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秦淮茹懵了
所以犹豫片刻后,秦淮茹也顾不得危险不危险,矜持与否了,厚着脸皮大声朝张扬喊道:“小同志,我信你是卫生员,都说医生宅心仁厚,我崴到脚,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好家伙,道德绑架张口就来,零帧起手是吧?
不愧是你呀,南锣鼓巷最会吸的寡妇。
听到这话,张扬耳朵动了一下,面不改色的继续往前走。
原著中秦淮茹这个寡妇耍弄人心的手段,堪称蛊惑大师,自带降智buff一样,何雨柱人前人后多精明的一个存在,算计起别人那是运筹帷幄,坏水一个劲的往外沽涌。
可偏偏被秦怀茹揉扁捏圆,没半点脾气。
作为轧钢厂的炊事员,只要有机会,每天雷打不动的就会用小网兜拎着几个饭盒,拿回四合院,嘴上说给妹妹何雨水补营养长身体用。
结果十之八九,没拿进屋,就被秦淮茹轻而易举的牵着鼻子乖乖奉上。
旁人给何雨柱张罗对象相亲时,秦淮茹总会不合时宜的出现搅局,又是帮何雨柱打扫卫生,又是帮何雨柱锤洗衣服,整出一副异常亲密的样子。
但实则上,何雨柱连秦淮茹的小手都没碰到过一次……
她人精一个,哪能不清楚这番行径给了那些小脚侦缉队添油加醋,戳脊梁骨的话柄。
反正她寡妇一个,什么贞节牌坊也顶不上粮食管用,所以名声啥的通通不在乎,就是故意把何雨柱名声败坏殆尽。
再加上何雨柱他爹何大清,年轻时为了一个外地寡妇,抛妻弃子,何家本门风不好是坏在根子上的。
这种情况下,谁家好姑娘要是愿意嫁给何雨柱,那才真是瞎了眼。
可以说,何雨柱一生的悲哀,大部分都是毁在秦怀茹身上。
否则,国企大厂炊事员,整天围着锅沿打转,自己又是名副其实的谭家菜传人,厨艺那是有口皆碑。
别说是一个媳妇了,就算是想像许大许一样偷偷摸摸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对何雨柱而言,那都是洒洒水一般简单。
正是清楚秦淮茹的秉性,所以张扬对秦怀茹的呼声选择了置若罔闻。
你就算是使劲浑身解数又能咋,直接免疫你道德绑架的求救,视若罔闻。
张扬面无表情的准备回医院继续坐诊,压根就没有靠近秦淮茹的意思。
这把秦淮茹急的心乱如麻,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崴到的位置泡水馒头一样使不上力,稍微有点动静,就是钻心裂肺的疼。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走出山谷了,就算是挣扎起身,也是奢望。
生死存亡关头,秦淮茹又一次把希望和目光集中在了眼前那个态度冷淡,一幅散漫无情的男人身上。
咬着嘴唇朝张扬喊道:“同志,你到底想怎样,才愿意帮忙救我呀……”
“怎样?”
张扬似乎有所动摇,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后苦苦哀求的秦淮茹,面露思索。
一番举措,让这个本来已经万念俱灰的女人,心中又油然生起一股希望。
然而,希望的念头刚升腾起来没多久。
就伴随着张扬的一声叹息,和扭头离去,迅速又被熄死在了襁褓当中。
张扬这回头的频率和表情把控的,那可是相当的到位,让秦淮茹在一念天堂和一念地狱之间
“不是,别走呀!同志!”
秦淮茹这次真是急眼了,她震惊发现,原本屡试不爽的装惨卖可怜,在张扬这儿居然通通无效。
别的不说,普通人要是看到一个惨兮兮,相貌不俗的女同志求救的话,那不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也是大差不差。
结果张扬这倒好,仿佛在看一具红粉骷髅一样,一点心动的念头都没。
秦淮茹心里跟她此刻的处境一样,拔凉拔凉的。
她算是吃了没见识的亏,要是放到后世,多看几部“手卡到洗衣机”、“头卡到床框”、“不小心陷到陷阱里”的影片,估计就应该明白,什么叫做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生存还是死亡?
这是个值得思索的问题……
秦淮茹踌躇片刻,终究还是选择了低头,朝张扬喊道:“小同志,你要是肯搭救我的话,你想怎么着都依你!你看成嘛?”
成年人了,嘴里面蹦出来这话,其中的意思简直是再明白不过。
果然,张扬听到这句话之后,止住了脚步,仔细端详着秦淮茹,似乎在评估着些什么。
“有戏!我就说嘛,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秦淮茹眉头一喜,为了彰显自己的胸怀宽广,特意还往前努了努身子。
又不是夏天,衣着单薄,藏也藏不住,大冷天她穿着厚棉袄,尽管是努力卖弄,仍旧是嘛玩意也瞧不出来。
张扬摇头,颇为认真的道:“大姐,你有没有搞错,你有三十了吧?”
秦淮茹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懵,怔了片刻,惘然的点了点头。
张扬趁热打铁:“看你头发盘起,应该也已经嫁过人,为人妻为人母了吧?而且还不止一胎吧?”
“我……”
秦淮茹已经逐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想解释争辩上几句,但转念一想,有些事情藏是藏不住的。
更别提按张扬自己所说,他还是个卫生院医生,生没生过孩子,光看骨架那是一眼就能瞧出来。
所以面对张扬的问询,秦淮茹只能木然的点头,苍白道:“我是生过孩子,可我丈夫都死多少年了,这么多年没人碰过……”
“行了,你别说了,大姐,你都生过孩子了,而且还是个寡妇,我小年轻一个,嘛玩意都没遭过见过,难不成你居心叵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占我便宜不成?”
张扬目光一凛,撒起谎来不打腹稿。
要知道不久之前,张扬可是刚跟秦京茹在雪夜有过一段邂逅,结果到现在,转头又说自己头一遭。
不过这话细揪起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那天晚上是张扬醉酒状态下发生的。
醉酒嘛,酒后乱性当不得真,对张扬而言,那自然不能算作经验。
“啊?我占你便宜!”
秦淮茹黛眉微蹙,内心也是狂涛骇浪,起伏不定。
她是万万没料到,常年打雁,居然也有被雁啄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