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恶女太会撩,禁欲权臣魂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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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找回场子

听着这赤裸裸威胁的话,若是换做以前,林九安应该是诧异、愤怒,觉得赵今朝大概是疯了,但是现在他只会觉得,或许赵今朝来南疆的之前,就已经疯了。

他笑笑:“我只是来提醒你,不要忘了任务,要是惹得上头的人不高兴,你我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赵今朝沉默着,脚步微顿,回头看向林九安的眼神中平静的可怕,良久她才淡然的表示:“你放心,东西我会按时给你,准不准确,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此言一出,林九安原本还算平和的神色突然凝重起来,看她的眼神中也不免透出一丝担忧。

见此,赵今朝却只是轻轻一笑,提着裙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林九安也并没有再跟过来,毕竟再往前就有南疆皇宫的侍卫了。

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赵今朝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心中难免提心吊胆,但也只能像曾经那几次一样,选择相信赵今朝。

按照原本的计划,赵今朝同夜宝珠同行,也是早早的起来吃斋礼佛的,接连几日都不曾有半分的懈怠,这倒是让夜宝珠对她生出几分敬佩之情。

原本就这般相安无事的过了好几日,本来以为此行定然也会及其顺利,可在第七天,赵今朝和夜宝珠刚从大堂回到客院,随行的丫头便匆忙的进了院子。

绿林福了福身,道:“小姐,白小姐来了,说是最近得空,来瞧瞧您。”

夜宝珠放下手中的茶杯,显然有些诧异,她们关系不错,算是闺中密友,好朋友能来,她自然高兴的,连忙道:“快去请进来啊。”

绿林闻言,却有些犯难,道:“她说,她要先同侯爷叙叙旧,一会儿再来看小姐您,只是让人过来知会您一声。”

“这样啊……”夜宝珠没再多问,也并没多想什么,毕竟他们也算是从小到大的情谊了,想必也是出不了什么岔子。

可一旁一言不发的赵今朝却明白了什么,这白锦书哪里是差人来只会夜宝珠的啊,说白了,应该是先前第一次见面时就让她觉察出了赵今朝和夜西枫之间的暧昧。

上次因为狗的事,没能从夜西枫那里得到什么,这次知道她要和夜宝珠同行,自然是要来找回自己“青梅竹马”的场子了。

而接下来夜宝珠的话也证实了赵今朝的猜想,绿林离开之后,夜宝珠似也若有所思,喃呢着:“奇怪,白姐姐以前鲜少来寺庙,哪怕是来,也只是进完香就走,今儿是怎么了?”

嘴上诧异于白锦书的异常,心里似乎并没怎么在意,依旧悠闲的沏着茶,赵今朝也只看破不说破,勾唇轻笑不语。

两人稍坐一会儿,白锦书却还没来,夜宝珠便同赵今朝一道前往寻找,终于是在客房外的小院子里瞧见了正说话的两人。

远远的看去,并不能听见具体说了,什么,但却能看出来,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

两人走过去时,白锦书眸光迅速一瞥,随后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点心:“夜大哥,你瞧我,专程给你带了小时候咱们最喜欢的点心都给忘了。”

这话不偏不倚,正好被刚入场的两人听见,夜宝珠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一听白锦书的话,快步凑上去捧场。

“白姐姐,”她满面笑容,同白锦书举止亲密,拦住她的肩膀,道:“今日又是什么好吃的?不知有没有我的份儿,都说了不用这么麻烦的,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嘛。”

闻声,白锦书才像是一副刚注意到他们一般,准确来说,是只注意到了夜宝珠,她拉着夜宝珠的手,两人好似亲姐妹一般喜笑颜开。

“瞧我这记性,”白锦书满眼懊恼和歉意的看向夜宝珠,“本来说是要去找你的,结果先遇见了夜大哥,就想着聊聊天儿在去寻你,这一聊的起劲儿,竟是给忘了,宝珠你可别怪我。”

夜宝珠推开她的手,佯装生气的模样:“姐姐你说这话倒是见外了,你我什么交情,至于揣摩这些吗?”

“是是是。”白锦书也笑开了,连忙端起糕点递到夜宝珠跟前,“快尝尝,怎么样,我今儿早新做的。”

夜明珠没推辞,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还是熟悉的味道让她直竖大拇指,两人交谈甚欢,全然忘记了身旁的赵今朝,赵今朝也完全搭不上话来,却没生气,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还是夜西枫反应过来,或者说惦记着,看向站在一边仿若被隔开两个世界的赵今朝,开口:“公主,过来坐坐吧。”

正说笑的两人闻声,才猛然收敛了笑意,夜明珠似乎才惊觉自己将赵今朝凉到了一边,倒也不是诚心的,她赶忙找补:“公主殿下,你也过来坐吧。”

白锦书却没搭腔,默默地隐身在两人身后,眼底上一丝得意,但稍纵即逝,除了能看见她的赵今朝,谁也没捕捉到。

赵今朝垂眸,只是站在一旁,面对兄妹俩的邀请她都没应,而是迅速的撇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再不开心的道:“不用了,我还有别的事,就不打扰了。”

没给夜西枫反应的机会,赵今朝扭头就走,夜西枫下意识抬步就要追,可理智却强迫他停在了原地,只是目送她走远,神色复杂。

白锦书看着这一幕,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是滋味的,她放下手中的点心,道:“夜大哥,有些事,作为朋友,我觉得我得提醒一下你。”

夜西枫收回目光,没看她,其实不用她说出口,他便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果不其然,下一瞬,白锦书直接开口:“夜大哥,她现在是世子爷的未婚妻,世子爷前脚才羞辱了她,你后脚就和她走太近,难免会落人口舌的。”

夜西枫长舒一口气,回答:“我知道,这次她来,不是我让的,是太后让的,我能去哪儿说理?”

他语气不太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竟莫名透着一股烦躁,不知为什么,他打从心眼儿里就很排斥旁人议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