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欲练神功……
“真帅！”维斯殷勤的接过维瑟米尔那被鲜血染红的手帕，运用魔咒将其清理干净之后，再送回老者的手中。
而另一边，多瑞加雷匆匆来到杰隆身旁，仔细检查这位狮鹫学派猎魔人的身体状况。他的脸色凝重，眉头紧皱，显然对方的情况不太乐观。
而维瑟米尔，这位老人也早就习惯了这些殷勤的表现。
几乎每一位猎魔人学徒在成功蜕变之后，发现自己不能如同他那样使用法印时，都会作出和维斯如出一辙的举动。
而他，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难得享福的时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暗自享受着这位幼狼的服务。
当多瑞加雷从杰隆身旁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下的场景。
不染一尘的维瑟米尔，正坐在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高脚凳上。
而维斯此时正被身上的盔甲托举，浮在半空。
他将维瑟米尔背后的两把长剑取了下来，然后开始为维瑟米尔按摩着脖子。
“他还活着，只是身体极度虚弱。”多瑞加雷边汇报检查结果，边偷偷瞥了一眼维斯那在维瑟米尔肩膀上忙碌的双手。
他的左手不动声色地放入长袍内，握住了一颗记录水晶，默默为这一刻留证。
“长期囚禁，缺吃少喝，谁的身体都会变差”维瑟米尔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仿佛并不在意对方的死活一般，“但是猎魔人的药剂会将他救回来的。”
“没错，没错。”维斯在老人的耳边附和着。
“还有一件事，”多瑞加雷依旧是那副直爽的样子，问出自己心中的不解，“你们的法印为什么这么的……这么的不同？”
接着，他更加详细的叙述。
“我看过狮鹫学派的资料，那与众不同的亚登法印应该是叫魔法陷阱。但是那里面没有任何一句，有提到关于火束与念力弹的事情。”
听到这个问题，维斯也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显然对多瑞加雷的提问充满了好奇。
他竖起了耳朵，期待着维瑟米尔的解答。
维瑟米尔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微微抬头，眯着眼睛回忆起了过去的经历。
“你知道我为什么当年会救你吗？”他忽然对着多瑞加雷问道。
“我不知道。”术士也想不明白，对方那是为什么要救他。
要知道，这位老人年轻的时候，是出了名的爱财如命。若是没有足够的报酬，就连好友的请求都会拒绝。
可那天，对方却在没有任何报酬的情况下，一反常态的救下了他。
“是因为你和其他术士不同，”维瑟米尔故作严肃，指了指自己的脸，“其他术士在与猎魔人沟通的时候，总是一脸意味深长的从嘴里说出一些鬼话。”
他说着，轻轻示意维斯将按摩的目标转移到左臂，接着继续说道。
“当时你的话虽然不中听，但真诚。这也是我救你的原因。”
“我不习惯隐藏自己的想法。”术士重复着他与维斯第一次相遇那天的话语。
“这是一个好习惯，”维瑟米尔笑了笑，“它不仅救了你一命，还能帮你解开一个谜团。”
听到戏肉终于要来了，维斯不由停下了按摩的双手。
维瑟米尔轻轻敲击那双放在他臂甲上的小手，等到对方继续手上动作之后，缓缓开口说道。
“秘密只有一个，那就是艺术与科学的融合。”
“这个话术，我们通常用来形容魔法。”
“难道法印不是魔法吗？虽然你们总是称呼它为小伎俩，但魔法就是魔法。”
老人不再给术士插话的余地，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魔法是一门艺术，它需要使用者富有激情、复杂的情感表达、独特的创造力还有勇气与冒险精神。
但魔法同时也是一门科学，它需要使用者对未知充满好奇、严密的逻辑推理、对万事抱有适度的怀疑。
这两者听起来有些冲突，但当你真正拥有二者的时候，魔法的大门就会为你而打开。”
多瑞加雷仍然带着几分质疑，“这听起很像你口中的鬼话。”
“或许吧。”维瑟米尔耸耸肩，对他的态度并不在意。他主要是说给身后的小猎魔人听的。
“那我怎么样可以也做到那样呢？”维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这很简单，”老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面带微笑的解释着。
“只要读上数十本大头巨作，将其背的滚瓜乱熟。再持之以恒的进行训练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维斯不敢置信的说道，“我需要多久才能这样。”
“天资愚笨的，需要上百年。”
“那天资聪颖的呢？”
“七八十年吧，差不多可以入门。”
“多少？”维斯难以置信的重复问道。
“七八十年。”老人笑眯眯的回应着问题。“前提是你要专心，像杰洛特那样可做不到。”
维斯顿时感觉希望破灭，低头不语，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良久，不见对方提问、也不见对方罢工的维瑟米尔，关心的问道。
“失望了？”
“是有一点。”维斯低声回道。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从椅子上推下去呢。”维瑟米尔调笑着维斯。
“那怎么可能，你毕竟是长辈。”
“……”
维瑟米尔最终决定等他回到凯尔·莫罕之后，立即就去翻阅书籍，去看看有没有一些过去没曾留意的细节。
这样他就能在冬天到临，维斯回到狼巢的时候，教导对方一些奇淫巧技。
“既然成功救下杰隆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最开始的目的了？”术士的话语打断了两位猎魔人。
听到这个，维斯也一扫那股沮丧之情。催促着维瑟米尔回到实验室内。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二次突变的维瑟米尔会拥有什么样的法印了。
“这真的安全吗？”维瑟米尔看着面前如同刑具的突变设备说道，“它看起来很像铁处女。”
铁处女是一种用来处决或者拷问的刑具。外表犹如一个人形的铁柜，其内壁附有大量铁钉。
玩游戏的时候，维斯就很佩服杰洛特那坦然独自踏入其中的勇气。
“放心吧，维瑟米尔爷爷，我和多瑞加雷都检查过了。”维斯对其保证着，“而且你看，杰隆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
“我可不觉得那算是好好的。”
话虽如此，维瑟米尔还是脱光衣服，然后站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