪。
赵译这几天则是一直在外地。
比赛持续了五天，前四天是预备，一天比赛，晚上庆功。
等赵译回来，已经是第六天的早上。
对家里，还是以出差为由。
只不过赵译今天早上回来以后，没有回家，而是告别特殊组的人员，独自在市中心下车。
不过，刚下车。
老刘的电话就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