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3章 返途,祈雨术
赵冲的表情很震讶,既愕然,震惊,又高兴。
“好好好,那王子带上王妃一起前往朱国吧。”
“她……估计不会去,你先去山下等我,我马上就去找你,还有这些人也扯下去吧。”
“好嘞。”
赵冲满口答应,让那些人不要再喊了,一道下山去。
不过下山途中,赵冲满脸捉摸不透,于是问道。
“对了,你们是山下人,可知这附近有住处?”
“贵人,你这怎么好端端说胡话呢,这荒山野岭,怎可能会有住处。”
一山下农夫开口。
这就让赵冲更加疑惑了。
朱鹿溪见赵冲等人走远,确保周围没人后,又等了会儿,方才御风回到盘丝府。
一到府上,朱鹿溪便找到四蛛。
“你出去了。”四蛛盘坐在蒲团上,看了眼朱鹿溪
“对,娘子,刚刚外面来个朱国旧人,我与他会了面。”
“这不,我来与你说一声,得回朱国一趟,向父母回去报个平安。”
朱鹿溪看向四妹。
四蛛抬起清冷的眼眸看了看朱鹿溪,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
“嗯。”
“娘子放心,我去去就回。”
朱鹿溪想要走过去,抱住四妹,亲一口。
很显然,四妹可不比五妹那么好说话。
还没碰到脸,就直接被一阵风吹出了房间。
“哎,下次还是得距离近点,突然袭击才能一亲芳泽啊!”
朱鹿溪想到了在仙灵谷的时候就是如此,才成功偷袭。
五妹得知朱鹿溪要离开的消息后,着急忙慌跑来。
“四姐,你就这么让姐夫走了,他以后万一不会来不回来怎么办呀。”
“腿是长在他身上,他要走谁也拦不住。”
“那要不就打断他的腿,这样就不会走了。”
五妹天真可爱的道。
四蛛冷冷的脸上听到五妹的话后,表情也是狠狠一抽。
行行行,感情这棉袄不仅不贴心,反而漏风是吧。
朱鹿溪回头看了一眼盘丝柱上的盘丝府,背着包袱往山下驾风而去。
家里既有父母,那还是要去看看。
小时候他发个烧,丢了一天,他妈都急哭了,吓的要命。
他这失踪了一个多月,还是被妖怪掳走了。
这换做前世,那简直被听到被人贩子掳走更吓人。
赵冲在山下等了许久,来回踱步,有些焦急,时不时抬头看着山上。
想着朱鹿溪怎么还没下来。
“哎,我糊涂呀,刚刚应该与王子一同下来的。我这什么狗脑子呀!”
赵冲都急得快扇自己的脸了。
如今上又上不得。
万一他走了,王子这边下来,那不就错面了。
好在一刻钟左右,他的笑容绽放了,因为他看到朱鹿溪了。
“王子,你下来了呀。”
“赵侍卫等急了吧。”
“没,没。”
赵冲口是心非地挠头。
“咦,王子你这包袱是哪里来的,你这些天山上怎么住的呀?”
“山人自有山人的住法,好了,别说了,赶紧走吧。”
“是是是,倒是小人多嘴了,王子你请上车。”
赵冲在马车下面置放了个小木墩,然后主动掀好车帘。
不过朱鹿溪又让赵冲惊了一下。
因为朱鹿溪居然一脚直接上了马车座驾,并没有踩着木墩。
马车架其实还是很高的,正常人上去,基本上都要垫一下。
有些权势滔天的人家,为了彰显霸气与做派,甚至需要下人跪膝弓腰做垫。
以往的朱鹿溪也往往是需要垫一下的。
而如今,怎么健步如飞……
“赵侍卫,怎么呆着?”
朱鹿溪已经进入了马车中,看着赵冲还保持着揽帘的动作,眼神有些滞讷,出言关心。
“哦哦,我,我小人有些失神发呆了。”
“驾车吧。”
“好嘞!”
朱国距离青崖山有些距离。
大概三百里左右。
用前世的衡量范围来说,差不多就是临安到海沪,金陵至苏州的距离,庐州至金陵的距离。
不过由于期间山路多,水多。
交通条件并不算好,所以行速并比不上前世。
好在赵冲驾车的技术很好,速度也算快。
比寻常驾夫要快上许多。
在马车上,朱鹿溪试图尝试修炼。
然而他发现做不到。
马车上有时候太癫了,也时不时会有杂音出现,无法入定与修行。
甚至至圣乾坤功都难以运行周天。
一天的时间,朱鹿溪都无寸进。
朱鹿溪睁开了眼眸,深呼吸了一口气,掀起布窗,看了看外面陆续闪过的树木植被,人流往来。
索性他也不再强求,不如观一观这大千世界,红尘种种。
修行之事很难强硬,外物的因素太重要了。
朱鹿溪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修行的道人要找深山老林。
清幽空静,有一个好的环境,无论是对于凝心还是净性,都很重要。
“赵侍卫,咱们到哪里了?”
“回王子,我们已经到了横江边,过了横江便快了。”
朱鹿溪与赵冲开始聊天起来,赵冲很高兴朱鹿溪能与他聊天。
江州城,也是三江城有三江,横江正是其中之一。
朱国便在这三江城的南边些,是一边陲小国,毗邻大汉,为其藩属。
在第三日,朱鹿溪与赵冲,终于抵达了朱国。
朱国与其说是一个国,其实范围并不大,有些像春秋时期的那种小国。
大概和朱鹿溪前世一些省会市差不多大。
当到了朱国都城时,原本烈日当空,忽然乌云飘落,下起了一阵急雨。
朱鹿溪抬头望向天际诡异的云团与突然的风雨,开口道。
“这是国师在祈雨吧呢。”
朱国有一位国师,这位国师的能耐非同凡响,善交天地,符裱通神,法坛累筑,可问风雷。
这些年全赖国师,朱国才算风调雨顺,百姓安康。
“王子,你这可就说错了,这是陛下在祈雨呢。”侍卫望着天空的雨滴,伸手触碰着。
“我爸……我父王会祈雨?”
朱鹿溪满脸的不可思议。
侍卫一脸崇拜道:“王子您可能还不知道吧,陛下早就从国师那里习得了祈雨之术。”
“你走的这一个多月里,都是陛下在祈雨呢。”
朱鹿溪有些愕然,他父亲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