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表面合作
伴随着午间的下课铃声响起。
面对远坂凛提出共进晚餐，其实就是一起吃饭的要求，间桐夜斗倒是没有拒绝。
冬木市小学的食堂十分拥挤，不过……间桐夜斗和远坂凛可是三大家族的人，自然不会和这些普通学生，在一个地方进餐。
食堂二楼，VIP包厢着……
“夜斗，喏。”
远坂凛牵着妹妹樱的小手，端着两份餐食来到夜斗面前坐下。
“嗯。”夜斗笑着点了点头。
比起两姐妹那盘子中丰富的食物，他的就简单许多了，仅仅几块面包，加上一块牛排以及一杯牛奶，就构成了简易的午餐。
当然，并不是夜斗没钱，而是比起口腹之欲，他更加喜欢这种可以，快速补充身体寻求的食物。
餐桌上，大家族的礼仪令三人都沉默不语。
间桐夜斗在进食完毕后，望着今日剩下的两次模拟次数，没有犹豫，当即选择了……开始第二次模拟！
【模拟开始】
【剩余次数：1】
这一次，夜斗将时间点，直接选择在召唤方源的时刻……
【跳过重复模拟剧情……】
【已选定锚点】
【模拟……开始】
【夜晚，入秋的凉风吹打在你身上，这一次的你明显经验丰富许多，很快便将方源召唤出来。】
【随着方源的出现，熟悉的开场词再一次响起，你选择……】
【是/否开始进入虚拟模拟场景】
“是。”
随着夜斗的选择，他眼前的场景顷刻间发生转变。
夜晚的天台上。
间桐夜斗望着方源的背影，轻声道：“古月方源。”
“嗯。”方源缓缓转身，这一次他并没有露出疑惑之色，仿佛本就知道自己会被召唤于此。
“看来你已经知晓，是因为……春秋蝉的原因吗？”
面对夜斗的询问，方源并未言语，只是缓缓点头，沉默数秒后，才开口道：“那么……这一次依旧是你所看见的未来吗？”
“这一次依旧是未来。”间桐夜斗并未隐瞒，心中知晓这毫无意义，“那么，就麻烦你再次帮我取出体内的虫子了。”
“呵呵。”方源笑而不语。
但手中动作却是不缓，手指轻轻一勾，那间桐脏砚种下的“感知虫”，再一次的被轻而易举取出。
或许是有过经验的原因，这一次夜斗并未感到有任何不适，看着面前蠕动的虫子，依旧一脚踩死。
随后……
没有意外的，他再次使用蝶魔术，激活体内全部魔术回路，以观察体内是否被植入蛊虫。
“你还真是谨慎。”方源不禁一笑道。
“谨慎？”夜斗忽的笑了笑，微微摇头，“面对魔尊你，又怎么可能掉以轻心呢？”
一番互相试探，夜斗也明确了，体内确实没被方源植入蛊虫。
这也让他确定了一条信息，那就是在模拟过程中，产生的记忆，虽是虚构的，但方源却或多或少的会掌握一些。
尽管不像自己拥有全部的记忆，但以方源的心性，凭借零星半点的片段，依旧……很难对付。
这一次，夜斗并未着急返回间桐宅邸，解决所谓的间桐脏砚。
而是迎着晚风，坐在天台的栏杆之上，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冬木市中心，神色有些惆怅。
“我其实很讨厌这种生活，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走错一步。”
“哦？”方源起了一丝兴趣，毕竟曾经他也是过得这种生活，“那你为何还要如此坚持？你大可远遁这片是非之地，以你口中所谓的魔术，在某个小地方当土皇帝……并不难。”
面对这个问题，间桐夜斗微垂眼帘，似乎是陷入了纠结中。
他望着头顶的繁星，以及那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的明月，突然大笑道：
“尽管很讨厌这种生活，但我更怕的是平凡，如果就这样苟且偷生，泯然众人，那我宁愿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下一秒，夜斗和方源的眼神对视在一起。
双方都十分清楚，对方绝对不会全心意的信任自己，所谓的合作，也不过只是一场互取所利的……算计罢了……
【虚拟模拟结束】
食堂中，间桐夜斗轻抿一口牛奶，望着眼前已经吃完，开始互相谈笑的远坂姐妹，随口应付几句后，再次继续模拟。
“那么……就让我看看，达成了表面上合作，方源到底还有什么谋划，亦或者后手。”
抱着这种想法，他这一次继续着，今天的第二次模拟。
不过比起刚刚的虚拟模拟，这一次就是以文字的形式呈现了。
【你与方源成功达成了共识。】
【你心中依旧存有疑惑，不确定对方是依靠春秋蝉，还是其他手段，知晓到模拟未来的记忆。】
【你们在天台上互相交流片刻后，便返回间桐宅邸，这一次解决间桐脏砚的过程更加轻松。】
【有了经验的你们，并没有任何废话，没有给间桐脏砚任何开口的机会，一招便将其秒杀。】
【间桐脏砚……死了。】
【竖日，你与方源再一次的开始布置。】
【由于先知先觉的原因，你们早早的前往码头港口，凭借着魔术以及蛊虫，布下了种种陷阱后，便静静等待着鱼儿的上钩。】
【夜晚来临，四大英灵再次齐聚于此，不约而同的开始了混战。】
【你与方源留下的陷阱，也是不出意外的被触发了。】
【自信的Lancer由于毫无戒备，承受了最多的伤害，甚至就连他的御主肯尼斯，都也被波及身受重伤。】
【在你与方源准备以雷霆手段，灭杀这一组参赛者时，躲在暗处的卫宫切嗣出手了。】
【他与助手舞弥之间相互配合，轻而易举的收下了Lancer和肯尼斯的人头。】
“嗯？”夜斗略微皱了皱眉，不过随即舒展开来。
他的目的是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至于英灵是不是由自己亲手杀的，这并不重要。
没有多想，他开始继续观看。
【你虽然不介意人头被抢，但也由于你与方源的出现，将剩余三位英灵的目光吸引。】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眼神厌恶的看向你与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