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祭祀与香火
有巢氏，属于是比燧人氏、神农氏更早的华夏始祖。
可以说，他才是所有华夏人民的先祖。
在这之前，司辞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但是这一刻，他终于注意到自己帮助野人筑巢的行为似乎导致了“有巢氏”和他的部族的诞生。
不过在回过神来，司辞又有点兴奋。
在这个世界能看到曾经的文明重现，他当然兴奋。
于是，司辞打算前往有巢氏的部族看一看，现在究竟怎样了。
同时他对着眼前这群野人说，“既然如此，那我送你们一程吧。”
说罢，司辞右手一招，说道，“玄云起兮！”
他现在对自己的法术已经非常熟练了，不仅是可以召唤玄云，还可以意念操纵一大片云移动或者静止。
比如之前他以四周的云海跟随着他和妹妹少司命身下的玄云一起匀速移动，制造出他们不动的假象。
这才有了后面瞒着妹妹少司命到达云梦泽的事情。
这次他操纵一大片黑云，带着他和一众野人驱驰数十里。
少司命也召唤祥云，紧跟着司辞。
就这样，不过数十息，他们就来到了那一大片丛林面前。
野人们顿时大喜，对着司辞和少司命又跪又拜，这才进入到丛林中。
司辞和少司命则是没有进入丛林，而是在空中观察着这一切。
这一大片树林都是有巢部族的地盘，他们全都在树上铸造了巢穴，看起来也算是牢固。
不过总有一些巢穴本身质量不好，或者是太久了，会坍塌掉落下来。
这个时候有巢部族就会请出一些年老的野人，他们穿着兽皮和身上系着一些彩色的石头。
同时他们似乎是有意除掉自己身上的毛发，露出皮肤和五官，像是模仿司辞和少司命这样的先天大神一样。
但他们却先是拿出一个骨牌，上面雕刻着一个奇特的小人像符号，又带着野人们对着又是大拜又是磕头的。
然后又嘀咕着说了一通，司辞和少司命都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祭祀上天的天神啊，赐予我们温暖舒适、保护我们的巢穴。”
“感谢部族的首领‘有巢’啊，教会我们建造巢穴，引领着我们生存。”
“天上的白云如此纯洁，正如那天神在注视着我们。”
“愿部族的首领‘有巢’，能像这大山一样长久存在。”
……
这就是原始的祭祀吗？
司辞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似乎除了他以外，就连部族首领有巢氏也成了部族的祭祀对象。
突然他感觉到了什么。
在这些野人发自真心地跪拜、行礼后，似乎他们身上都飘出了淡淡的白气，大多数全都飘向了……
树林中心的地方。
少部分原本漫无目的地飘着的，但是像是突然发现了司辞的存在，立刻飘向他。
司辞好奇地想要把这白气握在手中，但是在他一捏之下，这白气就直接消散掉了。
“这是什么？跟祭祀和宗教有关吗？”
司辞好奇地说道。
他甚至任由一缕白气进入体内，然后便发现这白气和他的“神力”很像，但又不一样。
他的“神力”伴随着他的意念，可以随意使用。
但大多数是都是相关于生死寿元方面的。
而这些白气，在他心念一动之下，也是可以完成意念操纵物质、取走魂魄、增减寿元等操作的。
但是……太弱了。
别说是一缕白气了，就算是上万缕白气，也很难做到司辞操纵玄云这一个操作。
但司辞毕竟是执掌生死寿夭的大神，天生神圣，这白气能有和他与生俱来的能力已经相当不错了。
不过他接受完这缕白气后，突然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念头一起，便感觉能连通其中一个野人的魂魄一样。
那还在祭拜的其中一个野人突然感觉有些奇怪，抖了一下。
司辞看着那个野人，龙蛇金瞳中稍微露出一丝讶异。
难道……这白气还能让他连接生灵的魂魄？
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降下自己的一点神通给这个野人。
让这个野人同样也可以操纵生死、腾云驾雾。
但是他刚有这个想法，那点连接猛然消失。
“看来……是需要更多的这种信仰之气，才可以支撑我的神通啊。”
司辞顿时思索着道。
这应该是信仰……或者是前世他看的网文小说里说的香火之力？
只有更加忠心地信仰于他的野人，才能让他勉强降下神通。
突然司辞就兴奋了起来。
要是这样的话，他培养起一群忠心耿耿的信徒，岂不是能代替他干活了？
司辞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了想法。
要是能培养出这么一群信徒，能帮他干活，再这么一直培养出新的信徒，他不就可以直接退休了？
不过这其中还有很多事情去解析，司辞知道这绝对不是随便就可以完成的计划。
但有盼头总比没有盼头要一直无休工作到永远要好。
他又接着看完了祭祀的过程，之后那个野人祭司就指挥着野人们重新修建树上的巢穴。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持续了五六天，巢穴都还没彻底修好。
然而就在这时……
有巢部族突然发出了野人们的大吼声。
“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
……
这些大吼声，当场就让野人们紧张了起来。
司辞和少司命也被其吸引了注意力。
不过他们可以不用通过语言就能知道众多生灵的意思，所以他们从野人们的大吼大叫中听出了其意思——
“首领出事了！所有部族头领、祭司集合！”
“首领……有巢氏吗？”
司辞有些好奇了。
说起来，他还没和当初那个年轻野人、如今已经是一方部族首领的有巢氏见过面。
就在这时，远处似乎传来了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那是……一种奇妙的连接。
是曾经司辞通过那祭祀香火之力感觉到的那种大神与信徒之间的连接。
“我们过去看看吧。”
司辞顿时对着妹妹少司命说道。
“好。”
少司命点点头。
二人便向着野人们聚集的树林中心最大的那棵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