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触摸纳欣诺市的边际
我的帮助？
女超人盯着萨恩和蝙蝠少女的眼睛，里面的真挚与严肃看不出虚假。
这是一件大事。
“也许你们能展开说说。”
成了！
萨恩与芭芭拉对视一眼，然后缓缓开口。
“故事的一切，要从发生在纳欣诺市的一场惊天巨变说起......”
过了一会，两人将所有发生在纳欣诺市的循环，平白地描述了一遍。
你一句，我一句，耗时十分钟便将循环事件的来龙去脉刨析得一清二楚。
虽然期间，女超人莫名其妙离开过一次，但她还是很好地理解到纳欣诺市发生了什么。
整个纳欣诺市正在循环？而打破循环的方法便是前往北极的孤独堡垒，用这个缠满电胶布的小盒子开启共振？
而我上次在幻影地带打跑的那个扎·杜也有可能随时出现搅局？
女超人脸上的表情从认真走向懵逼，再从懵逼走到质疑，再到理解，最后又回归认真，像过山车一样。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要相信这些鬼话，这只是愚人节的玩笑。
但她在击败佐·艾尔时脑内突然冒出的关于阿尔戈城的记忆，与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和周边的怪事，让她不得不信。
更重要的是，她本能地想要相信这位名叫萨恩的蝙蝠人。
他不像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女超人默默想着。
此刻，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明明是来凯科特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完成与迪亚波罗先生的约定。
却在半空中看到萨恩后，不由自主地停下飞行，自然地落在了他的身边。
“我会帮助你们，为了纳欣诺市，也为了世界。
听你们说，时间只剩下两天，也许我们现在就应该出发。”女超人长靴点地，撅起嘴唇，放下摩挲下巴的手。
也许我身上发生的变化能在他们两人身上得到一个解释。
“我喜欢你的直性子，就和你的头盔一样，很有品味。”
见到女超人答应下来，萨恩献上一句夸奖。
“谢谢，我也喜欢你的盔甲，很酷。”女超人微笑回答。
氛围其乐融融，就差握手开会，互相表彰。
“我也是，两位。”
芭芭拉横插进来，用肩膀轻撞萨恩的肩膀，手里拿着从战术腰带掏出的微型电脑，朝女超人晃晃，继续开口。
“不过，在前往北极前，有必要让我们的新朋友熟悉熟悉我们的计划。”
“我比较喜欢随机应变。”女超人叉腰，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接过微型电脑，开始研究。
对女超人来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实力摆在那，没有什么问题是一拳解决不了，如果有那就两拳。
唉，我讨厌武斗派。
看着女超人随意翻动屏幕，芭芭拉悄悄叹了一口气，
“如果有什么细节不明白......”
话才说到一半，女超人就瞪大眼睛，惊呼出声。
“十六个备用计划？？”
“有什么问题么？”
芭芭拉皱起眉头，这人怎么大惊小怪的。
“会不会太多了一点？”
女超人意识到刚才的语气不怎么礼貌，脸上挤出几分讨好的讪笑。
感受手里微型电脑的重量，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大了一圈。
望着看不出情绪的芭芭拉，目光担忧。
这人是不是该看心理医生了？
还是这位叫做萨恩的蝙蝠人比较正常。
女超人在想什么，萨恩不知道，但芭芭拉在想什么，他很清楚。
怎么会有人嫌弃计划多的？
虽然萨恩很想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计划不是越多越好，毕竟那不是一般等价物。
但这只会火上浇油。
这个队伍没我得散。
萨恩叹气，在武斗派与智斗派的争论进一步升级前，隔开了两人。
“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计划多少的时候，时间不多了。
了解最重要的几个计划后，我们就直接出发吧，剩下的预备方案我都记在脑子里了，遇上了就看我的。”
女超人和芭芭拉同时抱胸，望着站在中央苦笑的萨恩，默契地没有开口。
对视一眼后，两人各自干起自己的事，芭芭拉继续检查萨恩没有检查完的战术长靴，女超人则专心看起微型电脑。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流逝。
“那么，我们出发吧，目标北极，孤独堡垒。”
女超人放下微型电脑，如是说道。
从蝙蝠头盔显现出的时间，刚好下午四点。
......
高空中，女超人在前面飞，风在后面追。
她左手拉着芭芭拉，右手牵着萨恩，穿梭在云层之中，留下一道残影汇成的直线。
得益于生物立场这种不科学的能力，萨恩和芭芭拉没有被吹成碎片。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向后坠去。
还没等萨恩反应过来，头顶就传来女超人的声音。
“到了。”
这么快？
话音刚落，周遭寒气袭来。
萨恩习惯性地摩擦双手，跺跺脚，感受着落地带来的踏实感。
望向远方，白茫茫的一片，一座巨大的高科技堡垒坐落眼前。
这就是孤独堡垒。
他眯起眼睛，踩在坚硬的冰层上，一步一步往前。
“没有我的授权，你是进不去的。”女超人在后面喊道。
“我不是要进去孤独堡垒。”
萨恩沿着孤独堡垒的墙壁，向前摸索，很快指尖传来一股硬物感。
找到了，纳欣诺市的边际。
眼前空无一物，却又荡起能量波浪，在萨恩掌心的位置如涟漪般扩散。
“竟然是真的......”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硬物感，萨恩喃喃自语。
直到现在，他才完全相信，整个纳欣诺市真的笼罩在一个巨大光罩里。
按照芭芭拉最开始的说法，正义联盟现在就在外面，只要将打开数据存储器启动，引发共振，循环便会被破开。
胜利近在眼前。
“萨恩，我们启动数据存储器吧。
外面感应器检测到我们里面的振动，正义联盟他们自然知道我们到了。”
芭芭拉快步走到若有所思的萨恩，脸上带着些许激动与彷徨。
“事情不对，周遭太安静了。”
萨恩低声开口，一路上扎·杜没有出来阻碍就算了，现在到了孤独堡垒，他还没有出现。
不符合他之前的说辞。
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此刻，萨恩漆黑的披风被寒风吹起，整个人像一座雕像般站立在冰雪之中，竟有些与芭芭拉记忆中的蝙蝠侠重合。
他踩在坚硬的冰层走回，一边环顾四周，一边从战术腰带取出实验款数据存储器递给跟在身后的芭芭拉。
虽然事情不对劲，但也不能因噎废食。
就当他饶了一圈，重新走到孤独堡垒的大门前时，蝙蝠头盔内的高倍率摄像机陡然掉线。
一缕灰白不知什么时候掺入冰雪。
开始起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