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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逆子,诚不欺我

到时江湖传闻可能这样的:

震惊,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一个老男人迷晕了少女,竟然没有下手.....

那可就晚节不保了。

再说了,他不但是一个宗门的宗主,还是朝廷重臣。

“轩儿姑娘!”

“轩儿?”

好在,司虹轩儿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了。

可贺连叶还是觉得不稳妥,万一司虹轩儿是装的呢?

于是...

“轩儿快醒醒,有刺客闯入!”

随后,他还自导自演,以内力操纵藏在屋顶的匕首,笔直地刺向司虹轩儿的胸口。

他猛地一跃,一把护住了轩儿的胸口,将那匕首打飞。

可司虹轩儿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均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眉眼也没有丝毫异动。

贺连叶终于放下了心。

心中暗道,还是儿媳妇靠谱啊!

随后,他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柔软和温暖,顿时反应过来,立刻缩回了手。

“轩儿?”,贺连叶又轻唤了一声。

止住狂热的心跳,运起内力,从司虹轩儿的面部扫过,细细的体会着。

片刻后。

他的表情变了,时而欢喜,时而不解,时而愤怒,面部表情十分复杂。

随后,他扯开了她的胸衣,看到那个蝴蝶刺青,他呆住了。

许久。

他又突然弯下腰,褪去了她的粉红短靴。

一双细腻,吹弹可破的脚丫露了出来,外型小巧,脚趾修长分开,中间两指略长,微微弯曲。

握着,感受着那柔滑的触感。

她的脚丫依旧那么漂亮,只是那两根脚趾的表面起了微微的茧子,应该是时常跪着磨出来的。

揉着那细嫩的脚背。

“韩姬,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老泪纵横。

难怪一见面,他就被吸引。

难怪一见面,他就会不自觉的发挺。

原来是她,韩姬。

贺连叶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

许久许久。

他才走出回忆,回过神来。

方才他仔细感受了一番韩姬的内力,没有丝毫的内力波动。

怎么可能呢?

带着疑惑,他将韩姬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的小腹。

贺连叶的大手敷上去,再次感受,发现韩姬的丹田已经破了,他仔细查看,小腹末端有一个小小的切口。

他的眼睛瞬间瞪圆。

是谁废了她的修为?贺连叶拳头攥得紧紧的,心中一阵绞痛。

问题接踵而至。

她为什么易容?

自己在凤鸣宫看到轩儿绝不可能是假的,那她的女儿呢?

她取代了自己女儿,潜伏在皇后身边,到底有什么企图?

皇后那么精明,会不会已经猜到身边的司虹轩儿是假扮的?

......

这件事他到底要不要告诉皇后?

思索良久。

回忆白天时,韩姬的眼神,明明没有任何的痛苦。那么她就是自愿的,自愿毁去修为,为司虹家做内应,潜伏在皇后身边。

那个年轻的司虹轩儿缺乏城府,不足以成大事,所以在某个恰当的时机,韩姬取代了自己的女儿,去干涉皇后娘娘的判断。

比如这一次,皇后要刺杀太子,可能就是目的之一。

当然,这似乎并不违背皇后娘娘和自己的目标。

应该是这样的,贺连叶越来越坚定自己的想法。

可该如何处理韩姬呢?

逆子说过,喜欢就应该得到,这样才不能不给自己留下遗憾,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都是因为自己太过懦弱。

那么...

贺连叶咬了咬牙,褪去了韩姬的另一只靴子。

长夜漫漫,楠木大床的板材咯吱作响。

一个时辰匆匆过去。

启明星开始闪烁。

贺连叶起身,穿上衣服,又将韩姬的衣服整理如初,包括床单被褥。

他转身离开。

观风台,后厅。

贺连叶坐在了桌案旁,桌子上摆着一只粉色的袜子,散发着异域的淡香。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

他从不喝酒,可今晚,他就想喝酒,想喝个痛快。

“痛快!”

“嘿嘿,痛快啊!”

他回忆自己那狂野的动作,就觉得无比的痛快,多年的郁结终于打开。

逆子,诚不欺我!

这世间最大的痛苦除了生离死别,就是爱而不得。何必要苦了自己?喜欢就要得到,不给自己留遗憾。

“逆子,为父做到了!”

他哈哈大笑,笑的痴狂,笑的畅快淋漓。

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什么月事,他才不管,通通不管,他就是要弥补自己的遗憾。

若是曹晨在,一定给义父竖个大拇指,说一句,义父您真牛,闯红灯还这么理所当然,牛逼!

贺连叶整整喝了一宿,酩酊大醉。

翌日清晨。

天已蒙蒙亮,红日初升,月亮还未来得及隐去。

韩姬睁开了眼。

“怎么就睡着了?”

她喃喃一句,想要翻身爬起,却感觉小腹传来一阵疼痛,不过并不明显,只是轻微的疼痛。

她稍微用力,坐了起来。

发现自己的上身还露着,想着昨日睡前发生的一切,自己确实没有来得及脱下衣裙就睡了,没什么异常。

只是看到裙摆时,她有些窘迫。

床单上有一丝丝血迹。

“该死,怎么弄到人家传单上了?”

她知道自己月事还没走干净,可自己明明垫了东西的,不应该流出来的。

“哎,没有修为真是麻烦。”

只好把人家的床单也顺走了,总不能让人家看见,岂不是很没面子?

若是柳琴看见还好,若是那曹小子看见了,少不得会追问,那不就露馅了?

想到这,她赶紧从储物戒里取出新的衣裙换上。

换衣裙时,她发现自己白皙的脚踝有些红肿。

“难道是耷拉在床下,导致发肿?”

应该是这样的。

她站起身,却差点一个趔趄摔倒,扶着墙,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她先想着,毕竟自己不是年轻小姑娘了,走了血就会有些发虚吧。

她一边收拾床单,一边想着昨天的事,心中喃喃,师兄,你应该还没有走出阴影吧?为什么那么执着?

按她的观察,贺连叶并没有女人,也就是说,他还是一直耿耿于怀,不肯忘记过往,当时,她很感动,所以眼中自然多了些不舍。

不能这样,自己扮演的可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