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假千金,王爷他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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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代馥护子心切携伤潜逃

沈代馥被踹瘫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脸一手紧紧捂住胸口,疼得不敢出声。

“代馥不知是否凤冠哪里出了错,还请相爷明白告知。”

相爷双手端起整个黑匣便狠狠砸向沈代馥的脑袋上,怒气直冲上了头,憋得脸色泛红。

“凤冠?你睁开你的瞎狗眼看看这个是不是凤冠。”

沈代馥顾不上额上已经破口流血的伤,坐了起来慢慢一步步挪向地上的黑匣,双手端起发冠有模有样地仔细瞧了瞧。可她也从没见过真正的凤冠,她又要如何判断,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愈想愈是气愤,相爷恼怒得又往沈代馥双手踹上一脚,使发冠哐当一声跌落,摔到了一旁。

他蹲下身使劲力气用手紧勒住沈代馥的手腕,咬牙切齿地对着她说道:“你不会是有意用假的凤冠来骗我吧?”

沈代馥使劲摇了摇头,“绝对没有的事,相爷。我妹妹还在你手里,我怎么敢用我妹妹发性命冒险欺骗你?更何况我甚至都没见过真正的凤冠长什么样子,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个的的确确是我在禁院里拿到的。”

沈代馥也疑惑,为什么相爷会看出这冠是假的,又除非他见过。

可也不等相爷再问些什么,随即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沈代馥的手腕上,激烈的争吵就此戛然而止,他的手指顺着脉搏的位置往上滑去,三指停留在了沈代馥手腕的脉搏处。

脉搏如珠圆滑,快而有跳劲。

相爷的眼神有了莫名的变化,脸上的怒气一改为震惊,之后不一会,便缓缓起身。

对着沈代馥冷冷说道:“你竟然还敢带着个孽种回来,我劝你,他是不能留的。”语气虽有所平缓,可话里却带着憎恶。

沈代馥茫然,被相爷的一番话搞得一头雾水,全然不知自己腹中竟已怀着身孕。

“来人,把张医师请来,把她肚子里面的孽障拿掉。”相爷向屋外看守的小斯说道。

沈代馥听后才焕然大悟起来,用手摸了摸还未显怀的肚子,她怀了苏轻栩的孩子。她竟因为自己的疏忽,让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打乱了原本的计划。

已经无法等沈代馥对这个孩子的出现作出任何喜悦之情,目前最要紧的是保住他。

“不行,相爷。你放过这个孩子,指不定他还能够有利用的价值,你要什么凤冠我一定想方设法去得到。”沈代馥跪着拖住相爷的大腿,苦苦哀求。

“一旦有了牵挂,你将无心继续做事情。更何况是这个孽物,你的心日后是向着恭顺王府还是向着本相呢?本相可不敢赌。”

“不会的,我妹妹还在你的手里,我真的不敢。只要你放过这个孩子,你说的我一定办到。”

“区区一个凤冠你就让我等了一年,如今你拿着这堆破铜烂铁来复命,你让我怎么信你,你敢说这是你真实拿到手的凤冠,绝无私心作假?更何况我上哪去再找一年的耐心?”

眼看软话行不通,沈代馥也绝不坐以待毙,猛然起身便要逃,只刚窜出门外。

在相爷急促的一声令下,四周藏匿着的十数名持刀守卫便一拥而上,将沈代馥团团围住。

沈代馥身上没有带着任何武器,在这一点自然远远比不上守卫们的十几把刀。

雨愈发下得猛烈,重重甩在脸上阵阵发疼,糊得双眼睁都睁不开。

他们的刀盲目地刺向了沈代馥,却都被沈代馥一一躲过,又学着相爷刚才的样子,一脚连着一脚的踹向他们的手柄,致使刀落,随后又一个个飞踢腿将他们一众踢到在地。

不愧是相爷培养进王府执行重任的女高手,做事毫不马虎,以一己之身敌万众。

如同闯关模式一般,将守卫们打倒后她成功逃出了相府。

“派人跟着她,不要被发现了。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一定要格外注意凤冠到底被她藏在哪了。这个孩子她乐意生就让她生,保不齐日后我们会多一个帮手。”相爷发话派出了人时刻跟踪。

相爷既能够培养各种高手又怎么可能让沈代馥轻而易举地逃掉呢,无非另有目的想借此引蛇出洞罢了。

沈代馥强撑着刚刚被相爷踹伤的心口,独自一人驾马来到商汶郡主的住处,这时的雨已经停了,天也开始蒙亮。

她如今已不如从前般马虎了,连下马也小心翼翼,熟练地溜进胡同里的偏门,扶着墙壁跌跌撞撞走着。

听闻了动静的商汶迎了出来,一开始并没有认出穿夜行衣的沈代馥,直到沈代馥喊了商汶一声,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扶住了。

“阿馥,你怎么这一身?”商汶询问。

“商汶,帮我叫大夫,一定要快。”其实沈代馥并顾不上自己疼痛的心口,她只想马上确认腹中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孩子,更重要的是他是否安然无恙,可当她的话说完已经晕厥了过去。

天色渐亮,阳光也明媚。今日的天气晴朗中顺着一丝凉意。商汶郡主在檐下养的各种花草,昨夜停留在叶上的雨水也在懒怠地向着土囊落去。

窗外鸟叫声将沈代馥吵醒,她正躺下床上,身上的夜行衣也已经被换成日常女眷的纱衣。

一旁担忧整夜的商汶总算盼来沈代馥的清醒,于是便启口责骂起来:“你说说你心口那么大一片乌青是怎么弄的?恭顺王要是知道了他可得多心疼。”

沈代馥瞧不上这样的伤,左耳听进去后从右耳钻了出来。双手死死拽进商汶的手,心情极其紧张激动地问道:“商汶,大夫来了吗,有没有给我把脉?有没有说什么?”

商汶一听脸上立马袒露笑意,压制不住地抿起嘴角。

“有的有的,瞧把你给着急的。你说你一个要当母亲的人了,也太不小心了,幸好邢姑说你没什么大碍,只是摔伤了而已,乌青上按时敷点药就好了。”

沈代馥听见邢姑,目光立马在屋内四周追寻着。

“你找邢姑吗?她给你熬药去了,等她自己来给你说说。”商汶话音刚落。

一名西域衣着装扮的红衣女人便端着一碗药走进了屋。

“你看,她来了。”商汶说。

邢姑先是紧盯着沈代馥看,深邃的眼神犀利得像能把人穿透。

“我看你应该是受过惊吓又用了重力,再加上自身上带有伤。所以我先给你调配了安胎药,身上的淤青只能通过敷药慢慢化解了。”邢姑将药端上,随后又使了商汶出去。“郡主,刚刚我听说有贵客到了,你是否要先去迎接带路呢?”

商汶心领神会,识相地便溜了。

“你知道我的伤。”沈代馥先开口。

“不知王妃是做什么的,竟动了好大的气力,能够牵动腹中胎儿,你要是再晚一点只怕我是没法给你保住的。”邢姑说道,她像是一眼就将沈代馥看穿了一样,却偏偏不揭穿她。

“其他的事情我很难解释,麻烦你先告诉我这个孩子现在的状况。”

“你也是马虎,三个多月的胎你自己竟会浑然不知。你放心,目前他很好,可能因为母体状况也并不是普通人的体质。”邢姑每句话里字字句句都在闪过一缕对沈代馥寒冰刺骨的针对之意。

突然邢姑反问了沈代馥这样一句话,“你再猜猜看,刚刚我说的贵客会是谁呢?”

沈代馥惊觉,她甚至猜都不用再猜,掀起被子就准备要跑。

却被邢姑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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