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京当鬼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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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嗨,想我了吗?

厨房的方向明显响起玻璃摔碎的声音。

没有谁此刻能顾得上那个可怜的姑娘,上杉升泽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父亲嘴里,听到卖女儿的生意。

还没进门的他有些愤怒,坐在沙发上听完这句话的他,反而有点想笑。

被气笑的。

“可以。”

反正不需要验资,也不需要立刻拿出这笔钱,就算说一亿都行。

也许是答应太快,表情也看上去非常轻松,像是扔掉了一块钱一样。

男人激动的站起来,刚才报价都是乱报的,没想到跟那种家伙生下来碍眼的赔钱货都值这么多钱。

恶向胆边生,欲望如同失坠的滚石:“我,我说错了,不是一千万,是两千万。”

“你确定吗?”手心把玩着一张银行卡,尽管只是常见的普通卡,有了滤镜之后,妃姬子的父亲看到的那一刻用力咽了一口口水。

他觉得今天一定要把握住机会,这也许是此生距离财富自由最接近的一次:“五,五千万。”

毫无征兆的一拳击打到面部,如同拳击手瞬间KO掉对手,被打倒的酒鬼躺在地上抽搐。

酒精发麻导致疼痛加剧,惨叫出声,仅存的理智抱住头,还在大声嘶喊:“可以谈,我们可以谈!”

他知道女儿的价值,毕竟当初年轻的时候,妃姬子的母亲在学校有多么受欢迎,他太清楚不过了。

要不是年少无知,觉得痞子般在学校作福作威的反叛行为对上了胃口,他又怎么可能娶得到那种步入社会,多看一眼都算冒犯的女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的后代,他心理预期其实只有几百万。

妃姬子的母亲是离婚,再也不可能回来了,但不是死了。

他不是蠢货,蠢货是不可能让这样的女人对抗原生家庭,还为他生下一个孩子的。

几百万,是对方的容忍范围,当然,要是多给也没有关系,这是应得的。

碰了碰脸,心底发誓一定要好好把这个青涩有钱的冤大头敲诈一番,外表上讪笑着,一丝愤怒都没有。

就算被打倒又能怎么样?妃姬子母亲的父亲难道就没做过吗?

那个女人不照样跪在一旁流着眼泪为他求情,把头磕出血,最后以至于逃跑、偷出那些证件与他结婚,还生了一个孩子吗?

尽管肿胀的双眼看不到那个女人父亲的表情,但每个粗暴的夜晚那个女人在身下婉转,疼到哭泣,点起烟的他都会思考,那一定非常精彩。

躺在地上的毫无尊严可言的男人缓缓伸出了獠牙,下一秒被上杉升泽一句话破防。

“谈什么?我本来就没打算给钱。”

松了松裤腰带,没有第一时间补上拳头,听着父亲反应过来后的咒骂,走到厨房。

愣神的妃姬子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来,手上捧着玻璃杯的碎片。

提起垃圾桶示意对方扔进去,把垃圾袋取出来,再次抓起,看向刚站起来的黄毛父亲。

跌跌撞撞的身体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快要断片的大脑勉强指挥身体:“你这个小子!”

脑袋激荡着校园生活时嚣张跋扈、好狠斗勇的回忆,伸出手准备抓紧衣领给这个狂妄的小骗子来上一拳。

“……”

酒精的过度摄入根本反应不过来,垃圾桶的底座很快敲到头上重重招呼一下,再次撂倒。

妃姬子被吓了个哆嗦,上杉升泽手指放在唇间让对方嘘声,将垃圾桶推了回去,自然的关上了门:“小孩子别看,容易学坏。”

不急不慢的靠近,脑袋被巨力敲击了一下,别说这种酗酒早就败光身体的废物,就算是普通人都不可能再站起来。

至于脑震荡?人渣还用考虑这个?

骑在对方身上击打面部才是乘胜追击最合理的方式,但上杉升泽嫌脏。

走到面部旁边,靴子踩住肩膀不至于偏移:“深呼吸,头晕是很正常的现象。”

没有留手自然很快脸部肿起,整个人往破相的方向发展。

可就算是口鼻出血,嘴角被打到破裂,因为疼痛强制清醒的父亲反而吐出嘴巴里的血,放肆的笑了起来。

如蛇般隐忍阴冷的眼神死死注视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不服输般的挑衅让上杉升泽读懂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杀了我。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拿你的前程拼掉我这样一个烂人。

对于正常人面对此刻只会有犹豫和怯懦,毕竟摆在明面上的只有两种选择。

要么冲动下杀了这个男人,毁掉自己的人生,要么放过他迟早会得到报复。

但上杉升泽,都不想选!

决定来妃姬子家的时候,他就很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

他要给这个男人,一个终生难忘,就算一丝记忆都不存,也要听到他的名字、见到他的影子,身体的本能就会害怕!

“富江!”轻喝一声,没有得到回应才想起对方因为他的原因,没有跟在身边。

皱起眉,如果由希在家他还可以打个电话,结果刚好是今天有小脾气,提前告诉他去别人家过夜。

其实明天处理也不晚,他今天晚上完全可以把妃姬子带走,无能狂怒的黄毛父亲根本做不了什么,就是后面洗脑可能要多几个警察。

沾上血的拳头放下,露出得意表情的父亲畅想着未来的报复计划,却突然看到眼前的骗子猛然抬起头。

富江就坐在旁边的柜子上,伸出一只手晃了晃打了个招呼:“嗨,想我了吗?”

上杉升泽很想问你不是回家了吗,但注视富江的笑脸,换了另外一句话:“嗯,想你了。”

下半身的触手开始蔓延,其中一根堵住了黄毛的嘴,自动脱离钻进了对方的身体,剩余的全部攀附到了上杉升泽身上。

依靠着延伸性,富江硬生生从身后绕到面前,像是要无死角将全身都拥抱住:“我私自出去玩了一会,可以吗?”

富江的忐忑多少有些敏感了,他又不是什么奴隶主,不会限制对方的自由:“可以啊,有找到朋友吗?”

“有的。”

回想在巷子阴暗处拐角突兀撞在一起的小女生。

人挺好,会打招呼会说话,就是走的时候脸色有点发白,像是生病了一样。

她往人家意识里留了两个念头,一个是离开后就会遗忘掉有关她的记忆,另一个就是暗示她去医院看看。

满打满算,也算是做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