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学长搞快点
霍曙慢慢放手，夏藤也松开他脖颈，双手搭着他肩膀，夹腹胯的双腿渐渐收力。
往下滑一截…卡一下…接着滑到底。
“学长……”
夏藤脸侧绯红，呼吸灼热，尴尬的同时又有些小欣然，并坏心眼地问一句：
“那个反应对我……是什么意思呢？”
霍曙两脚分开，踏着便坑的防滑条，夏藤则踩着他鞋面，右脚掌踮起扭一扭：
“我又不是什么坏女生，只希望听学长谈一下感想，或者其他想对我说的话。”
霍曙正直如君子：
“外边暂时没人，我出去放风，你快速整理一下。”
“你可是卡了我一下的！”夏藤眨眨桃花眼，“我……我不好说。”
“很正常的反应，”霍曙一脸淡定，“如果没有，才说明身体出毛病了。”
“呃……”
夏藤收声凝噎，霍曙这样坦然倒把她弄得不自在。
虽说被学长色色是很开心啦，可他语气如此平和淡然，难道说自己太敏感，这档事本不值得羞吗？
“我出门帮你看着点。”
霍曙瞥一眼放手机的铝合金板：
“你别忘拿东西。”
“哦……先别走，”夏藤出声，“我的鞋探不到，谢谢学长。”
尽管隔间地板没有明显污垢，可毕竟是公用厕所，不穿鞋乱踩怪脏的。
新的问题出现了——鞋位于隔间角落，在霍曙的右后方，目前的姿势不方便蹲下用手拿，而双脚被夏藤踩着，行动更不方便。
两人能做到同时抬脚落脚还好，万一配合失误，大概率摔进便坑。
因此要么一点一点往后挪，要么夏藤金鸡独立，显然后者更便捷。
“你左腿抬起来一下，”霍曙说。
“啊？”
“意思是，你把自己的左腿抬起来，”他又重复一遍。
夏藤瞬间联想到不妙的体位，稍微平复的双颊又烧起来……隔间地方狭小，彼此还是站姿，当然是抬起来方便进。
“是不是有点快，我不太能接受诶，”她着低头小声说，“首次不奢求仪式感，至少要有干净的床铺。”
“？”
霍曙狐疑挑眉：
“我说你抬腿，方便我腾出脚扒拉鞋，你说的什么？”
“哦，我也说鞋呢……”
夏藤感觉脸颊愈发滚烫，学长想着帮忙，自己却偏航去变态村了。
她照做抬起左腿，一只手端着膝盖窝窝，单脚支撑身体。
霍曙则右腿后撤，先扒拉来较近的一只让她踩着，另一只在角落最里面，用腿够鞋略显勉强，大开大合容易滑倒，脚尖碰到两次没勾回来。
“稍等啊。”
霍曙侧身后扭，小心翼翼地屈腿下蹲，伸直右臂总算揪住鞋带：
“哎，搞定！”
拿到鞋子后，刚转身回正，霍曙就一脸懵逼……只见夏藤双手交叠腹前，抿唇憋气，像一颗内敛的小西红柿，两眼雾汪汪的惹人怜爱。
“啊抱歉，我的错。”
忘记小学妹现在装扮特殊，我有罪。
“快…站起来呀，”夏藤催促。
“哎行，我把你鞋放你脚边……”
“别说话了，”夏藤着急打断，“感觉有热气……吹过去了。”
“？”
不是吧学妹，这都能感觉到？
霍曙严肃蹙眉：
“天地良心，我绝不是故意的！”
“还在下面蹲着说！站起来！”
“okok。”
霍曙起身揉揉鼻子，夏藤则趿拉着运动鞋，彼此总算不用紧挨着了。
折腾好半天，两人身乏心累，幸好没出大问题。
“我先到外面，剩下的交给你自个。”
夏藤背靠门站立，双脚微分踩着便坑两侧，而霍曙面朝她，左右两边都过不去，下面……会长不高的！
“让我出去一下。”
“哦哦。”
夏藤稍作思量，身体左倾抬起右腿，让重心落于左脚跟，然后慢慢移过去，腾出一侧空间。
她双手扶着挂钩和棉裤，左脚踏鞋面，右脚踩左脚背，膝盖稍稍弯曲，屁股半撅不撅的。
“学长搞快点，待会又有人来了。”
“昂。”
霍曙没眼看，侧着身走螃蟹步朝门口挪，直至身位与夏藤对齐，才注意到她腰部纤细异常，想让人握一把验验真假。
“你这腰……练过塑形吗？”
“什么？”
夏藤闻声回头，见到学长在自身正后方，本能的哆嗦一瞬，又强装镇定说：
“没啊，就平时少吃一点，偶尔跟跳健身操。”
语毕，她转头回正，脑门抵着木板咬嘴唇……如果他硬要，给还是不给呢？
夏藤越想越羞涩，双膝微微发颤，心想从学长视角看，自己一定很失态吧？
于是，她尝试转移注意力：
“我们互相保密呗，我不说学长的玄学手段，比如烧阳寿、四次元布口袋，你也不许传厕所里的事。”
“嗯行。”
倒省的霍曙后续叮嘱：
“事后，肯定有相关部门找咱问话，最好串一下口风，还有别被他们的话术套进去。”
“我不会泄露一个字！”
夏藤语气坚定：
“不管怎样，都力挺学长！”
“嗯，我也力挺你。”
“……”
霍曙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大头将失去支配身体的权力。
拨开隔间门的卡扣，解开反锁，刚准备出去透口气，忽听厕所外响起滑轮滚动声，以及某位大娘的自言自语：
“日他，算是屙下疙瘩了，甚么鬼地方了……”
霍曙倒吸一口焦灼的空气，扭头看向夏藤，她一只手直接堵上来：
“嘘，是保洁阿姨，等她打扫完再走，应该蛮快的。”
如果学长出去，大娘打算坑位时推门，问里面有没有人……她该不该回答？
霍曙眯眼扭扭脖颈：
“你上完厕所没洗手。”
“……”
夏藤收手闻一闻，而后竖起大拇指表示干净无异味。
与此同时，墩布池传来歘欻声，和水龙头关闭后，拧挤拖把的沥沥声。
棉布鞋“嗒嗒”一路向里走，到厕所最靠里的隔间停下，拖布甩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开始便坑清洁工作。
拖把木柄与隔间门“哐哐”乱碰，每一下都敲在夏藤心窝，随着声响越来越近，她又开始心跳加速。
保洁大娘的工作效率极高，没两分钟就清理到隔壁，且手法粗糙囫囵，湿拖布从隔断缝隙甩来好几次。
夏藤见不得脏，一个激灵跃起，复刻树懒爬曙的动作。
“哎慢点，都甩到我鞋帮了。”
霍曙有意抱怨，并提醒大娘隔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