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休了他,嫁给本宫的儿子
韩胥这边正编借口呢,那边春花大叫道:“谁把我刚采的兰花给扔了!!我就说嘛,我明明是换了花的。谁把我丢了的干花给拿回来了啊啊啊??”
赵锦俞:???
想起韩胥放的荷花,她问道:“你放花就放花,你动她的干嘛?”
韩胥面不改色:“怕你不要。”
赵锦俞很无语。
“皇后呢?她来的如此之快,定是有人直接进宫找了她,你哪来的进宫腰牌?”
想到什么,赵锦俞飞快的摸了摸自己腰间……
韩胥把腰牌递了过来。
赵锦俞接过,正是她那块,狐疑道:“你什么时候把我腰牌偷走的?”
韩胥:“殿下给的。”
赵锦俞斩钉截铁:“不可能!”
进宫的腰牌她从不离身,怎么可能给他?
韩胥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昨儿夜里殿下要我侍寝,将这腰牌交给我保管了。”
春水和春花听了,都红着脸退了出去。
赵锦俞紧紧盯着韩胥。
他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昨晚回来就睡了,何时要你侍寝了?”
“殿下不想认,就不认吧。”
赵锦俞给气笑了。
“好,很好。那你今晚再来给我重新侍一遍,有一点跟昨晚不一样,我就打断你的腿。”
韩胥:“恭敬不如从命。”
赵锦俞都要走了,转念一想,不对。
抬头往外看。
果然,苏玉卿就站在门外。
大概是听到了他们的话,神色黯然的离开了。
“妒夫!”赵锦俞道。
韩胥对这个称呼很受用,嘴角压都压不住。
赵锦俞气不过。
朝着韩胥中部就是一脚。
韩胥大惊失色。
这女人……
想要他断子绝孙么?
撤身躲开。
赵锦俞没踹到,刚抬起脚想再踹一次,镇国侯和长公主来了。
她来不及收脚,被抓个正着。
镇国侯当即沉下脸训斥:“胡闹!”
赵锦俞气的斜了韩胥一眼。
长公主倒是没说什么,问赵锦俞:“方才下人来报,说皇后和柔妃来过,出什么事了?”
赵锦俞没隐瞒,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说完,朝春水春花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们将院门关上。
拉着父母到屋里,放低声音道:“爹爹,娘亲,女儿怀疑侯府有人吃里扒外。女儿从凌云阁回来,只去过表兄院里,知道此事的,除了随我出行的春水和长风,就只有玉卿和表兄两人。表兄办案,不会泄露风声。玉卿回来后没出过门,春水和长风更是在女儿眼皮底下。唯一的可能,就是侯府有内鬼,出卖消息。”
侯爷与长公主觉得有理。
长公主问:“你打算如何?”
赵锦俞凑到母亲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长公主点头:“按你说的来吧。”
镇国侯没意见。
他看了眼守在外面的韩胥,皱着眉道:“他是与你行过三书六礼的夫君,以后不可失礼。”
赵锦俞撇撇嘴:“知道了。”
镇国侯夫妇离开后,赵锦俞叫春水放话出去,她要去南风馆。
不多时,她坐上马车,离开了侯府。
她倒要看看,吃里扒外的是谁。
马车刚离开侯府,便有人偷偷摸摸的跟了过去。
只是她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马车在南风馆停下来。
赵锦俞带着春水进去,穿过门厅,又从后门绕了出来。
跟踪她的婆子不知道,扒在门口往里瞧看。
南风馆看守不停的驱赶她。
春水见到她,气从中来:“这不是前院粗使的孙大娘吗?前阵子她儿子娶亲,殿下还赏了二十两银子,白眼狼!”
赵锦俞问长风:“是她吗?”
长风如实禀报:“卑职谨遵殿下吩咐,远远跟着。她从出侯府开始,一直跟到了这里。”
赵锦俞:“带回去吧。”
孙大娘还扒在门口。
任凭看守怎么赶,她就是不走。
长风上前,拍了拍她肩膀:“孙大娘一把年纪了,还好这口啊?”
孙大娘吓了一跳。
猛的转过身。
更害怕了。
“长,长风兄弟,你怎么来这儿了?”
长风扬扬下巴,示意她往后看。
孙大娘抬头看见赵锦俞,“咣当”一下坐到了地上。
回到侯府,孙大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反正老婆子年纪也大了,没用了,你们打死我吧。”
赵锦俞并不与她啰嗦。
对春水道:“我记得他儿子也在前院当差,当娘的如此,想必也教不出好儿子,着人打发了吧。”
孙大娘一听要辞退她儿子,急了。
拉着不让春水走。
“我说,我说。”
“是郡马的表妹,韩家那位表小姐,她说每月给我三两银子,让我把殿下每日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一件不落的记下来,告诉她。”
春水骂道:“吃里扒外!”
春花“呸”了一口:“殿下待你不薄,为了三两银子出卖殿下,你还是人吗?”
孙大娘梗着脖子不服。
但怕连累儿子,没敢反驳。
长风问:“殿下,要卑职去把楚姑娘带来对质吗?”
对质?
赵锦俞红唇勾了勾:“不用,我们去韩家。”
孙大娘可找到机会了。
骨碌一下子爬起来。
撒泼道:“我不去!”
赵锦俞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不需要你去。”
孙大娘还没搞清楚情况,赵锦俞叫来掌家法的婆子,吩咐道:“卖主求荣,按规矩打发了吧。”
婆子:“是。”
吩咐左右:“拖下去灌碗热汤,赶出侯府。”
孙大娘这才知道怕。
挣扎着求饶,被按住拖了出去。
“去韩府。”
既然楚沫儿这么迫不及待的,那她就把上辈子的仇,一起好好跟她算算。
韩胥从外面回来,和赵锦俞碰个正着。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七夜还他的腰牌藏进了衣袖中。
笑问:“殿下要出门?”
赵锦俞狐疑:“你藏的什么?”
这么快都能被发现?
韩胥面色坦然,目光真诚:“殿下要我侍寝,我自是不敢怠慢,备了沐浴用的香薰,殿下要一起用吗?”
赵锦俞觉得,她输就输在脸皮没韩胥厚。
移开了目光:“回来的正好,我要去趟韩府,你同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