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成神从大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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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一吻定情

还是老规矩,在一阵锣鼓喧天中,白蛇传的演员们依次上场表演。

等待了一整天的观众,总算可以看到接下来许仙因为库银被小青所盗,而在机缘巧合之下被当做替罪羊给抓走了之后的情节。

随着锣鼓声渐渐落下,舞台上的众人将目光聚焦在了红袖饰演的白娘子身上,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戏剧张力,完美地展现了白娘子对许仙的深情和对小青的责备。观众们屏息凝视,完全沉浸在了故事的爱恨纠葛之中。

而房遗直扮演的许仙,则是和红袖搭配得天衣无缝,将许仙被官差抓捕时候的惊慌失措和无奈演绎得淋漓尽致,当他在台上被当作替罪羊抓走时,观众中不禁发出了阵阵叹息,有的人甚至忍不住低声咒骂起那些糊涂的官差和县令来。

好在在县衙中,有姐夫李公甫加以照顾,再加上白素贞和小青在外斡旋,许仙这才侥幸捡了一条命,只被判了个充军发配的处罚。

许仙被发配充军到苏州,投靠了药铺的吴掌柜,做了一名学徒。

俊朗儒雅的外表一下子就受到了吴掌柜全家,特别是女儿吴玉莲的喜爱。

房遗直因为主要是按照92版本电视剧为主演的。

想当年小时候看到这一段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

后来长大了,再去看这一段的时候,就觉得问题很大了。

别人犯罪发配充军,一般都是去比较偏远的地方,比如说什么凉州,琼州,宁古塔之类的不毛之地。

许仙倒好,犯了罪,被发配到民丰物阜的苏州来了。

苏州在现代来说,那最起码也是中等偏上的水准,或者说除了北上广深,其他地方经济能比得过苏州的,还真没几个。

放在古代春秋时期,那更是当过吴国的都城。

再怎么说,苏州都不可能算是个穷地方。

人家被发配,都是去受苦受累。许仙倒好,被发配到苏州,也不知是来受罪的,还是来享福的。

房遗直回想当初的电视剧,就觉得很离谱。

最离谱的是,当初自己还看得津津有味。

现如今换了他自己来演,他才能体会许仙的快乐。

济仁堂的小姐吴玉莲见他长得好看,三天两头对他献殷勤。而白娘子和小青一路上找了过来,见到吴玉莲对许仙暗送秋波的时候,不由得吃起了飞醋。

“哎呀呀,那许仙已经有了白娘子这样的好老婆,怎么还朝秦暮楚去勾搭吴玉莲啊。”

“就是就是,这男人啊,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没一个好东西。”

“这位姑娘,你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

“就是,我要是有白娘子这么漂亮的老婆,别的女人看一眼都算我输。”

和房遗直小时候一样,在场的观众也没有人在意许仙发配充军被发配到哪儿,他们只关注故事是否精彩好看。

反正今天的说书,房遗直斡旋在白娘子,小青,吴玉莲三个女人之中,算是演的爽了。

而台下的男观众看得许仙左右拥抱,这个女人喜欢他,那个女人想嫁给他,都恨不得以身代之。

至于女观众们,则是态度不一。

有觉得许仙每次遇见事情,就靠白娘子,太软弱了。

也有觉得许仙儒雅好看,比较崇拜的。

反正各种人都有。

不过唯一一点值得肯定的就是,大家都对今天的白蛇传很满意,看得很尽兴。

而接下来的说书中,房遗直讲的射雕英雄传,也终于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啪!”

房遗直折扇一开,惊堂木一敲,台下众人都知道房遗直要开讲了,霎时之间,台下观众都好似商量好了似的,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安静的就连一片羽毛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听。

“咱们上回说到全真教道士丘处机偶然路过牛家村,却恰逢郭,杨二人……”

房遗直先是用寥寥几句话,把昨天的内容大致重复一下。

这也是为了照顾昨天没来听书的观众。

随后就开始了今天的讲述。

“话说嘉兴醉仙楼赌约成立后,丘处机不惜四处寻找杨铁心和包惜弱的儿子杨康,欲要将其培养成才。另外一边的江南七怪,也深入大漠,苦苦搜寻多年,欲要找到郭啸天的腹遗子郭靖。

那么,此时此刻,这包惜弱和李萍又在何方呢?”

“先说这包惜弱,包惜弱劳顿了大半夜,又是惊恐,又是伤心,这时再也拉不住缰,双手一松,跌下马来,晕了过去。

昏睡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等到悠悠醒转,只觉似是睡在柔软的床上,又觉身上似盖了棉被,很是温暖,她睁开眼睛,首先入眼的是青花布帐的帐顶,原来果是睡在床上。她侧头望时,见床前桌上点着油灯,似有个黑衣男子坐在床沿。

那人听得她翻身,忙站起身来,轻轻揭开了帐子,低声问道:“睡醒了吗?”包惜弱神智尚未全复,只觉这人依稀似曾相识。那人伸手在她额头一摸,轻声道:“烧得好烫手,医生快来啦。”包惜弱迷迷糊糊的重又入睡。”

……

……

……

“这时李萍肚子越来越大,挑担跋涉,实是疲累欲死,但她决意要手刃仇人,一路上竭力掩饰,不让金兵发现破绽,好在她自幼务农,习于劳苦,身子又甚是壮健,当下豁出了性命,勉力支撑。数十日中,尽在沙漠苦han之地行走。

这时虽是十月天时,但北国奇寒,这一日竟满天洒下雪花,黄沙莽莽,无处可避风雪。三百余人排成一列,在广漠无垠的原野上行进。正行之间,突然北方传来隐隐喊声,尘土飞扬中只见万马奔腾,无数兵马急冲而来。

她跑了一阵,只觉腹中阵阵疼痛,再也支持不住,伏倒在一个沙丘之后,就此晕了过去。过了良久良久,悠悠醒来,昏迷中似乎听得一阵阵婴儿啼哭的声音。她尚自迷迷糊糊,不知是已归地府,还是尚在人间,但儿啼声越来越响,她身子一动,忽觉胯间暖暖的似有一物。这时已是夜半,大雪初停,一轮明月从云间钻了出来,她斗然觉醒,不禁失声痛哭,原来腹中胎儿已在患难流离之际诞生出来了。

她疾忙坐起,抱起孩儿,见是一个男孩,喜极流泪,当下用牙齿咬断脐带,贴身抱在怀里。月光下只见这孩子浓眉大眼,啼声洪亮,面目依稀是亡夫的模样。她雪地产子,本来非死不可,但一见到孩子,竟不知如何的生出一股力气,挣扎着爬起,躲入沙丘旁的一个浅坑中以蔽风寒,眼瞧婴儿,想起亡夫,不禁悲喜交集。

“呜呜呜,这包惜弱和李萍也太可怜了吧。丈夫生死不知,自己和腹中的孩儿也是命运多舛。”

有同情心泛滥的小姑娘忍不住为这两个柔弱女子的命运担心。

“哼,那李萍也就算了。人家一个人这么艰难,流落大漠,靠着吃生马肉,含辛茹苦把郭靖养大。那个包惜弱,我看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婊资,丈夫生死都还不知道,就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了。”

“包惜弱也是没办法,人家一个柔弱女子,丈夫又不在身边,她能怎么办?”有人辩解道。

“那李萍不也是一个柔弱女子吗?人家李萍又依靠谁了?”

之前的人反驳道。

“那房公子说了,李萍生的性格坚强,体格强健。不像包惜弱,柔柔弱弱的,性子又温和。”

“你们都别吵了,吵得我都听不清台上在说什么了。”

一旁的的路人终于忍不住了,出言阻止了双方的争论。

辩论争吵的双方,看到周围坐着的人投来不善的目光,不得已识趣的闭上了嘴。

“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华山论剑……九阴真经……”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啪!”

随着一声惊堂木的拍下,房遗直今天的说书也到了尾声。

“最后还是老规矩啊,今日我给大家表演的戏法,名为‘幻影移形’。请各位看好了。”

房遗直说罢,便叫人搬来道具,准备开始他的表演。

他发现昨天偶然表演的魔术(戏法),给他带来了不菲的情绪值,所以房遗直决定,以后每次说书完了之后,都表演一个魔术(戏法)。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无他,昨天的戏法(魔术)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新奇太惊艳了。

房遗直先是拿起一块红布,正面抖一抖,然后再翻过来,反面抖一抖,让大家都确认这只是一块红布后,他向空中一抛,只见红布缓缓落下,覆盖在一张空无一物的木桌上。

接下来,房遗直双手轻轻按在红布上,口中念念有词,突然间,他双手一挥,红布随风飘起,桌上竟然出现了一只活生生的白兔。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做到的?”一个少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是啊,我刚刚明明看到桌上什么都没有,怎么一眨眼就变出了一只兔子?”一个老者捋着胡须,也是一脸的疑惑。

“好厉害啊!”

“哇,好可爱的小兔兔。”

众人见状,无不惊叹,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白兔在桌上蹦跳了几下,似乎也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惊奇。

房遗直微微一笑,向众人拱手致意,然后又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钱,放在手心,双手合十,再次念念有词。他突然双手一抖,铜钱竟然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下一刻,铜钱竟然出现在了白兔的耳朵上。

这一次,众人的惊叹声更加响亮,有的人甚至站起身来,想要看清楚房遗直的手法。但是,无论他们怎么仔细观察,都无法看出任何破绽。

“这怎么可能?铜钱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又突然出现在兔子的耳朵上?”那个少年几乎要跳起来,满脸的激动。

再接下来,房遗直又把红布盖在了兔子的身上,再次揭开红布的时候,只见之前还活蹦乱跳的兔子,瞬间没了踪影。

紧接着房遗直把红布一扭,只见一束牡丹花又出现在他手上。

他用手一扬,只见洋洋洒洒的牡丹花瓣纷纷朝着客人落下。

众人看见这绚烂多彩的一幕,都不由得分了神。

等到回过神来一看,台上又哪里还有房遗直的影子?

表演结束后,房遗直回到了后台。只见明眸皓齿,温婉大方的红袖正一脸好奇的向着房遗直问道:“房公子,你那个戏法是怎么办到的?”

“你想知道啊?”房遗直一挑眉,带着几分坏小子的痞气,一脸不怀好意的说道。

红袖看他这幅轻佻的模样,知道他肯定在憋什么坏。可是,对于昨天和刚才他表演的魔术,实在是好奇得很。

左右权衡之下,她还是回道:“对,我想知道。”

“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房遗直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脸,一脸坏笑地看着红袖,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

经过和红袖这段时间的相处,房遗直也逐渐和红袖熟络起来,也逐渐可以和她开一些玩笑了。

红袖听到这话,脸上不禁飞起两朵红云,她虽然与房遗直在舞台上配合默契,但私下里却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羞涩,见四下午人,飞快的在房遗直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房遗直感受到红袖温软的唇触,心中不禁一荡。

之前因为言语上的不恭敬,就被她责备。再到现在,居然发展到了这一步。

这一切,都让他有些晃如梦中。

他也很清楚,这一吻,在这个时代,代表着什么。

“好了,我亲都亲了,你该告诉我了吧。”红袖兰花豆蔻般的手指捏紧了衣角,低着头,红着脸道。

房遗直听得红袖的话,很快收敛心神,凑到红袖耳边,低声说道:“其实,这个戏法的秘密就在于……”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看到红袖紧张而期待的表情,才继续说道:“红布之下,暗藏机关。”

红袖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我一直没看出来。”

房遗直微笑着点头,他知道红袖聪明伶俐,一点就透。他轻声解释道:“那红布之下,其实是一个特制的木桌,里面有一个暗格,可以藏下兔子和牡丹花。当我盖上红布时,快速将兔子放入暗格,再取出牡丹花,最后用花瓣分散观众的注意力,趁机将兔子从暗格中取出,藏在袖中。”

红袖听后,掩嘴而笑道:“房公子真是心思巧妙,这戏法看似复杂,没想到这么简单啊。”

房遗直微微一笑,他看着红袖,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红袖姑娘,今日的表演辛苦你了。”

房遗直边说,边把手搭在了红袖的肩膀上。

红袖只是摇了摇头,轻声道:“能与房公子同台演出,是红袖的荣幸。”

房遗直见红袖没有拒绝,他得寸进尺,一双手不老实的从肩膀向下滑去。

“房……房公子……别。”

感受到作恶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而且越来越放肆,红袖终究是忍不住,用娇弱无力的柔荑抓住了那双作怪的双手。

“红袖,我……”

就在房遗直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却不料扮演小青的禾茉突然走了过来,一下子就看见了房遗直和红袖双手十指紧扣的场面。

禾茉的出现,让房遗直和红袖之间的气氛瞬间凝固。房遗直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红袖则急忙抽回自己的手,脸上的红晕更甚。

“禾姑娘,你……你怎么来了?”房遗直试图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自然。

禾茉的目光很复杂,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但她很快调整了表情,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红袖姐姐,我来是想和你聊一聊明天的表演。”

房遗直虽然不爽在关键时刻被打搅,不过看红袖的模样,今天只怕是不能得逞了。

“那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房遗直告了个别,就出去了。

到了外边,还有不少人正谈论着今天食为仙的表演。

“你们说,丘处机能找到杨康吗?他可是北魏的小王爷,身份那么显赫。”一个观众好奇地问道。

“我看难,杨康在北魏长大,恐怕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世,丘处机想要说服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另一个观众摇着头,显得有些悲观。

“倒是江南七怪,他们在大漠中找到了郭靖,这孩子虽然傻头傻脑的,但心地善良,将来必定能成大器。”一个年纪稍长的观众捋着胡须,眼中满是赞赏。

“我看未必,郭靖虽然勤奋纯朴,不过他太过蠢笨,远不如杨康来得机灵。”旁边的观众反驳道。

而在女观众中,讨论的焦点则更多地放在了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上。

“白娘子真是太美了,红袖的表演真是把白娘子演活了。”一个女观众赞叹道。

“就是,许仙虽然有些懦弱,但他对白娘子的深情也是让人感动。”另一个女观众补充道。

“不过,那个吴玉莲也真是的,明知道许仙有妻子,还对他那么好,这不是明摆着要破坏人家家庭吗?”一个女观众不满地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吴玉莲又不知道许仙有妻子,她只是单纯地喜欢许仙罢了。”有人为吴玉莲辩护。

皇宫内,李世民正批改着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