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魔修实在是太快了!
为了防止自己彻底沉沦于这股力量的诱惑,路法斯迅速运转起一品炼气术,帮助保持心灵的清明,抵御外界的诱惑和干扰。
随着炼气术的运转,路法斯感到一股清凉之气从体内升起,逐渐扩散至全身,将那股禁忌的快感压制下去,使它的心灵重新恢复了平静和理智。
“修魔还真是快。”
路法斯感受着自己更强大的力量。
魔修实在是太给力了,这段时间,他杀掉了上百个冒险者,他每击败一个对手,都会从他们的血肉、生命乃至灵魂中提炼出精华,用以滋养自身。
这些精华如同滋补圣品,让他的肉身强度、力量乃至精神都获得了质的飞跃。
即使大部分冒险者都不如红龙雏龙本身的身体强度和力量,但是积少成多也很可观,更不用说还有特殊的种族,他们的精华堪称大补之物。
而且,路法斯的精气神变强了,带动他的气也变强了,原本只能够一天使用一次风刃的气,如今已经能够做到一天使用三次风刃,比得上风刃旗自带的回复了。
炼魔颅吸收的浊气也越来越多,其表面开始浮现出复杂的魔纹,闪烁着幽暗的光芒,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它不仅变得更加坚硬,更有灵性,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能够主动攻击敌人,释放出的魔气也愈发浓郁,腐蚀性极强。
【成功捍卫宗门,击杀来犯之敌上百!】
【获得奖励:御物术】
……
【你残忍的杀害了与你为敌的人,并且将他们炼化,你已经是杀人过百的魔修了。】
【获得奖励:阴魂不散】
路法斯看着两个成就。
御物术啊,终于实现了。
阴魂不散又是个什么玩意?
路法斯首先看御物术,御物术,顾名思义,就是能够御使法器、法宝的法术,当然,你用来御使凡物也是可以的,这玩意跟法师之手的区别就在于御物术得先上个印记,才好通过这个印记操控。
通过这个印记,便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控目标。
虽然操控过程中需要消耗法力,但相比于双手的解放,以及能够同时操控多件法器进行攻击,这点消耗简直微不足道。
路法斯身为红龙,一直以来都是依靠爪子抓住风刃旗和炼魔颅进行攻击,现在有了御物术,他完全可以解放双手,让这两件魔器自行跟随并攻击敌人。
更重要的是,御物术能够发挥出法器的真正威力,甚至更强。
虽然路法斯得到的御物术只是普通级别,无法让法器发挥出超越极限的威力,但对于他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他手中的法器,在御物术的驱动下,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灵动而有力。
每当他运转法力,便能感受到一股股温和却又不容忽视的力量,在他与法器之间流转,仿佛两者间建立了一种微妙的联系。
这种联系,让他能够更精准地操控法器,发挥出其应有的威力,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显得游刃有余。
倒是炼魔颅可以,魔器本身就是能够通过血祭和燃命来提升威力的。
问题是炼魔颅本身就不是注重杀伐的魔器,它只是炼化魔气和释放魔气攻击而已,就算路法斯血祭自己的精血,燃烧自己的寿命生机,爆发出来的威力也就只是释放更多的魔气?
而无法将这股力量转化为更为直接、致命的攻击。
“阴魂不散?”
路法斯低声重复着这个奖励名称,心中充满了疑惑。
系统给出的解释让他心头一凛:阴魂不散,是一种极为诡异的魔道诡异秘术,它允许施法者将死去敌人的灵魂力量抽取出来,凝练成一种特殊的能量体,这些能量体可以在施法者的意志下,执行各种任务,包括但不限于监视、暗杀、甚至是制造混乱。
更重要的是,这些阴魂一旦释放出去,除非被强大的力量彻底消灭,否则它们将永远徘徊在世间,成为施法者手中无形的利刃。
“伥鬼?”
路法斯一怔,这描述,好像传说中的伥鬼啊。
指的是被老虎吃掉而变成老虎的仆役的鬼魂,品行卑劣,常引诱人使其被老虎吃掉,所谓“为虎作伥”也。
阴魂不散在修真世界或者玄幻世界大概都是不堪一击的游魂野鬼,在这个魔幻世界大概也有能够对付这些阴魂的灵魂攻击。
毕竟,万物相生相克,这是自然界的铁律。
阴魂不散秘术的强大不仅仅在于其能够创造出难以消灭的阴魂,更在于这些阴魂的多样性和可塑性。
通过养蛊的方式,让阴魂之间互相厮杀吞噬,可以诞生出更为强大、更为凶残的厉鬼。
这些厉鬼不仅拥有更为强大的灵魂力量,还能在施法者的指挥下,执行更为复杂、更为危险的任务。
此外,还可以通过秘法邪术将这些阴魂炼化为“血鬼”。血鬼不仅能够吸血,还能发动灵魂攻击,是真正的双料杀手。
而更为恐怖的是,直接用魔气让这些阴魂入魔。
在魔气的侵蚀下,阴魂会逐渐失去自我意识,化为一股纯粹的邪恶力量——阴魔。
阴魔不仅拥有实质攻击能力,还能发动灵魂攻击,是真正的恐怖存在。
除此之外,哪怕是最基础的用法,也有很广泛的使用空间。
阴魂进行暗杀是通过附身一点一点啃食目标的灵魂,只要发现不了,那么再强大的目标也会被它们吃掉灵魂而死,毕竟附身的数量是可以叠加的。
“阴魂不散!”
路法斯当然是要尝试一下这个新入手的魔道秘法,杀死了几个冒险者之后,路法斯施展出了阴魂不散,路法斯的双眼紧紧盯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冒险者,他的爪子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便从这些尸体上掠过。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一缕缕魂魄从冒险者们的身体中缓缓升起,它们在空中盘旋、扭曲,仿佛是在诉说着生前的不甘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