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悍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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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也有外家?(求收藏 求推荐)

如此总共耗费了二十来天,到了入夏时分,爷三在贾赦书房的日子就结束了,一是贾琏已经把东西背了下来,要开始去实践了。

王熙凤日日见不到人,不由得更加怄火,可这种事没地方说去啊,他男人又不是跑去外面找女人,就想着等贾琏回来拉着他去老祖宗那问个清楚。

再就是贾琮论语已经熟记,其中有不少问题需要去学里问问贾代儒。

最后一天离开时,贾赦单留了贾琮道:“琮儿,你还没有小厮和长随吧?”

“是的,父亲,之前儿子年幼,又不出门,都是兰草他们伺候的。”贾琮对于贾赦的明知故问有点不解,你要给就直接给就是了还问什么。

“如此,你回去跟你姨娘说一声,就说我说的,你需要书童和长随,她会明白的。”贾赦说完这话好似在回忆什么,挥挥手让贾琮离开。

贾琮被这出弄得莫名其妙。

“找曾姨娘?他这亲娘还能给他变出人来不成?”

带着满肚子疑问,贾琮回到自己的小院,放好自己的东西,就去了曾姨娘那屋。

“姨娘,今日父亲问我有没有小厮和长随,然后莫名其妙的让我回来告诉您一声?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曾姨娘听完,长长叹了口气,然后让兰草去找小桃儿玩,又让刘嬷嬷出去守着。

才开口道:“琮儿,其实你是有外家的!”

“外家,怎么没见他们来过?我还以为姨娘家没有人了呢?”贾琮面露不忿。

“诶,不是不想来,是不能来,不敢来!”

“不能来不敢来?可是跟我父亲有关?”

“是,也不是,此事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你还小也不适合知道,既然老爷开了口,那你就去一趟你外家吧,你去把笔墨纸砚取来,我要写封书信!”

曾姨娘见贾琮出去,眼中泪水终是掉了下来,又怕儿子一会看见,赶忙掏出帕子擦干了眼泪。

坐在那里好似在想着什么,眼神逐渐放空。

贾琮拿了东西回来,见曾姨娘眼眶红红,显然是刚刚哭过,现在又陷入了什么回忆,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看到此景,贾琮心中莫名的一痛,他又不忍叫醒曾姨娘,只好坐在一旁静等曾姨娘回神。

“琮儿,你等了多久了,怎么不叫我。”曾姨娘回神后,见贾琮坐在面前看着自己,忙用衣袖遮面擦了擦眼角,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道。

“没多久,姨娘在想什么?怎么还哭了?”

“没什么,就是一点以前的事情,姨娘在琮儿面前失态了。”

“琮儿看着姨娘伤心,琮儿也伤心。”贾琮垮着个小脸。

“姨娘没有伤心,姨娘知道琮儿要去外家,姨娘高兴呢。”曾姨娘摸了摸贾琮的小脑瓜,努力挤出一个笑脸。

“姨娘这是喜极而泣么?”贾琮也不想继续刺激他娘,于是道。

“对,对,琮儿真聪明,姨娘就是喜极而泣。”曾姨娘这次是真的笑了,欣慰的笑,自己儿子能哄自己了。

“行了,姨娘先写信,你去看会书吧。”

“好的,姨娘。”贾琮想着写信对人的触动更大,自己还是躲出去吧,省得自己这娘又难堪。

曾姨娘提笔就忘了时间,要写的实在太多了,对家人的思念,自己嫁进来后的经历,自己儿子的种种,这一写就写了不知多少页,贾琮打完拳休息时见曾姨娘那屋的灯还亮着想着还在写呢,就先去睡了

第二日贾琮去学堂回来,曾姨娘交给他一个厚厚信封,上书‘父亲大人亲启’,落款‘不孝女贾曾氏敬上’,背面还写上了地址‘南城铁树斜街帽儿胡同三十二号’。

“琮儿打算何时去?”曾姨娘给了信问贾琮。

“琮儿先去禀过父亲,出府琮儿自己可不成。”

“也对,想必老爷会安排好的。”

“那我就先去了,顺便蹭顿饭吃。”贾琮把信小心的夹在了自己的书里面,冲曾姨娘说了一声就往外跑。

“琮儿慢点,老爷那去晚了也有饭的。”

曾姨娘见到贾琮干饭这个劲头,叮嘱完贾琮,不禁莞尔一笑,这才是个孩子样么,读起书来行事做派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她虽然欣慰,更多的是心疼自家的孩子。

贾琮一路小跑到了贾赦的书房,小厮只是在门外禀报了一声,贾赦就让他进去了。

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饭桌,贾琮心道:“难道来晚了?”

“看什么看,还没到摆饭的时间,就知道吃。”

“嘿嘿,父亲这里的饭好吃不是,学堂的饭跟您这里一比那简直就入不了口。”

“别贫嘴了,说罢,找我什么事?”

贾琮就把跟曾姨娘说了之后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贾赦又问:“你姨娘没跟你说点别的?”

“什么别的?没有啊,就是一封信,上面还有地址。我这不找您安排人给我送过去么。”

“哦,信你没看?”

“没有,姨娘写给他父亲的琮儿怎好拆开看。”贾琮一本正经道。

“既然你姨娘没说给你听,想来是等着我告诉你这其中的原由,也罢,我就跟你说说这些年的事吧。”贾赦原本坐直的身子略微佝偻了一些。

贾琮知趣,过去把书房门关上,吩咐小厮不许放人进来,小厮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自家这个琮少爷的吩咐,自家老爷都没什么意见,他们能有什么想法,照做就是了。

贾琮觉得这是一个挺长的故事,于是搬了个椅子到贾赦的书桌对面,一屁股坐了上去。

“你小子当你老子跟你说书呢?”贾赦笑骂道。

“我觉得应该跟说书差不多,这个故事不会太短。”贾琮认真的点了点头。

“是啊,这是一个长故事,也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

“让我想想从哪里讲起呢!”贾赦自言自语,然后陷入了沉思。

期间贾赦的表情一会痛苦、一会狰狞、一会又哀伤,看得贾琮目瞪口呆,这到底是经历了多少事,只是回忆一下就这样。

“看情形他外家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不然他娘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

“更何况他外家如果是正儿八经的贵族或者官员,那他娘进门怎么也要是个继室吧,还能委屈的去当个妾。”

“自己这老子的表现有点奇怪啊。”

贾琮的脑子里也飞快的转动,就是猜不出到底为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