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快穿之有效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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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人不可以5

鲜血淋漓的甲板,已经清理干净了,仔细闻还有些血腥味,南糯直接带他回了房间,

“沐浴可会”.南糯语气平静,

“..不会..”孩童温吞承认着,垂头闹起别扭,大人会嫌弃他不干净吗,

虽然他会洗澡,但从没用过旁边这些金贵的东西,

男人抱他进房,不顾其羞耻轻轻脱走孩童的麻衣,修长的手握着锦布浸湿,再用和桂皂刮沾出沫,

等锦布流水走过身体,带走所有的灰尘污浊,男孩才反应过来他真的是在给自己洗澡,

江景遇不明白...这荒唐的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平静温柔的人,矜贵的大人...竟会服侍洗浴这种事,

贵族...难道不是都自命不凡,视下民为蝼蚁吗?

为什么他没有父母,为什么活着,为什么吃不饱饭,他一直求着许多答案,但从没问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江景遇问着,坚韧的脸上有眼泪划过,他的自言自语终有人在意,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记住,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好了,别再多想了,你要好好长大,以后领略江山风华,成为一个逍遥自在的人。”说罢,南糯为他拭泪,神州静然,男子的眉目柔和,尤有冰莲在天泉摇漾变成几缕雪雾

南糯将衣服放在浴桶旁边,见人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她勾唇故意捏了捏面前的脸蛋说道,“衣服,想让我帮你换吗?”

“不要....我自己来。”男孩盯人盯的出神,许久才从脸上的手回神,

他红着脸别开头,“我..我要穿衣服了,你出去吧。”

“行,我明天过来看你。”南糯关上门离开,准备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小孩住,可以说是关怀备至。

.....

......

“大人,地方到了,可以下船了。”

“东西都存往最近的地库,吩咐下去,今夜下船需要小心提防,物极必反。”

“是,大人。”

.....

山上又下雨了,路上越来越冷,要盖两床棉被才压得住夜里的寒凉,

江景遇跟着这位大人,已经过两个月,秉着少说多做的规矩什么都没问,

所以他至今还不知道大人的姓名...更不知道这一路去向何方,他只知道那人是老大,还不是一般的老大,,

除去途中遇山匪打劫的意外,这些天也算是享受了阵酒足饭饱,就像是那人说的家....我真的可以有这种东西吗,大人.

江景遇坐在偌大的马车内,靠窗听雨,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车奢贵架躺着绒床,一只玉手挑开华帐似病气缠体的贵公子,神情慵懒倦怠无力,他压着咳嗽,“山山水水再美妙,你也看了两个月了....还没看够啊?”

“大人,您喝水。”江景遇见状,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南糯,“知道我们这一路要往哪去吗?”

他摇摇头,“小人不知,求大人明言。”

南糯喝了两杯水,靠在床榻上,“你愿意跟我去京城吗?”

“....我愿意,顺其自然。”江景遇放下茶壶,低眸谨慎道,

说的好听是顺应自然,说不好听是没有选择只能接受。

“年纪轻轻就把八面玲珑的心思学了,真不知是该夸你,还是该罚你.”青年抬眸,眼底滟滟光阑有风拂过,有美人愠怒而不显,

少年指尖颤抖,把头低的更下,格外无措,“....大人,我错了,两个月前,我不该把您赶出房间自己独占。”

“还有呢?”南糯无奈,想看看这孩子有多迟钝,

“昨夜,我不该让您一个人睡,导致您夜里没有汤婆子取暖,受寒生病,上次在金陵,我不该和他们喝酒...闹得您半夜没办法睡觉,还霸占了您的床,摔坏了您的玉杯....还有....”江景遇跪在面前陈述罪行,堪称负荆请罪,

“......”南糯沉默,可能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苦。

003:他欺负主人,他坏,主人善良美丽大方宽容,主人好!

瞧系统迫不及待要跑出空间模样,南糯分了只白触手把它rua回空间,“乖..”

003捂脸羞涩,迅速抱住触手,“\主人/”

...

那人不回应,空气逐渐寂静,男孩跪在毛毯上,心中却止不住的冒起冷意,

南糯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爬近些。”

前方终于传来话令,江景遇弯身膝跪着向前,最后停在那人脚下,应感到屈辱的他现在只有满心不安,

“江景遇,近日你实在太过放肆,现在我要罚你,你认还是不认?”冰冷的皮靴头勾起下巴,他柔朗的声音近在咫尺,

“..任凭大人处置。”少年颤着牙被迫抬头,陷入沸腾的恐慌中,

“那就罚你..夜夜给本大人暖榻。”说罢那人笑的蛊惑,将他卷进了被窝,

江景遇惊愕一瞬,被那人抱了个满怀,炙热的温度在背后发烫蔓延,密密麻麻爬满全身,锦被严实铺裹着他们,

背后是那位芝兰玉树的大人..让他不敢挪动分毫,

雨打山林,夜声吹箫,马车的颠簸也都熟悉隐在耳后,南糯就这样裹着怀中人,指尖落在他的腰侧紧紧相贴着,

“江景遇。”那人呢喃的声音似情话,若即若离点醒沉浮困倦的男孩,胜似折磨,

“....”颈后的凉软令其一颤,少年吓得闷吟,手指掩在嘴上防止泄声,双脚也跟着蜷缩,

“你的耳朵和脖子好红..”南糯可不管他谁没睡,说罢,她埋入他的颈背,闷笑出声,很是坏心眼...

江景遇没敢回应,只敢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等待下文,心脏如催涌的流泉,扑通,扑通,贯穿所有急切的呼吸,

“榻下藏了汤婆子,手脚还这样冷。”那人语气得温柔,惹得身边人颈间痒缩还拿她没办法,

少年听的面红耳赤,想把身体缩远些,背后的大人悠哉悠哉将他压制住,拉回了怀里,

“江景遇,以前你一个人过秋冬天肯定很难熬吧,你的体温也似乎偏凉。”那人静静述明,似乎也猜到他的苦,

少年诚言,“嗯,从记事起手脚就没怎么暖和过,冬天真的很冷,但后面也慢慢习惯了。”

南糯细想几番,叮嘱道,“明天就要到夏州了,别乱跑,会有人带你去住的地方,夏州商铺数不胜数,我要出去谈笔生意,可能要很晚回来。”

“.....江景遇。”

“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好...”少年乖乖点头,正当江景遇以为对方说完的时候,那人又落下了什么,他眼睫轻颤在心中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大人是在担心...他吗?大人......大人,只有您会容情拥抱卑劣屈膝的他...只有您。

少年缩在他充斥幽香的怀抱里,无人知晓的铁匣子,躲进了雨水,也躲进了种子,

也许我的心脏早已锈迹斑斑,但我破旧的眼睛还会因为你流出雨水,

“..大人我可以回头..看着您的脸么?”

他看不见大人的脸,想看却不敢直接回头,害怕冒犯,“我...我,对不起...大人,突然说这种话您会不高兴吗?”

少年很紧张,嘴里学着外面那群低官奉承的场面话。

别人是怕南糯降罪,是怕丢了自己的小命,而江景遇如此,就只是不想冒犯,他就只是怕她不高兴..

江景遇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在乱世求存他甚至可以说是野蛮冲撞,但那位大人幽静圣洁,他不愿举蟒夫之行冲撞了,“可以”  

他同意了...大人同意了,

少年慢慢回头,面前的眼眸比印象里还要深隧浓长还要具有神性,江景遇试探着唤他,“大人..”  

“怎么哭了?”一只手落在他脸庞为他抹去酸楚,他脆弱的后颈被扣住,唇舌一步酥麻,一滑一温凉,

饶是少年再会忍耐也禁不住拨弄,喊出了声,他被吓到了,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啊.嗯..大人....”

少年的脸庞似雪山的一支野梅莫名带着股韧劲,这哭起来的样子反而晦涩迷人,纯净的眼睛被泪搅得凌乱,

“你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多诱人吗。”她在他耳边低笑,指尖慢慢抵入云间隙,感受那片软,热,

那人抬手,少年颤抖着,声音含糊不清,“........大人....为什么...”

似问他为什么抽离,似问他为什么这样要戏弄自己,委屈的慌忙里夹杂欢喜,

江景遇等不及分清楚这些,只是喊他,又不敢问清楚,因为他比谁都要明白,一件事如果说的太清楚只有两种可能,

得到或失去..

少年怕失去,怕大人一切疏离模样...只要可以看着面前这个人,要他如何都可以,“..大人...为什么?”

“方才你的眼睛告诉我它想让我这样对你.”

青年许久未说话的嗓子发哑妖冶,垂散的青丝半遮半掩,他微微勾唇有缠绵的牵动,“不喜欢吗?”

窗外风声明显,夜里一深怕是又要下雨,要回潮汽了,

脸色本就涨红的少年抬手挡着脸,当即有些恼怒,“胡说,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南糯俯身又吻了吻他的脸颊,“承认了,不装了,不学外面那些人的奉承了...”  

“我....我不学了....”江景低头支支吾吾,下意识压抑着情绪,

心里矛盾到极点,他是高兴又生气,高兴大人的亲近,生气大人的亲近,

他想知道,有关大人的事情,所以他去学习了许多场面话,这些话至少不会让自己在南糯面前手足无措...

现在大人故意亲自己,让自己方寸大乱,逼自己现原形,江景遇气急败坏,“所以刚刚你...亲我,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你很想知道我喜欢什么?” 

男孩听得一惊已经对他敏锐的觉察度感到习惯,他点头认真道,“...想知道,但是你先..唔..”

雅漾的大人已经抬起拇指卡入面前的牙齿,让他听话,“那就乖一点,让我检查。”

“这和我......嗯.”来不及质疑,果不其然的侵占让他羞得侧目,耳颈异常发烫,他试图推开却彻底没了力气,

他被男人表现出来的正经端详所迷惑,意乱情迷时却听到这样一句话,“方才是故意的,这次也是。” 

南糯揽抚他的后颈,吻迹深潜粉唇,一寸寸碾迫着舌尖,轻触之后抽离Mo入,惹得少年泄露水/吟,“...”

眼前浓热的神情蛊惑,大人终于松开自己,“..哈.........”

江景遇睁开眼睛,呼吸困难至耳鸣,脱离迷顿之间,心跳在夜空剧烈地炸了一声,芳华遗落,

他右边灰暗的匣子偷藏一绸颜蓝烟火,至此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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