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通历史:开局劝扶苏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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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国使臣

魏王府。

李泰面色冰冷的坐于案侧,哪里还有在唐太宗李世民面前温和敦厚姿态。

下方左右两侧,幕僚官员林立。

分别有尚书左仆射、梁国公房玄龄之子,当朝检校右卫将军房遗爱。

司马苏勖、著作郎萧德言、秘书郎顾胤、记室参军:蒋亚卿、功曹参军谢偃。

总体上,魏王府内幕僚官员规格,此时已经隐隐超过了太子李承乾。

“是否已经与高昌、龟兹、疏勒三国使臣联系,并且说清楚了?”

李泰看向身旁不远处的房遗爱,询问道。

房遗爱露出笑容,缓缓道:“已经联系并说清楚了,届时诸国使臣觐见陛下,陛下宴请各国使臣之时,四国使者皆会主动请求与皇子们比剑助兴。

“好!”李泰激动的手拍桌子,眸中涌动着阴翳之色。

最近他发现,父皇对李承乾的态度变了。

已经不复之前的冷淡。

并且他耳中,传来了文武百官对李承乾赞叹的话语。

这一切皆是因为,李承乾走了一步妙棋,任用了前太子太傅,历经北周、隋、唐三朝的老臣李纲的两个孙儿,李安仁与李安静!

这一步棋是他远远没有想到的,李纲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与朝堂诸多官员有着联系,他的两个孙儿目前未担任任何官吏,自然让人感到寒心。

若是他早就想到这一步,任用两人的话,父皇对李承乾的态度怎会改变?

堂堂太子是跛脚,成何体统!

太子之位有德者居之,皇帝之位有能者居之,李承乾一无德,二无能,这太子之位也该让让了。

父皇用玄武门之变告诉天下一个血淋淋的事实,皇位,是要争出来的!

父皇能够争到,为何他争不到?

“各国使臣,每年觐见大唐一次,但通常朝臣是不会向这些使臣透漏关于宫内各种事情的,太子李承乾天生患有足疾,身为太子是个跛脚,估计官员们也羞于将此事告诉各国使臣。”

“也就是说,各国使臣原本并不知晓当朝太子李承乾天生患有足疾,那么到时各国使臣宴上,高昌、龟兹、疏勒三国使臣,即使主动申请与皇子们比剑助兴,也不会触怒父皇。”

“毕竟...不知者无罪。”

李泰喃喃自语,神色越来越激动,继续道:

“三国使臣,分别主动申请与我大唐帝嫡系三位皇子比剑助兴,也就是太子李承乾、我魏王李泰、晋王李治三人。”

“李治软弱体虚,经不过几剑就会败下。”

“而且李治才仅仅八岁,到时候若是李治都愿意舞剑,太子李承乾不愿意舞剑的话,岂不是显得更出丑?如此可以防备太子不愿舞剑,而使得我们的谋划失败。”

“李承乾天生患有足疾,估计还不如李治,也会当场出丑。”

“而我...身坚体硕,又练得了身好剑法,并且已经提前和使臣联系,能很轻松的击败使臣。”

“三位皇子与各国使臣比剑助兴后,高下立分,李治不用理会,堂堂太子腿脚不好,比剑落败出丑,而我身坚体硕当中击败使者,父皇会如何看待我与太子,群臣又会如何看待?”

李泰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房遗爱给他出的此般谋划,确实厉害!

抓住太子李承乾天生患有足疾,晋王李治软弱体虚的特点,能让他在宴会上出尽风头!

房遗爱很合时宜的道:“没有对比,就无法体现出诸位皇子的差距,虽说古法皆立长,但帝王立储君之时,未免不会想到李贤。”

“前隋杨勇为长,杨广为次,彼时杨广年轻体壮、敦厚贤良、勤俭节约、仁厚和善,还未显露暴君昏之兆,并有图谋大位之野心,后来杨勇被废,杨广被立为太子。”

“前有隐太子李建成为长,陛下为次,隐太子李建成虽亦有能有德,但若论贤,却无法与陛下相比!贤,指的是能力,太上皇亦产生了更立太子之心。”

“事实证明,魏王宏图大志,有问鼎储君之念,又值太子无能,我等心忠魏王,天时地利人和皆在,魏王必可成就大事!”

房遗爱恭恭敬敬道,李泰闻言脸色发红,心神激动。

“好好好!”

“接下来,就等宴会吧!”

.......

太子宫,李承乾将自己关在屋内,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他并没有给皇后立刻送药。

此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正常情况下儿子为母亲准备药物,治疗病情,在百姓家中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在宫内,又是皇室家庭,就不一样了。

母后如今病情日益严重,卧床不起,他想接近都难,而如果送药的话,自己如何证明这药有用?

这药,他又如何解释是哪里来的?

还有,众多御医,各地民间神医开出的药方,不如他一个从未读过医术治过病人开出来的药有用?

现在父皇对他态度虽然改变了,但依旧很喜欢魏王,魏王又在与他处处交锋,这个时候稍微露一点马脚,问题就大了。

李泰性情乖戾,为了目的可不择手段,是成大事的人,届时其为了让自己的太子之位被废掉,言称自己毒害母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师给了我治疗腿伤的药,若是父皇知晓我的腿伤好了,那么是否会相信我给母后带的药呢?”

“有可能,但依旧有风险。”

“最好是,我能有单独见母后的机会,母后一定会相信我的,相信她的儿子不会害她的。”

李承乾心中想到,若是这个世间有人相信他的话,那么肯定是母后。

“按照陆师所说,母后还有三个月时间,那么这三个月内,一定要想尽办法单独见母后一面,不能贸然献药,必须要谨慎、小心。”

事关重大,李承乾心中的想法是,务必做到没有任何纰漏才行。

思索此事的过程中,李承乾将陆煊交给他的伤膏拿了出来,脱下鞋履,涂抹在脚上。

涂抹了一半,李承乾忽然脸色微顿,他想起来了,陆师说,这种药膏是服用的。

“我这里有一份药膏,能治疗足疾,无论你是天生足疾也好,意外足疾也罢,服用后立刻见效。”李承乾回想起陆煊的话,涂抹药膏的手抖了抖。

不怪他忘记,因为类似这种黑乎乎的药膏,并且还是治疗足疾的,任何人都会下意识的涂抹。

他心中正在想着如何单独见到母后,心绪发乱,因此鬼使神差的把药膏涂抹到脚上了。

李承乾看了看脚上黑乎乎的药膏,露出犹豫之色,随即略带嫌弃的看向自己的脚。

终于,李承乾下定了决心,张开嘴,对着自己的脚,直接恶狠狠的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