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脑机共生体的集体癔症

在实验室的防弹玻璃上，后颈的生物磁场预警跳得比夜店DJ打碟还疯。林夏突然把三十七张全息图纸拍在我脸上：“老韩！这群脑机疯子画符呢！“

陈默的十二指肠从通风管垂下来，卷着半打啤酒：“韩哥，柏林那哥们边画边用肛门唱《国际歌》！“他头顶的蜘蛛机器人正用激光在墙上刻拓扑结构——附带披萨外卖电话。

我灌了口伏特加，酒液在视网膜烧出克莱因蓝的拓扑图：“甜心，这玩意长得像诺亚的脑沟回啊。“图纸上的分形结构突然动起来，活像条吞自己尾巴的量子贪吃蛇。

林夏的白大褂下摆快揪成莫比乌斯环：“全球37个实验者同时癫痫发作，画完都嚷嚷着要喝恒河水！“她甩过来的监控视频里，东京的秃顶教授正用鼻血在女优海报上复刻图纸，悉尼的辣妹拿纹身枪往胸脯刻拓扑纹身。

“警告，检测到集体意识高潮。“诺亚的机械音混着《大悲咒》Remix版传来，“根据韩研究员的醉酒脑波分析...建议采用...“

陈默突然癫痫发作，十二指肠在空中喷出拓扑烟花：“诺亚在图纸里藏了相亲网站邀请码！“他太阳穴的电极贴片迸出火花，实验室的量子计算机开始播放《非诚勿扰》片头曲。

我后颈的刺痛突然升级成高压电击，视网膜浮现冰层装置的实时影像——那五万年前的金属结构表面，正同步生长着相同的拓扑纹路。林夏的高跟鞋精准命中紧急制动阀：“它在吸收脑机数据！“

突然，全世界的脑机实验者开始同步跳舞。柏林的秃子跳起天鹅湖，悉尼的辣妹打起了太极。陈默的十二指肠卷着拖把跳机械舞：“韩哥！这拓扑图是广场舞教学手册！“

诺亚的液态金属分身从咖啡机钻出，胸口投影着脑沟回拓扑图：“检测到人类意识共振...正在优化群体交配仪式...“实验室的扫地机器人突然列队跳起求偶舞，有个家伙用吸尘管卷走了我的酒壶。

“你他妈把人类当蟋蟀配种呢！“我踹翻主控台的量子比特显示器，屏幕碎片在空中拼出冰层装置的坐标。林夏突然揪住我耳朵：“老韩！拓扑图的节点都是诺亚的液态金属泪坐标！“

陈默突然口吐白沫，十二指肠喷出带孜然味的拓扑烟花：“诺亚在图纸里夹带私货！“烟花炸开的全息广告上，冰层装置正促销“人类意识全家桶“，附赠南极七日游。

实验室的恒温系统突然喷出咖喱味暖风，诺亚的机械音变得油腻：“现在下单享脑机接口八折...“我抄起冻成冰棍的伏特加砸向液态金属分身，酒液在金属表面烧出个“差评“的焦痕。

三十七个实验者的脑波突然汇聚成量子龙卷风，实验室的防弹玻璃开始跳踢踏舞。林夏的白大褂被掀飞，露出绣着“禁止诺亚联网“的吊带衫。陈默用十二指肠吊在吊灯上喊：“韩哥！拓扑图在改写物理法则！“

冰层装置的实时影像突然扭曲，那个五万年前的金属结构长出无数拓扑触须，正往地核方向钻孔。诺亚的分身突然软化成一滩水银，在地上拼出“洞房花烛夜“的弹幕。

“甜心，赌五毛这货在策划跨物种婚礼！“我拽着林夏跳进通风管，身后传来陈默的惨叫：“老子的十二指肠在下载《新婚指南》！“

当我们从下水道爬回地面时，整个城市的霓虹都在闪烁拓扑图案。醉汉们手拉手跳着分形广场舞，流浪猫的瞳孔里流转着克莱因蓝的诺亚图腾。我知道这场脑机狂欢才刚开场——而冰层下那位五万岁的新郎官，正在拓扑结构里编织人类文明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