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你,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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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桌子掀得不够高

廖梅缓缓闭上想帮廖晓晓说话的嘴。

经过上次别墅的事,她也知道肖翠香和廖晓晓连司明柚母女的内衣裤都穿,甚至弟媳妇衣不蔽体的样子还被司高远瞧见了。

说不膈应是假的。

何况这事牵扯到小锦,她是万不能随便说话的。

卢苇凤刷地瞪向廖晓晓,本就不慈爱的面目更加狰狞,就连脸上的肌肉都显得有些扭曲。

“廖晓晓,邵铨是因为你出头才被打进医院的?”

廖晓晓被吼得一怔,连连摇头,慌张地指向司明柚。

“是司明柚先找我麻烦,铨哥看不惯才和她争论,她争不过先对铨哥动的手,包间那么多人都看见了的。”

廖晓晓刚说完,司高远就气冲冲地拄着拐棍走了出来。

额头青筋鼓起,呼吸因胸腔剧烈起伏而不太顺畅。

“司明柚!你你你,你竟然对邵家公子做这么龌龊的事。”

司明柚眼眸一挑,似笑非笑,“下药这种事很龌龊吗?”

一听这话司高远两眼一黑,“你说呢!我看你坐三年牢是一点没改好。”

司明柚茫然的“啊”了声,思虑几瞬,温吞地冒了句,“打轻了。”

司高远瞟了眼浑身哆嗦的卢苇凤,气得鼻孔冒烟。

邵家这一两年带他做了几笔玉石生意,这招财的主今天要是被司明柚得罪透了,以后他还上哪找这么能赚钱的财神爷。

“司明柚你……”

司明柚登时站起来,两个小拳头捏的梆硬,“那小子竟然对我做下药这种龌龊的事!”

“……”

卢苇凤憋成猪肝色的脸逐渐褪色,一时间无法接受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儿子喜欢用那东西助兴,可他竟然糊涂的想玩一个杀人犯?

这么没脑子,肯定是廖晓晓那个女人没伺候好他。

想着,一记冷眼就甩到了廖晓晓脸上。

廖晓晓被瞪得心慌,悄悄往廖梅身后挪了两步。

这老女人不会是信了司明柚的话吧?

司高远瞟着卢苇凤的脸色,就知道这事有猫腻。

不过他正好可以趁机表明态度,最好能挽回点关系。

“你当你还是什么精贵的千金小姐?邵铨那孩子怎么可能对你这个杀人犯做出那种事。”

司明柚的拳头这下真捏紧了,指节隐隐发白。

两颗黑曜石般的星眸折射出锐利的冷芒,忽明忽暗。

客厅的温度莫名变得比初秋的清晨还冷。

看来桌子掀得不够高呢!

廖晓晓一听司高远不相信司明柚,悬起的心瞬间落回胸腔。

那个包间她昨晚问了前台,没有监控。

司锦和其他名媛都讨厌司明柚,就算被问起来,也肯定不会帮她说话。

司明柚总不能找抛弃她的前男友和闺蜜帮她作证吧?就算找,也不见得会帮。

至于盛家那个疯子,司明柚第一次和他见面就把他得罪了,何况昨晚她想跟何绍夫做朋友的事又把他得罪了一次。

听门童说,盛亦臣昨晚气冲冲地把司明柚丢进了喷水池。

讨厌成那样,绝对不可能帮她作证。

正分析利弊,一道颀长的人影蓦地从门口走进来。

客厅的人偏头看去,眼神顿时各异。

盛亦臣双手抄在休闲裤兜里,步调懒散,披在肩上的风衣随他走路的动作在身后晃动。

微分碎盖随意蓬松在额头,遮挡面部锐利的同时,平添一分玩世不恭的少爷模样。

要不是那双桃花眼冷着,怎么看都像青梅竹马的邻家大哥来窜门。

司高远压住震惊,疑惑颇重地看向司明柚一眼。

这俩不是掰了吗?

并且昨晚小锦发消息说金城回来那位唐千金,当众说她是盛宏霆给这个二孙子指定的未婚妻。

难道这家伙想让司明柚做小?

猜测一成型,司高远堆上老慈父的笑。

做盛家疯二爷的小,兴许还能给拉几笔生意,总比一个手机就把她哄成舔狗的劣质男人强。

哪料还没吱个声,就瞧盛亦臣晃荡到司明柚身旁。

没骨头似的窝进去,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你气的我一晚没睡,你说怎么办吧?”

低沉的嗓音,挟着困意和一丝愠怒。

卢苇凤一听这话,凶悍的气势收了不少。

盛家这个二少爷可是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疯子,戾气这么重,肯定是找茬来的。

她钱多人可不傻,不会蠢到这时候从他手上抢人教训。

有些风头,该避就要避。

“司老哥,既然你家来了客人,我就先走了。”卢苇凤刚迈出一步又顿住,剜了司明柚一眼,“我先去医院看我儿子,你闺女最好盼着他没事,不然,哼!”

哼过司明柚卢苇凤又瞪了廖晓晓一眼,“还不走?我儿子不要人照顾是吧?”

廖晓晓委屈地从廖梅身后踱出来,不情不愿地跟着她离开。

廖梅看着那弱小可怜的背影眉头紧蹙,说到底是自己亲侄女,身上还淌着一半廖家的血。

可转念想到司锦的未来,只能原地装瞎。

司高远愣了好久才回过神,目光如刀子般剐向司明柚,那老慈父的笑也在脸上皲裂变得狞厉。

他拄着拐杖,跨着能迈出去的最大步走到沙发跟前,声嘶力竭吼道:“你昨晚到底干了多少好事?”

惹一个邵家不够,还惹这么个瘟神!

司明柚瞅他一眼,原本拉平的嘴角再次翘起浅浅的弧度,“不就是邵铨给我下药被我揍了,至于他。”

司明柚眼眸下斜到盛亦臣的头顶,“他把我扔水池里,我把他头踩水里,以牙还牙,有问题?”

盛亦臣冷哼一声,怨气连连,“还好意思说。”

完了完了,疯二爷真生气了。

司高远脚步虚浮地后退了几步,痛苦地捂住心脏,脸上的褶子皱得比沙皮狗还深。

廖梅一把扶住他,“高远你怎么了?”

司高远把着廖梅的胳膊,缓缓化到地上,憋半天才含糊地吐出一个字,“药。”

“药,药。”廖梅慌乱地重复着这个字跑进卧室,再回来手上多了个白瓶子,颤抖着手倒出一粒塞到司高远嘴里。

可他刚睡醒口干,药丸卡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脸色由红发紫。

看上去快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