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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论语》
中国文化的主干是儒家文化,儒家文化的核心是“十三经”,而《论语》是“十三经”中唯一一部以记录儒学奠基人孔子的言行为主要内容的典籍。据《汉书·艺文志》:
《论语》者,孔子应答弟子、时人及弟子相与言而接闻于夫子之语也。当时弟子各有所记。夫子既卒,门人相与辑而论纂,故谓之《论语》。
南宋大儒朱熹以《孟子》《大学》《中庸》与之并举,而著《四书章句集注》,在元、明、清三代成为科举考试的标准教程。梁启超《要籍解题及其读法》称:“六七百年来,数岁孩童入三家村塾者,莫不以‘四书’为主要读本,其书遂形成一般常识之基础,且为国民心理之总关键。”美国汉学家伊佩霞(P.B.Ebrey)在《剑桥插图中国史》中介绍:
《论语》为中国的社会、政治和伦理的主要思想提供了基础。它成为后世的圣书,要求学生必须背诵,因此它的许多段落成为格言,甚至没有文化的农民也会不知不觉地引用。
《论语》全书不足一万六千字,今本共二十篇,篇内分章,多为语录。除了古朴简约,多数且失载说话的语境,从而使得个别段落成了千古之谜,后人只能猜个大概而已。正因为存在这样可钻的空子(类似的空子也存在于若干种其他先秦典籍之中),于是不止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傻子或自以为超人的疯子——我不敢也不忍怀疑他们是骗子——大概觉得历代注家全都等于白活,公然扬言历代注说全是错上加错,只有如秦俑般两千年一现世的自己才是值得孔子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的知音。只要想想跳大神的巫婆中不乏玉皇大帝的知音,我们对之也就庶几不必惊为天人而相见恨晚了。
《论语》已有多种外文译本。至于中文相关著作更是五花八门,不可胜计;而且迄今方兴未艾,层出不已。不幸未能免俗,本书亦其一例——虽然绝非不可无,但愿在多数读者眼里还勉强算得上是“可以有”的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