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山人:别瞎说,我真不是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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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巨款

唐涛拍板购下了灵芝,称重后,第一堆16斤4两,第二堆6斤8两,第三堆10斤整。刘庄家里吃了顿饭,又捎上十只土鸡和土鸭,离开前付了款。

刘庄只觉一天都不太真实。那是一笔无法被拒绝的巨款,以往他一年都未必能存下的数目,而今只需一天就到手。

刘宗浩、刘宗季、刘宗毅等人一直等县里的老板的车开走,才一脸羡慕的凑近。说不羡慕是假的,三沓厚厚的百元大钞,村里人一两年也不一定攒下来。

“小庄,你在哪里摘的灵芝,乖乖,还没五十斤就卖了几万块,比金子都贵咧。”这话是六婶说的,羡慕中又有几分不可思议,要说嫉妒,是没有的,那不恰恰说明大青山的灵芝产量丰富?

刘庄能碰到那么些,他们没那能耐,一半也是巨款了。总不能灵芝排了队任由刘庄采摘。

刘庄无甚隐瞒,“嗐,外围的山香菇都没几个,我寻思深入瞧瞧,就跑到蛤蟆岭里边,真让我寻着了。那最大的灵芝就是在蛤蟆岭找到的,其他的都是阿呆的功劳。”

一群人听了这话,惊起哗然。

夸赞的声音不绝于耳,四伯公仔细瞧了瞧,就说:“真是灵性嘞,放在我们那个年代,两头牛都不换。”

六婶就啧啧称奇,“不得了咧,阿呆天大的本事,能帮着挣钱。以后山里跑熟了,躺床上就能赚钱,想想都美。”

他们过来主要是打听灵芝的产地,听到蛤蟆岭这个地方,一半人就打了退堂鼓。他们可没刘庄的底气。

羡慕归羡慕,他们对自己的认知也很清晰,不该自己挣的羡慕也没用。

刘宗浩眼珠子一动,忙说:“小庄,阿呆产仔了给我留一只。它本事,崽子孬不了。”

邻里七嘴八舌的,就定下了阿呆的后代的归属,粗略一算,阿呆一窝得下十只崽子才分得妥。

刘庄无奈的一笑,笑容微囧,“大哥,阿呆是公的,再怎么本事也产不了仔。阿呆就是十叔家黑豹的崽子,要好狗,找十叔就好。”

哪想十叔刘天高也在场,紧忙又摆了摆手,“小庄,你就别寒碜十叔了。十叔家的发瘟,也就黑豹顶用,要论基因,必须是阿呆啊,那些发瘟屁用没有,绑一块都比不上阿呆。阿呆要是产了仔,也给十叔留一只,再不济也是猎犬。”

他这话惹众怒了。

“天高,你家的狗成堆了,还想养呢。那得往后稍稍,我先说的。”

“十叔,不能这样啊,我们可都没呢。”

“天高,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不能太贪心,狗养那么多做什么。”

刘天高缩了缩脖子,讪讪只得作罢,“先紧着诸位,我往后靠,后一茬也不妨事。”

刘庄的阿呆让刘家沟的狗子地位一下攀至顶峰,群情激奋,恨不得阿呆当场下一窝崽子分了。

刘天海压了压手,“安静,安静,听我说一句。”

村长的话还是很有威严的。

刘天海继续说:“都想养狗,都想要好狗,那就养。小庄说的没错,阿呆是条公狗,再能耐也下不了崽对不对。天高,狗的事你在行,你怎么说。”

刘天高说:“小庄的狗是优质的广西土猎,我正好养了一条五黑犬,血脉没得说,它俩的崽子差不了。不过繁育的事,估计得明年了。”

“不差这点时间。”刘天海说。

听了刘天海的话,众人也就散了。

只剩刘庄头脑晕乎乎的。

这就把阿呆的“婚事”定下了?

真无语。

唳!

一声鹰啼,黑色苍鹰平稳落地。

苍鹰夫妇越来越不避讳和刘庄的关系了,也不管有人没人,屁颠屁颠就到刘庄跟前讨食,“吃吃吃,就知道吃,又胖了吧。”

刘庄抚摸苍鹰的羽毛,以前它可轻易不给人摸,就是喂了也不行。

“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给你取个名字,就叫……煤球。”刘庄咧着大牙,嘿嘿的乐呵,“你媳妇,白雪。”

刘庄对自己取的名字很满意。

转眼已经来到八月下旬,刘宗浩上街回来告诉大家伙一个好消息:公路开始修建了。

这当然是一个好消息,尤其对于刘宗季而言。

“嘿,等那条路修到刘家沟,饭馆的生意还能好一些。”刘宗季眉飞色舞的说:“周锐兄弟说了,他们群里的人可太羡慕刘家沟的钓点。要是成群结队的来,我那饭馆迟早也做成大饭店。”

“行啊,阿季,这段时间赚到了吧?”刘宗浩笑盈盈调侃道。

刘宗季诚实的点点头,“是挣了一点,和小庄比不了,不过也很多了。半个月时间赚了平时三个月的钱,现在街日头都不到镇上摆卖了,专门伺候周锐的钓友。”

说完,偷偷看了下刘庄。

刘宗毅抓了抓后脑,转头就问:“庄子哥,咱们大青山有野生人参吗?”

刘庄深思熟虑,郑重的摇摇头,“没有的。野生人参一般在东北三省,邻边的省份也许会有,别说大青山,咱们省都没发现野生人参过。能在南方存活的人参,基本都是盆栽。”

“嗐,我就说呢,天上掉馅饼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刘宗毅如释重负一般,就和他们说起自己的遭遇。

昨天,刘宗毅干完活回去时,收到了一个同城好友申请,以为是同学,没多想就同意了。对方很热情,先为加错了人道歉,然后一口一个大哥试图瓦解他的防备,最后一顿卖惨,说她爷爷在山里挖到一批上好的野山参,打算低价卖给刘宗毅。

涉及到财产,刘宗毅想都没想就拉黑删除了,这不突然想到此事,随口问了一句。

“骗子。”刘庄信誓旦旦的表示,“这种小伎俩屡见不鲜,最常见的还是卖茶叶。我高中时有一个同学,他也和你一样。不过那小子的脑回路真叫稀奇,不删除不拉黑,反而和骗子聊得火热,最后,反骗了对方二百。”

“哈哈!阿毅听到没有,学着点。”刘宗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刘宗毅龇牙在那傻笑。

刘宗季喝了口冰镇啤酒,然后又问道:“阿毅,屋背岭的工做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完工?”

刘宗毅说:“也就四五天了。到时候搞好电路,打电话把笼拉过来,再挑选一批优质的种兔和幼崽,基本就步入正轨了。”

“那得喝一杯。”

四人碰了一杯。

刘宗浩显得有几分落寞。刘家沟宗字辈留乡的只有他们四人,刘宗毅还是半道回来的,可是如今一看。

刘宗季的饭馆做的风生水起,凭借周锐的关系蒸蒸日上。刘庄的池塘且先不说,一手赶山本领就日进斗金。刘宗毅的养兔大业也即将登场,唯独他忙于农活,想不到该做什么,总觉得格格不入似的。

他也想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