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时代的弄潮儿
“鹿久，被尊为忍者之神的初代目火影，拥有能随意赐予他人血继限界的能力吗？”
听到他的提问，就像被一盆冷水浇在身上，奈良鹿久心中的火热瞬间退却。
“没有。”他答道。
“但同样存在一种可能性，他并没有初代目火影和宇智波斑那种实力，这种能力的给予，并不是实力的产物，而是一种类似于血继限界，他本人的实力并不强，不然的话，我们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
“有这种可能性。”波风水门微微颔首，“但情报中多次提及，那个向导能突然出现在山元辉吉三人身旁，说明他可能有类似于飞雷神之类的时空间能力，能不能控制他，尚且两说。”
奈良鹿丸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别到时候人没抓到，还把人家得罪死了。
“鹿久，你有想过，为什么会有查克拉吗？”波风水门突然问道。
“生来就有，神话一点的版本就是，六道仙人赐予的。”对于这个问题，奈良鹿久脱口而出，这是忍界大多数人的“常识”。
“这段时间，我翻阅了一下千手一族遗留下来的族史，同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族老探讨过，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每个大家族的族史，最开始的时候，都会讲述到一个时代和一个人。”
“一个时代和一个人？”
“六道仙人的时代，以及卯之女神。”波风水门说道。
“这只是神话，六道仙人或许存在，在我看来，他可能是查克拉的发现者，或者传播人。”奈良鹿久觉得他钻牛角尖了。
“他的实力，可能并不强，但在那个九成九都是普通人的时代，他就是神明，再经过后人一次次的口述笔录，不断想象填充，甚至出现了移山填海，创造月亮神话。”
“至于卯之女神……世人虚幻缔造的神话而已。”
“我最开始的时候，也是抱着和你同样的想法去查证历史，但越是翻阅史书，我就越是觉得，这种假设存在很多漏洞。”波风水门说道。
“在千手和宇智波的记载中，卯之女神是天生的神女，祂自天上而来，洗涤凡世一切污秽；但在火之国最早的记载里，我却看到了与之相反的描述，牠是坠落炼狱的神女，人世间最大的恶，祂埋葬了人世，埋葬了历史，埋葬了一切……虽然只是一本被丢在角落里，根本没人看的‘野史’描述。”
“但我很好奇，卯之女神究竟做了什么，才会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评价。”
“水门，卯之女神只是神话，比六道仙人还神话的神话，是否存在，尚且两说。”奈良鹿久摇了摇头，“而且我们讨论的是——查克拉从何而来的问题，二者并没有联系。”
“我去妙木山问过大蛤蟆仙人了。”波风水门的语气陡然凝重，不似最开始的轻松写意。
“大蛤蟆仙人怎么说？”奈良鹿久好奇，据木叶的情报，妙木山存在的历史很长，似乎在查克拉尚未广泛传播的时候，就已经有它们的存在了。
作为妙木山最年长的蛤蟆，大蛤蟆仙人说不定真知道查克拉的起源。
“它说，最开始的时候，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查克拉。”
奈良鹿久一愣，但紧接着便连忙问道：
“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查克拉？什么意思？”
“不清楚。”波风水门摇了摇头，“我继续追问，查克拉的诞生，是否与卯之女神和六道仙人有关时，大蛤蟆仙人睡着了。”
“……这算什么，仙人故弄玄虚？就不能一次性把事情说清楚？”奈良鹿久捏了捏眉心，语气中颇有怨念。
波风水门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当时对话的场景，他总有一种感觉，大蛤蟆仙人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查克拉的起源，究竟是什么？
竟然让大蛤蟆仙人都如此讳莫如深。
“你有没有觉得，‘向导’和六道仙人的神话有着相似之处？”波风水门将疑惑暂时压在心底，询问道。
“抛开历史经历者的视角，以后来人的角度看待。”
奈良鹿久明白他的意思，将自己如今的身份抛开，假设自己站在历史的下游，回顾现今的种种。
陡然发现，“向导”和六道仙人有着太多相似的地方。
“你不会是觉得，他可能成为下一个时代的六道仙人吧？”奈良鹿久惊疑地看着他。
“只是一个假设罢了，我们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亲身经历者，事物的发展有着太多不确定性。”波风水门反而宽慰道。
“说这些话，只是让你在决定如何与他如何相处的时候，多一些这方面的考量。”
“明白了。”奈良鹿久点头，“既然不能确定他的实力，就先用你的计划吧。”
“释放善意为主，先和他购买部分能力，装备在木叶忍者身上，无论后续发展如何，先保证进退空间。”
“我觉得可以尝试将‘向导’的部分信息泄露给其他忍村，看看他们的反应。”
“暂时不作考虑……你先去收集一下合适忍者的资料和回笼怪物掉落钱币，我让红豆把山元辉吉三人引导来木叶，太多的考虑，不如见上一面。”波风水门说道。
“行。”
奈良鹿久点了点头头，离开前，突然问道。
“要和顾问他们说下情况吗？”
“不用了。”波风水门摇头。
“明白了。”
……
……
青木悠一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炸了忍者窝了，之前活动了这么久，忍者没碰到几个，这两天是一堆接着一堆的出现。
他才在海上弄好祭坛，刚准备进行海洋生态的牵引，身后就传来了一堆苦无碰撞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爆炸。
明明自己找的是人烟稀少的犄角旮旯，怎么现在变得比码头还要热闹。
他表示不理解！
“叶仓，知道自己成为弃子，感觉如何？”一道粗狂的男声肆意叫嚣着。
“可以了。”系统的声音出现。
祭坛周边环境以一种沧海桑田的速度发生转变，陡峭的乱石消散，平整舒缓的金黄沙滩取而代之，海面下，多出了许多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鱼类。
青木悠一对于周围环境的改变习以为常，连忙游回岸边，在沙滩上挖坑，隐藏自己的身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