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加油啊，努力的巫女大姐姐！
屏风上的人影晃动，巫女与霍曙的轮廓融为一体，除晦行动时而迅猛，时而绵长，看得童怜一入迷遐想。
少女想着，如果自己也会巫女的本领，就能加入其中出力，一起帮医生哥除晦吧？
她羡慕另一侧的热闹，也想亲身体验一遍，或分担一些痛苦，毕竟从呼吸声来听，他们似乎不太顺利。
屏风内侧，霍曙被圣水冲昏头脑，不懂“此处非之术”为什么解不开。
“霍君，可以尝试说些什么哦。”
梨纱擦擦汗，纯白肌褥绊的衣襟、袖口被汗水浸湿，与白皙的肌肤黏连，透出丝丝肉色：
“晦气要从口出。”
霍曙懒得说，怕爽到她。
“闭口不言也能达到效果，可效率不足，霍君也想早点结束吧？”
“……”
她说的全是我的词啊！
霍曙正犹豫要不要恶堕一次，快速了结这档事，梨纱则伸长脖颈，仰起汗津津的脸看侧面：
“小童，还坐得住吗？”
“我在吃糕，”童怜一呆呆回应。
“需要再拿一些吗？”梨纱淡笑，“霍君有点顽固，仪式可能要延迟。”
霍曙生无可恋地叹气，与梨纱亲吻时听着呆童说话，背德感尤为强烈。
结束吧，这场闹剧。
“不用的，已经够了。”
童怜一摆手，不想打扰除晦仪式，而且从刚才开始，巫女姐姐的表情就有些……崩坏？
难怪团本次次保底，原来是晦气太强了。
少女攥紧拳头——加油啊，努力的巫女大姐姐！
十分钟后，宫水梨纱双臂后撑，口干舌燥地吐息修整，但不见梨月的踪影，她似乎趴倒藏在屏风下面了。
童怜一有些口渴，从包里掏出一瓶尖叫饮料，开盖嘟嘟吸吮。
看着屏风的投影，便将水放地板上，脑袋一低，双手挤压瓶身，模仿着用嘴接住晦气小喷泉。
“嘻，酸酸甜甜的。”
童怜一觉着好喝，宫水梨月也这么想。
片刻后，霍曙直起腰，发呆停歇半分钟，一脸虚弱地挪到屏风外侧。
除晦似乎很耗费体力，且效果很明显，脸色发白但不干燥，嘴唇起皱但不干皮。
有种大病初愈，一切转好的既视感。
童怜一扶着霍曙，帮他理顺糟糕的发型，仪式中出了汗，头发都黏成一绺一绺的。
“哥，真有效果，你身上都没汗味儿！”
“……”
被无垢之身吃干抹净，当然不会留下气味，随便偷家不留痕迹，简直是牛头人圣体。
“哥，怎么不说话？”
“嘴麻说不动。”
今日之耻，必加倍奉还！
宫水梨纱淡淡开口：
“脱力是正常的，有过这次的经验，以后应该不会太抵触，除晦能快一些。”
梨月补充：
“谢谢霍sama款待~”
仪式结束，巫女姐妹仍坐在屏风后，似乎没有出来的打算：
“褪邪珠在身后，借去用吧。”
童怜一闻言转身：
“诶，什么时候……”
坐垫后不知何时多出一只手串，珠子约莫葡萄大小，颗颗发暗，期内似有黑水浓烟流转。
霍曙枕着呆童大腿：
“装起来，我应得的。”
“喔。”
搞定第一件事，霍曙又提起狐狸神使，若它不是神社相关人员，以后会很危险。
梨纱问：
“它有什么特征之处？”
“自由伸缩的狐狸尾巴，个头不大还爱叫爸爸，肚脐眼上有爱心花纹。”
闻言，宫水姐妹相视，微微动容。
霍曙继续补充：
“能施展无接触术法，撺掇人执行繁育义务，基本就这些。”
数息后，屏风内侧给出回应：
“那位大人的话，想怎样都行。”
“不是，她用牙攻击我。”
“那可真是霍sama的荣幸呢。”
6。
坏消息：狐狸女孩是冒牌神使。
坏消息²：她比本家巫女的地位高。
坏消息³：更奈何不了她。
“所以，她是什么？”
“祂不愿说，我们也没办法，”梨纱轻笑，“神社传承悠久，我和妹妹只是最近一代巫女，所知有限。”
霍曙隐隐有种预感：
“我只问一句……它，是不是本殿供奉的那位？”
“有一定关系，但不是。”
“好。”
不是邪神本尊就行，不然下次都没底气骂它了。
今天的过程略显扭曲，好在目的都达成了。
霍曙缓过劲来，拉着童怜一起身告辞：
“我们下山了。”
“祝路途安顺，”梨纱浅笑，“要和妹妹收拾现场，就不送了。”
站起来后，视线能越过屏风，姐妹两人正并排跪坐着，腰背端正挺直，双手交叠腿上，双眸柔和有神，十分得体。
霍曙眼神微变，发现怪异之处……她俩没穿绯袴，只是衣裙搭腿装样子。
如果绕到她们身后，必能看到俩一模一样的光腚。
霍曙懒得说这对变态巫女，牵起呆童推开殿门，象征性告辞：
“下次再见，估计要多等一段时间。”
梨月勾唇舔嘴：
“没关系，能再次见到霍sama，已算天大的荣幸。”
梨纱柔和一笑：
“祝二位顺遂、安康。”
殿门闭合，脚步声愈走愈远，屋内只剩蜡烛燃烧的细微声响。
姐妹二人保持跪坐姿势，身下的双脚并拢，纤柔的脚掌、足弓经烛光照耀，反射些许润泽。
“妹，下次该怎么玩呢？”
“姐姐大人，说好的中途交换位置，只顾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下次一定。”
梨月落寞眨眼，也想感受霍sama的魅力。
……
另一边，霍曙和童怜一走在参道上。
细如绒毛的小雪轻盈飘落，不大却很密集，眨眼间石阶则覆上一层薄白。
二人经过，却踩出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脚印。
“喝！”
呆童给空气一拳：
“哥，我打中脏东西没？”
即便呆如她，也晓得周围有看不见的家伙。
霍曙想笑：
“如果它们在咱前面走，为啥怪脚印只出现身后？”
童怜一刚想给身后一拳，忽见身前石阶密密麻麻全是脚印。
“收手吧阿童，大家都是自己鬼，没恶意的。”
在灵体看来，呆童好比金光成圣，被无意识碰一下，缺胳膊少腿都算轻的。
穿过鸟居，奇怪的脚印没跟出来。
霍曙似有所感，抬腕看一眼褪邪珠：
“小童，把手套摘了，准备干活。”
“有点冻手，能不能回家帮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