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再惊老岳
修炼，陪着小灵珊玩耍。
日子有滋有味儿。
转眼几天过去。
早饭后，演武场。
“你真气已经巩固，以后按部就班的修炼即可，今日为师传你华山剑法，虽为基础，却也蕴藏着我们华山派的剑道精髓和理念。”岳不群查看了叶锋的修炼情况，大为满意。
这不，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看看在剑法上的领悟能力如何。
“修炼剑法，有强身健体之效，提升自身灵活性，亦能护身对敌。”岳不群缓缓开口，“练气之余就练剑，二者相间，彼此促进，会成长的更快。”
“为师先从头到尾的演练一遍，你看仔细了。”岳不群说着，就动了。
长剑在手，衣衫飘飘。
有君子儒雅之气，还有山巅出尘之意。
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白虹贯日、苍松迎客、金雁横空、无边落木、青山隐隐、古柏森森、金玉满堂……
一招一式并不快，应该说很慢才对。
同时也说着每一剑的关窍发力之处，点明衔接要点。
很快一遍过去。
“可看明白了？”岳不群收剑而立，询问道。
“看明白了！”叶锋神情肃穆，回应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岳不群眼睛一亮，更加期待了，却没有催促。
远处站着宁中则，还有抱着的岳灵珊。
“娘亲，师兄是不是睡着了？”
“没呢，他在思量。嘘，先别说。”
“嗯嗯！”
岳灵珊乖巧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叶锋豁然睁开眼睛，拔出了岳不群特意给他找的一柄短剑，对于他的身高来说，却是正合适。
“白云出轴！”
一剑利空，反射着晨光，倒有了几分气度。
叶锋速度也不快，可每一剑都施展了出来，衔接虽有些不自然，做不到行云流水一般，却也完整的演练一遍。
“不错！”岳不群嘴角都翘起老高，又强行弯了下去，轻咳一声，“咳，在剑道上有几分天赋，来，为师再好好的给你讲解一遍，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就问。”
“好嘞师父！”叶锋更加认真了。
一上午时间，他就将华山剑法施展的有模有样，达到了当初岳不群修炼了一年的水平。
这让老岳高兴激动的同时，也忍不住感慨：这个小妖孽！
下午！
“师兄师兄，抓鱼鱼，抓鱼鱼去！”岳灵珊欢快的跑了过来。
“好，抓鱼鱼！”叶锋停下修炼，牵着岳灵珊的小手就走向了不远处的一条潺潺溪流。
溪流清澈见底，脱了鞋踩在石头上，弯着腰找小鱼小虾，别有一番趣味。
山风不停的吹起一阵欢笑声。
晚饭时，多了一盘菜。
那是煎的两条小鱼，他和岳灵珊一人一条。
“师父，江湖上的高手都是怎么划分的？”叶锋询问。
“还没记住！”岳不群瞪了他一眼，“食不语！”
叶锋嘴唇动了动。
吃饭唠嗑，这是前世的老毛病，如今没少被老岳瞪眼珠子。
饭后。
老岳喝着茶，这才道：“江湖上划分很简单，为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绝顶！”
叶锋认真的听着。
“这是以真气而论进行划分的。”
“会些庄稼把式，力量大些，能对付几个普通人，就是不入流。”
“养出了气感，初步凝练出真气，真气量在一年之内，会一些传承刀法、剑法等等，可以归类为三流。”
“三流之境，算是初出茅庐，这类江湖武者最多。”
“真气量一年之上，十年之下，为二流。”
“三十年真气之内为一流。”
“六十年之内为绝顶。”
“绝顶中的绝顶，就是一甲子真气。”
岳不群简单的讲说。
叶锋却大皱眉头，十分不解：“师父，真气以年划分？这标准也太笼统了吧！”
“当年我听你师爷说起时也发蒙，毕竟每个人的修炼情况不同，又怎能划定标准。”岳不群笑了，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又严肃道，“接下来我说的，你不可外传出去，这是各门派默契之下形成的规矩。”
“真气看似能够无限凝练，但它有很多限制，比如武道资质，修炼时间，功法等等。”
“但还有一个最根本的禁锢，就是丹田气海。”
“丹田一旦开辟，化为气海，空间就有一定范围，这也是承载真气的真正限制。”
“第一次开辟成功，能够承载一年的真气量。这个一年，就是按照一般天才，每天至少修炼六个时辰计算出来的。嗯，也是你师爷告诉我的。反正大差不差吧，资质好，有大药辅助，甚至半年就能完成；资质差，功法差，修炼时间少，甚至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达到极限。”
“达到气海的承载极限后，就会进行第二次开辟。没有相应的功法，没有传承，依靠野路子很难成功。”
“二次开辟，能够承载十年真气；三次开辟，能够承载三十年真气；四次开辟，极限是一甲子功力。”
“至于再往上，为师也不知！”
岳不群说的很缓慢，讲的很仔细。
“就是以气海开辟的次数为依据！”叶锋明白了，“一次是三流，二次是二流，三次是一流，四次是绝顶。”
“就是这个意思！”岳不群神情更加严肃，“这里面还有很多门道。比如心法，若是层次差的，修炼出来的真气驳杂不纯，甚至会沉淀出许多杂质，长此下去，功力不但不会精进，反而会退步，更别说突破了。”
“宗门之所以为宗门，关键就在传承功法，别看你现在修炼的心法是我们华山的基础心法，修炼慢，耗时长，费时费力，但修炼出来的真气却十分精纯，中正平和，能为将来更进一步打下坚实的根基，也是为修炼更进一步功法的入门篇。”
说到这里，岳不群稍微迟疑，声音压低了几分：“你可知，反正都是修炼真气，为何华山心法分为九层？”
“纯粹真气？”叶锋心中一动道。
“嗯！”岳不群很欣慰，“就是这个道理，看似基础，却蕴藏着宗门的不传之谜。修炼层数越高，真气越精纯，也能缓慢的消磨丹田壁障，为下一步大的突破做准备。应该说，时时刻刻都在为更高层次做着积累沉淀，直至自然而然的突破。”
叶锋心惊。
仔细想想，江湖中跑单帮的有几个出名的？
关键之处就在这里。
没有师门传承，如何知道这些辛秘。
“不过啊，越到后面，修炼越难。别说打破丹田壁障，突破到进一步的大境界，就是磨炼真气，提升数量，都难之又难。”
“修行难，难于上青天！”
“唉！”
岳不群轻叹一声，却感觉不合适，就转而一笑道：“你现在才走上修炼之路，有着无限的未来，当步步为营，英勇精进！”
“师父放心，您徒儿的志向，可是超越绝顶，成为江湖上的绝世强者！”叶锋拍了拍胸脯。”
他心中却疑惑，这似乎和记忆中的‘笑傲江湖’修炼情况不一样。
却也不以为意。
这些都是细枝末节。
叶锋忽然心中一动，询问道：“师父，若是只会精妙的招式而没真气，能不能对付二流甚至一流的强者？”
“气为根本，招式为衍变，以气驭剑，锋儿，你要牢记！”岳不群脸色一沉，语气不善。
“是，师父！”叶锋狠狠点头。
他才不会触老岳的霉头。
“招式再精妙，若没真气支撑，兵器稍微触碰就能崩飞甚至震断，还如何杀敌。真气不但是气，也会让力量，反应，感应等等都远超常人。”老岳认真的解释，“除非在极其苛刻的条件下，否则，只会精妙招式，最多能够对付一些三流武者罢了。”
叶锋想到了‘笑傲江湖’原本的剧情。
岳不群带着一众弟子下山，却被一群武者围攻，差点全军覆没。
结果被当时只能施展剑法的令狐冲一剑给全部刺瞎了。
“天黑大雨！”
“莫非是闪电影响？还是其它未知因素？”
叶锋摇了摇头。
这些终究无法求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