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种植天赋
“也许,是因为种植师没有上过军校?”
泽维尔无奈地一笑。
种植师,在数以亿计的兽人群体里,也是近十万挑一的存在。
每当兽人十岁左右,就会开始第一次天赋检测。
精神力在理论上,是一种可以提升的能力,但是十岁检测到的初始精神力等级越高,成长潜力越高,提升速度越快。
一个初始等级为F的兽人,注定这辈子都达不到S的等级。
而一个初始等级为A的兽人,经过后天努力和各种药剂辅助,也有可能攀登上S的门槛。
到了十四岁,普遍意义上的兽人成熟的年龄,就可以进行注定兽人终身的天赋检测。
也就是,天赋异能的检测。
同样的,不是所有的兽人都能拥有天赋,能够检测到异能波动的兽人,一般都说明精神力已经达到D级。
而在这个天赋检测里,除了普通的各种控制元素、身体强化等异能外,还有其他特殊的如精神系、空间系等异能。
其中最为特殊的,莫过于能检测出种植师的种植天赋。
与众不同的,无与伦比的种植天赋异能。
能够与植物产生呼应,让植物产生变化。
在一众五光十色的异能光芒中,种植天赋异能的绿色显得尤其清新。
天赋异能也同样分等级,从最低级的D级到S级,能达到S级种植师,统一被称为圣级。
也是独属于种植师的尊称。
而这些种植师,一旦被检测出了种植天赋,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论之前出生于怎样的家庭,贫困也好,富裕也罢,哪怕是穷凶极恶的星盗的后代,都能够从此脱离当前的困境,成为最尊贵的阶级的一员。
进入那所,帝国能够几百年统领整片星域的依仗,来自于王室所创办的学院。
种植师学院,全星域独此一家,只有种植师能够进入,在里面学习种植纯净植物的诀窍和系统知识。
从此以后,他们的生活全权由专人负责,无论是衣食住行都是最顶级的,所有提出的合理要求都能够被满足。他们的家庭会因为一人得道而鸡犬升天,从此过上优渥的生活。
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学习和实践,如何更好地催生出纯净植物,如何延长纯净植物的成熟期和衰落期。
这是学院唯一的要求,也是攒够学分,成功毕业的唯一条件。
因此,有的低级种植师,可能终生都生活在学院里,每天要做的只有催生纯净植物。
哪怕他们走出学院,有贴身保镖保护,享受前呼后拥的待遇,但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也让极大一部分种植师完全没有生活常识,眼高于顶是许多种植师的通病。
也许这对他们来说,既是保护,也是枷锁。
当然,对于大多数兽人来说,这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
如果哪个种植师嚷嚷着生活痛苦,没有自由,也许会被全星际的兽人所妒恨吧。
也正因为如此,许多进入军校机甲辅助系学习的兽人都熟知的时间流逝控制装置,反而不被种植师了解。
这种装置如果和种植师的异能结合,说不定也能产生和灵田一样的生长效果。
只是,王室一向尊崇自然培育的种植方式,这种“科技加速”,也许不会被他们允许的吧。
回想起古板守旧的王上,泽维尔暗暗叹了口气。
皇女殿下之所以和王上关系那么僵硬,也多半是这个原因。
帝国王室一族,全部都拥有极高的种植师天赋。加之每一代都有一个能够提升种植师天赋等级的“天命人”存在,也牢牢巩固了王室的地位。
无论是哪个派系,都会对王族俯首称臣,毕竟再厉害的SS级兽人,也难逃精神海暴动的宿命。
但是,二皇女殿下,却是这一代中的奇葩。
她坚持认为,种植师应该加以科学手段的辅助,这样才能更好地提高催生效率,更广泛地造福兽人大众。
这种理念让她在宫廷中少了很多大臣的支持,幸好有阿斯兰元帅,以及三皇子,也就是这一代“天命人”的支持,才得以苦苦支持。
听完泽维尔的讲述,郁禾反倒对这个二皇女产生了一丝好奇。
泽维尔所说的天赋检测,和修仙界的灵根测试没有什么不同。
至于种植天赋,她猜测应该也就是和木灵根相似。
至于为什么在这个世界这么稀少,大概是因为缺乏木系灵气的缘故。
生灵的诞生本就玄妙至极,涉及到天道法则。
既然此间世界受到辐射浩劫,那么仅存的一线生机自然不易得。
不过,既然她来了,说明天道依然对这方世界垂怜,带来了转机。
聆听泽维尔讲述的间隙,那片灵田的玄灵草已经尽数成熟,仅仅花费不过两个小时罢了。
郁禾和手称赞:“比之加速法阵,更胜一筹,果然这世界,也是珍宝繁多!”
泽维尔听后也是十分高兴,灵植加速生长成功,这意味着郁禾的实力将更上一层楼,而自己也跟着受益,恢复的将更快。
只不过经过他们的实验,一个加速装置配合郁禾的法阵,也只能覆盖差不多两块灵田的大小,再大也无济于事。
所以,想要覆盖整片种植区域的催生加速,还需要更多的加速装置。
——这玩意儿在军工厂要多少有多少,但是在荒星上却是仅此一个。
所以,想办法出荒星,联系上外界,得到物资才是要紧事。
更何况——泽维尔暗搓搓地脑中清点着星舰食材库的存储——动物肉等食材和调料都有不同程度的缺货,得抓紧时间补足,不然怎么给郁禾做饭吃呢。
泽维尔这边脑中盘点,郁禾则是挥手,灵力收割掉所有玄灵草,妥善地收入储物戒中。
回头见着泽维尔那严肃思考的表情,不由觉着有趣,上前准备摸他那双兽耳。
而泽维尔条件反射般的低头,任她抚摸。
纤细指尖离耳朵还有一寸距离时,突然停下了,然后收回。
郁禾:“我差点忘记,承诺过你绝不冒犯耳朵的。是我逾越了。”
泽维尔:“?”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之前那段表白,是不是过于隐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