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往事

夜已经深了，天空下起雨来。城市的灯光变得陆离。凉意悄悄地钻进屋子，没有月亮。回到酒店我们各自安息，谁也不去惊动对方。车马暂歇，却难入眠。也许她也没睡？我不知道。

雨下得很大了，风狂雨横，颇有气势。这栋小小的楼也似乎飘摇起来。我想起《风雨吟》了。革命前辈的壮志一点儿都不体会，小布尔乔亚的调调倒开始伤春了。

我承认我有点儿喜欢她，有多喜欢呢？一点儿。这一点儿不大，不敢告诉她；这一点儿也不小，搅得我思绪万千。

窗外的风雨小了，寒意却深。我掩上薄被，数着窗外的雨珠。

我还是不知道成为一个人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到底是怎样的，我们为此要承担多少责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永远不会有这样一个女孩子，让我冲破所有的阻碍和顾虑，放下所有的矜持与防备，甚至不惜冒着失去她的可能，不顾一切地告诉她我的爱。也许爱情不是这样，也许所见的并非真实，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安静地躺在床上，和她隔着一堵不厚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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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殿秋·思往事

清朱彝尊

思往事，渡江干，青蛾低映越山看。共眠一舸听秋雨，小簟轻衾各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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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风雨吟

芦狄

风从大地卷来，雨从大地奔来。

郊原如海，房舍如舟。

我有年轻舵手的心，在大地风雨的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