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只是合上眼睛和闭上眼睛,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但还是要合上眼睛去睡觉。他只是感觉一天过得还蛮快的,只是合眼睁眼就是一天的过去,时间的流逝总是静悄悄的。你还没有发现,它就流跑了。
对于张青云来说他觉得还是蛮不错的,毕竟不用老是在床上躺着了,根据胡列娜所说的自己天赋还蛮高的。
“你可真让人羡慕,明明都是两只胳膊两条腿,两只眼睛一张嘴。可偏偏为什么你的先天魂力就达到了恐怖的20级呢?”胡列娜在一旁幽怨的说着,那股子羡慕的味道再明显不过了。
张青云转向胡列娜这边,“我也不清楚,先天魂力为什么这么高,不过你应该也不会差吧。”
“还好了,哪有你这么厉害呢?”说完,她把测魂力的石头收了起来,交给了那个随她来测试魂力的人那里,挥挥手示意离开。
张青云缓缓开口,“我,也去训练。”
“训练?我没听错吧,你眼睛看不见去训练有什么用?不过这么好的天赋,你却是个看不见的人。”胡列娜索然羡慕他,但是却不羡慕他是个瞎子,那样还怎么战斗呢?怎么去和那些人比斗。
“索然我看不见,但我可以感知到,或许没有眼睛对于我来说,影响并不大。”张青云觉得,只要他能够掌握好感知力,就算不用眼睛也没问题。
胡列娜有些震惊,呆愣了一下后说,“那就随你的喽,不过这是你想的,教皇要是问起来可不要拿我来顶锅。”
“不会的,我会是一把很好的利剑,帮助教皇陛下的。教皇把我从人面魔蛛里救出来不是让我在这里当一个残疾人的,若是不能创造出利益的话,还不如在那时死在人面魔蛛的肚子里。”张青云平静的说着,好似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胡列娜呆愣的点了点头,好似被他的话语震惊到了,“好,好。你是勇士,无惧无怕。”
胡列娜照顾了了他半个月,并没有察觉到张青云有什么变化,只是感受到他并没有修炼有魂力围绕在他身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炼圣体?哦,呵呵,哪来的修炼圣体?他是被上天,所以眷顾的人呢。
“那你想怎么训练?你又看不见怎么学习打斗的手法,光凭借感知力?”胡列娜不太相信的说。
张青云微微开口,“我可以通过感知力学习他们打斗,而且还能察觉到他们的细节,虽然很艰难,但我觉得,还是要去试一试才能知道行不行的。”
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没有先例的话那他就做一个先例。
他重活一世不是来这里做残疾人的,每个人都有权利将自己的人生过得很精彩,就算是缕缕遭受挫败,还是要奋勇向前砥砺前行。只要自己努力,人生怎能不光彩?运动会的残疾人,他们不也是凭借自己的努力,仍旧能发出自己耀眼的光。
“那你要跟谁对练?这里的人可不愿意陪你玩,而且还会误伤到你呢。”胡列娜试图劝导对方,不要那么的不识好人心。
不过张青云就那么看着她,胡列娜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说,“你这是要我跟你对练?你还是省省吧,回去多休息休息也比在这里好,说不定你摔倒了都爬不起来。”
“那,我们开始了。”说完,张青云做好战斗的预备。
胡列娜无奈,“那我就陪你玩玩吧。”
张青云首当其冲,一个前冲到她的面前,然后直接就是一拳,毫不留情的就是对着胡列娜的面门。
胡列娜只能是一个后仰,但是后仰的动能哪有前进的速度快呢?
胡列娜没想过他真的是要和自己比斗,也就打算给他两招认清现实。
一拳向着张青云打过去,直拳同样的直击张青云的面门,可是张青云好似没有失明一样的躲开。然后一个膝顶,顶在了胡列娜的小腹上面,然后又顺势踢出去。
借力分开,二人对峙。
胡列娜左手捂着肚子,没想过他是真的要打啊,也算是认证了起来。
张青云根据感知力,知道对方从自己左手方位开始进攻,右腿向后移一步,身位下移确保稳定。在对方攻过来时放弃防御,以达到以伤换伤,虽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只要能伤到对方就好了。
拳头蓄力打到了她脖子上的动脉,对方的一击打在了腰间。不过胡列娜由于被打到了动脉,直接短暂性的昏迷了。
张青云感受到肋骨差点就断了,相比于那些练家子,张青云还是不太行。他缓缓的坐到了地上,腰间处也传来疼痛感,不过还在接受范围内,影响不大。
一个男子从那边训练的位置走来,看样子倒是温和从容,儒雅的一个男子。
“你是那位被教皇救回来的吧?没想到啊,能在这么小的年纪直接越级对敌。”他对着张青云说。
张青云从地上缓缓站起来,“没有,侥幸而已。”
“所谓幸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结果是你赢了,论年龄优势还是魂力优势,她都要优于你,而你还能越级挑战。”他说着将胡列娜扶起来。
张青云望着他说,“她并没有使用真实的实力,那样的话我将没有任何的胜算。”
“在相同的年龄段中,没有人可以与你相抗衡,或是说极其稀少。当时教皇陛下说,我虽相信,但并没有亲眼见证过,就算是当年的圣女女陛下,也未曾有过像你这样的天赋。”他将胡列娜扶起来,“我叫邪月,有什么事可以尽管来找我。我能所及的会尽力,所不能及的也会转告到能帮到你的人。”
邪月将胡列娜给搀扶着离开了这里,而张青云则是被史密尔斯医生给带走了。
回到了那个令他所熟悉的房间中,他望着外面对风摇曳着的树木,虽然他看不见,但通过意象,可以想象出外是什么样的。那一定很美吧?也说不定。
手轻轻的在窗台前轻抚着,好似是在安慰自己的心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