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堂客就是唐呀堂客走，三步一蹿呀两呀两回头
人呐，尤其是男人，最怕在女人面前丢丑。
为了面子，为了尊严，装也要装的像个样子。
当然前提是你面对的要是一个漂亮女人才行。
谢小楼也是男人，面对的还是佟丽丫这种国民级别的美女，所以他也很装。
你说你的酒量比我还大？
不答应，坚决不答应！
于是两人吃着火锅唱着歌，很快一瓶白酒就要见底了。
扣除掉佟麟杯子里的，两人已经各自饮了三两下肚。
即使这次提前吃了不少菜，但喝的太急，小娘皮不停出击，谢小楼的身体依旧有些吃不消。
恐怕要这具身体适应白酒，还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
反观丫丫，除了开始有点皱眉，后面明显来精神了，似乎酒鬼得到了甘露。
她脸不红心不跳，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大概真的不如她。
“我说你们干什么呢，吃饭呢还是斗牛呢？这家老北京火锅开了几十年，味道一绝。”
“你们一会喝懵了味都尝不出，不是白来了？”
结果佟麟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叫个不停。
接完电话叹了口气：“还说你们呢，我这边也消停不了，单位有急事要处理，我得去一趟。”
“啊？这就走呀，吃完再干活呗表哥。”
“你们吃吧，耽误不得。”
“我看你的工作就没断过，白天有晚上有，工作日有周末还有，晚上不知道几点回来，早上有时候起得比我还早。”
“表哥，这种工作干的多累呀。”
谢小楼微微摇头，心想你哥没有这份工作，怎么给你整到北电去。
而且晚上回家晚，那可不一定都在办公室，会所、酒店、饭店、浴场，无限的可能性。
身为韩三坪的大秘，圈里想巴结佟麟的人，能绕着故宫好几个来回。
“行了行了，你们俩吃吧，你哥我是身不由己。”
“小楼，我可能顾不上丫丫了，吃完饭你帮我送她回家。”
“放心吧佟哥，这顿饭找个时间我必须给你补上。”
“自己人客气什么，对了我托猎头公司给你找着人呢，明天就会过来，你过过眼。”
“嗯。”
佟麟匆匆离去，包厢里只剩下谢小楼和佟丽丫两个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喝着小酒，难免不让人心猿意马。
“丫丫，少喝点吧，要是喝多了，我恐怕不能送你回家。”
佟丽丫咧嘴一笑：“你这就认输了？输了是小狗，我看就算泰迪吧。”
“为什么是泰迪？”
“哼哼......那天开会的时候，我看董瑄瞧你的眼神就不太对劲，你们俩是不是有关系？”
“当然有了。”
“什么！”
“导演和演员的关系。”
“去！我才不信你呢，小楼哥你长得这么帅，又在好莱坞这么多年。”
“听说美国的女生都特别开放，你不是泰迪是什么？”
啪！
谢小楼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下：“就会胡说八道，还胡思乱想，长得帅就胡作非为？”
“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想法倒是挺多，跟谁学的！”
佟丽丫拍拍他的手，眉目之间有嗔有娇：“我都工作两年了哥哥，还是在歌舞团。”
“可能比不上你见识广，但见的人也多了，你以为我是小孩？”
谢小楼在她胸部瞟了一眼，心想年龄确实不小了，但这身体发育明显没跟上。
而自己擅长轴孔插入技术，并且还有一套让人舒服的叫出来的按摩手法。
要是帮她舒筋活血，大概可以助长小馒头变成小包子吧。
想再大那就不现实，除非去隆。
“咳咳！倒是我小看你了。”
“那可不，你认不认输？”
“行行行，算你赢，算你赢好了。”
“什么叫算，赢就是赢了，输就是输了。”
“胜负心这么重，你赢了我认输，咱们赶紧吃，都煮化了。”
佟丽丫咧开嘴：“输了不用你学狗叫，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你想干什么？”
“吃饱了一会去唱K，我憋了好久，嫂子快生了，我在家都小心翼翼的。”
“没问题，正好我也欣赏欣赏你的舞姿。”
放下酒杯，看谢小楼夹了几下，也没捞到肉。
佟丽丫笑着拿过他的盘子，主动夹了菜：“小楼哥，看你手笨的。”
“我看你不仅是酒量不行，筷子用的也不好，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捞。”
看她的样子像个小媳妇一样，谢小楼心想我最想吃的当然是你了。
没有了佟麟，两人的胃口都不是很大，一个多小时已经饱了。
丫丫从锅里夹起一张肉片，伸到谢小楼面前：“吃完吧，看你每天忙的，比我表哥事情还多，你得补补。”
她的这种行为多少有些过火，超出了普通朋友之间的界限。
谢小楼自然不客气，张嘴咬住对方的筷子，完成了间接性接吻。
以自己丰富的经验来看，这丫头肯定是故意的，她在有意无意地勾引自己。
不过行为自然、毫不刻意，看来歌舞团确实是个锻炼人的地方。
人太帅也是一种罪过，总能引诱女人犯罪，唉！
“等等，你的外套。”
拿起外套主动给丫丫穿上，手指触碰到对方雪白的脖颈，在皮肤上轻轻划过。
走出火锅店，突然一阵冷风吹来。
丫丫情不自禁地往谢小楼旁边靠了靠。
现在是2003年，酒驾进入交规要等到明年，所以目前酒驾是没人管的。
找了一家看起来很上档次的KTV，服务员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都愣了一下。
金童玉女，这就是给旁人的直观感受。
“先生，需要酒水吗？”
“红酒吧。”
谢小楼想要水，丫丫已经提前开口要了红酒。
看着两人的背影，服务员和同事窃窃私语。
“都说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但我看这个女人比这个男人还着急。”
“这不废话！你看人家刷卡的样子，就知道是富二代，要是我也想主动喝醉，赶紧让人上。”
“因为你骚！”
“你才骚，这么帅倒贴你都愿意。”
房间内，丫丫开始点歌：“小楼哥，你要唱什么？”
谢小楼微微一愣，心想自己该唱什么呢？
他是专攻影视这一块的，对于歌曲并不精通，因为嗓音不好。
倒也不是不会，但只限于唱一些传唱度很高的曲子。
比如国内的《青花瓷》《七里香》《月光》《2002年的第一场雪》等。
国外的《Something just like this》《apolize》《rolling in the deep》《hello》等。
关键是他不清楚这些歌曲的具体发售时间，就算说出来机器里面大概也找不到。
“《十年》吧，看看有没有？”
“陈奕迅的？”
“嗯，看来这个发售了。”
“什么？我给你点上了，再来几个。”
“让我想想，你先开始，让我看看歌舞团都培养了什么样的人才。”
“我们是以民族风为主，你这个老外肯定没听过，让你开开眼。”
然后在谢小楼惊讶的眼神中，大屏幕上浮现出《打起手鼓唱起歌》。
好吧，确实够民族够古老，很具有XJ特色。
我骑着马儿翻山坡
千里牧场牛羊壮
丰收的庄稼闪金波
我的手鼓纵情唱
跃进的歌声震山河
草原盛开大寨花
花开千万朵
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
......
唱完第一段，佟丽丫看过来：“小楼哥，怎么样？”
谢小楼很想说不怎么样，因为她的嗓音缺少女子的柔美，偏硬。
导致调子都是垂直的上下，没有抑扬顿挫，没有旋律感，不带拐弯的。
真是可惜了这张脸，要是配个好嗓子就更好了。
但既然美人发问，谢小楼还是昧着良心鼓掌：“好听，人美歌也美。”
丫丫顿时笑得更开心，一曲唱罢后端起杯子喝了点红酒，然后又来第二首。
还是非常具有民族特色的歌曲《巴郎仔》。
但这次她不光唱，一边唱还一边跳，果然是独特的新疆舞。
步伐轻快灵巧，身段活泼优美，尤其是手腕和脖子的变化，再搭配上不停眨动的眼睛。
移颈、弄目、弹指、跷脚......
谢小楼情不自禁地盯着她，除了胸部小了点，这姑娘真是完美。
他的脑海中不由回忆起那幅画面，2015年的央视元宵晚会。
国色天香四大美女，秦岚、佟丽娅、马苏和王丽坤。
但节目播出之后，丫丫获得一致称赞，其他三女都被压的死死的。
其他三人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你能跳吗？
跳不了！
没这个能力知道吧。
更何况还有马老鸨。
几分钟后唱跳结束，丫丫眼睛半眯半睁地看着他：“小楼哥，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我在看你的虎牙，挺可爱的。”
丫丫却连忙捂嘴：“丑死了，我最讨厌这颗虎牙了，不仅丑还容易牙疼。”
“你最讨厌的竟然是虎牙？我还以为是......”谢小楼欲言又止。
“是什么？”丫丫好奇地追问。
“没什么。”谢小楼在她胸部轻轻扫过。
“你真讨厌，说也说不清，你来唱，我要看看你的水平。”
谢小楼拿起话筒开嗓，唱了没几句，就看到丫丫震惊地捂住了耳朵。
“呃......是不是太难听了？”谢小楼不好意思。
愣了一下后丫丫才开口：“我发现老天是公平的，不可能把所有好处都给你。”
“小楼哥你长得帅又有才华，我都看不到你的缺点，现在总算发现了。”
“你唱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是太难听了！”
“夸张了吧，真有这么难听？”
“真的。”
丫丫虽然歪着嘴角但用的却是很认真的语气。
“肯定是没有发挥好，我来首英文歌。”
“别，可别了我的好哥哥，再唱下去你要把狼给招来。”
“人家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是吧。”
哈哈哈哈......
丫丫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时代带来的幽默感，是过去的人不能抵挡的。
“小楼哥，你会不会跳舞？”
“会一些，我曾经跑过几年龙套，多少学过一些技巧。”
“你还用跑龙套？”丫丫指着谢小楼的脸。
“那里是好莱坞，对于非白人演员是有偏见的，演员做不成我才改行编剧导演。”
“你会跳什么？不会是霹雳舞吧。”
“探戈。”
“啊？你会探戈？”
“堂客就是唐亚堂客走，三步一蹿呀两呀两回头，五步一下腰，六步一招手，然后你再唐亚堂客走！”
丫丫突然抽风了一样开始模仿赵丽蓉老师的经典桥段。
谢小楼立刻被逗笑，果然有些时代赋予的幽默感是不会过时的。
“小楼哥，是不是这样跳？”
“呃......大体上不错，不过细节对不上号。”
“那你教教我呗。”
“稍等一下。”
谢小楼走到机器旁，点了一下竟然真的找到了电影《红磨坊》的插曲。
作为妮蔻的代表作，两人经常边跳边做，谢小楼的探戈能跳的这么好，多亏了女人的日常调教。
“轻轻抬高手臂，然后落到我的肩上。”
随着音乐响起，谢小楼搂住丫丫的后背，在对方耳边轻轻说道。
两人抱在一起，丫丫的额头正好抵在他的胸前。
感觉到了对方的心跳，也闻到了小嘴中吐露的酒气。
“很好，跟着我的节奏，滑步，我会带着你。”
说话间十指紧扣，谢小楼的另一只手也滑到她的腰上，开始以自身的力量带着对方扭动。
“扭臀、摆胯、微微抬头！”
“踢腿、交叉、把重心给我！”
“张臂、挺胸、睁开你的眼睛！”
“最后，盘住我的腰，我会让你变成风！”
......
《红磨坊》的音乐，高潮部分调子非常激烈，谢小楼的舞步也愈加狂放。
丫丫只觉得全身心都被他带着走，整个人不停旋转，确实像变成了风。
直到一曲终了，她才有些晕眩的看着谢小楼。
以她的舞蹈功底，赚几个圈自然不会有反应，但刚刚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停。
她还跟随对方的要求不停扭动，身体的接触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这才是晕眩的主要原因。
房间内，只见佟丽丫一只脚踮起，脚尖紧紧贴着男人的脚尖。
另一条腿则被对方抱起，摆出了空中一字马的动作。
“怎么会这样？我发疯了吗？”
在心里喃喃自语，丫丫不由抿着嘴低下了头。
闻着对方秀发间的气息，谢小楼轻声说道：“姑娘，你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