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虐童案

“少油嘴滑舌了，做事。”梁小柔吐槽归吐槽，脸上的笑容却骗不了人。

不过除了萧华指出的那些东西以外，其他人任何的线索都没找到，这也不怪他们，毕竟剧情就是这么设计的，不过虽然没有证物了，可是萧华没闲着，一直在梁小柔和林汀汀身边转悠，终于，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叮，经验值满，恭喜宿主成功通过与女神梁小柔，女神林汀汀共同收集证物获得白银宝箱，是否现在开启？】

“开启！”萧华苍蝇搓手表示期待。

【奖励1：肺活量增加7000毫升】

【奖励2：随机技能点+2】

【奖励3：微表情心理学本科学位】

“虽然开了这么多次了，我还是想要吐槽一下这个系统是不是过于抽象了一点……”萧华看着奖励1只能苦笑，肺活量增加7000毫升虽然看起来有些抽象，不过其实还是很好用的。

肺活量不单单代表整个人能够水下憋气的时间，还可以让整个人可以做到更高强度的有氧运动，在进行有氧运动的时候也会比正常人多很多的耐力。

不过比起这个，萧华还是想要微表情心理学的本科学位，毕竟之前吹牛的时候已经和姚sir吹过了，要是过段时间调到姚学琛他们组，别露馅了才好。

【恭喜宿主获得微表情心理学的本科学位】

萧华只感觉头突然晕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大股的信息涌入了自己的脑中，所有的知识都存到了他的脑袋里。

【技能：咏春拳入门，武当梯云纵入门，大力金刚腿入门，枪械精通，驾驶精通，英语四级，警用格斗术精通+，心理学本科学位，千杯不醉】

【物品：绷带X3，马符咒体验卡X1，港币50万】

【时间暂停还剩5秒，请宿主注意】

【5、4、3……】

时间回归，周围警员的抱怨声纷纷响起。

“一无所获啊...”

“嗯，啥也没找着。”

“对，啥也没有。”

大家纷纷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奈。

“行吧，看来这案子得慢慢来，等法证那边把烟蒂的DNA和砖的结果搞出来，我们再定下一步怎么走。”梁小柔叹了口气说道。

但实际上，就算DNA结果出来了，用处也不见得大。警方的数据库里都是那些有前科的，要是这扔砖的狂人以前没犯过事，那我们数据库里根本找不到他的影子。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几块砖头了，毕竟这阵子已经发生好几起了，现场总得留下点什么线索吧，说不定砖渣里能翻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嘀嘀嘀...嘀嘀嘀...”

手机响了，一看是负责去医院照顾小女孩的凌心怡打来的。

“医院那边说小女孩情况稳定了，但还有点别的事。这边既然没啥线索，我和华仔先过去看看。沈雄。硕仔，你们俩回去整理下灭门案的资料，我晚点要检查。”梁小柔迅速安排了下一步。

掷砖案这边就交给法证处理了，没明确方向，重案组待着也是白搭。

“高Sir，现场就拜托你们法证部门了。我们去医院看下小女孩，有新进展麻烦及时通知我们。”萧华转头对高彦博说。

“没问题！”高彦博爽快答应。他心里也清楚，这并非一起凶杀案，若无新线索，重案组确实难以深入。

“行，那我们出发吧。”梁小柔随即下令。

油麻地医院

“小朋友怎么了？”梁小柔见到在病房外等候的凌心怡问道。

“哦，她膝盖跌伤了，不过医生说还发现了别的问题，你们跟我来。”凌心怡答道。

一行人走进病房，医生正陪着小女孩。小女孩看起来也就几岁大，十分惹人怜爱。

“医生，我是MadamLeung，我同事说小女孩有其他问题，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吗？”梁小柔亮出证件询问。

“Madam，我们在治疗时发现她身上有伤痕，您看看就知道了。”女医生说着准备掀开小女孩的衣服。

“唔...”小女孩摇头，紧紧抓着衣服不让看。

这时，大家都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事，我来试试。”萧华站了出来，弯下腰，将自己的高度降到和小女孩差不多的高度。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萧华笑着问道。

“珊珊。”小女孩愣愣的回答道。

萧华缓缓走到小女孩身边，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又充满安全感：“小妹妹，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你看，这位是医生阿姨，她只是想看看你的伤，然后帮你治好它，好不好？”

小女孩抬头看了看一脸帅气的萧华，又看了看医生，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小手微微松开了一些。

“真勇敢！”萧华笑着夸奖道，然后轻轻地将小女孩的手从衣服上拿开，同时示意医生可以开始了。

女医生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小女孩的衣服，露出了她背上的几处伤痕，那些伤痕看起来有些新，看来是这几天的事情，有的看起来又有些旧，看起来是长期遭受虐待的样子，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变得凝重。

“谢谢珊珊。”萧华笑着说道，随后回身问向凌心怡：“她的家人呢？”

“已经联系过了，她妈妈的电话打不通，爸爸在内地，正在赶回来。”凌心怡回答道。

“Madma，我建议联系一下古医生做进一步的伤情鉴定。”萧华面对梁小柔，坚定的说道。

医院的办公室

“我初步给珊珊验过伤，也照了X光。”古医生将X光片贴在了医院的白板上。

“结果怎么样？”梁小柔急切的问道。

“Madma怎么样？是不是怀疑有虐童的案子？”这时候医院办公室的门被莫淑媛风风火火的推开来。

“别急淑媛姐，我们正在和古医生谈，谈完就过去。”萧华知道莫淑媛对这个案子很上心，连忙解释道。

“她身上有很多伤，这道伤痕又细又长，应该是被衣架之类的物件所伤，而造成这块淤伤应该是被皮带用力打过。”古泽琛将珊珊背后伤痕的照片拿给几人看。

“按照这些伤痕的康复程度来看，这些似乎不是一次性造成的，也就是说，珊珊很有可能是长期受到虐待？”萧华看了看照片皱眉问道。

“的确，这些淤伤应该不是同一次所造成的，还有她的左腿大腿骨有骨质增生，应该曾经断过骨，但是没有得到适当的护理，只是自己愈合。所以萧sir，你说的很有可能。”古泽琛严肃的说道。

“太过分了把这么小的孩子打的伤成这样也不管他，简直就不是人！”莫淑媛气愤的说道，随后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我最看不得有人虐待小朋友了。”

珊珊的病房。

“这些是珊珊的衣服。”凌心怡将衣服递给莫淑婷，这些衣服莫淑婷要带回法证部取证。

“珊珊，你看哥哥带什么给你啊。”萧华和梁小柔从外面走了进来，萧华的手中还拿着一个毛绒玩具。

“谢谢哥哥。”珊珊看到毛绒玩具，笑了起来，很明显是很喜欢的样子。

“珊珊真乖，珊珊，刚才姐姐看到你背部有些伤痕，是谁给你打成这样的？”梁小柔俯下身笑着问道。

珊珊却是露出很恐惧的表情，抿着嘴摇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珊珊不用怕，告诉姐姐，姐姐会帮你的。”梁小柔连忙安慰珊珊。

“是啊珊珊，你告诉我们，是谁打你的……”莫淑婷看到珊珊的表情，刚想急切的上前询问，却被萧华拦住了。

“珊珊的情绪很不稳定，你们先别着急，你们这样问，小孩子肯定是会害怕的。”萧华对莫淑婷低声说道。

莫淑婷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又有些失控，有些歉意的退了退。

“Madma，珊珊的爸爸来了。”凌心怡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一名神色紧张，带着眼镜身穿褐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赶了进来。

萧华暼了一眼这名男子，心里冷哼了一声，眼前的这位就是虐待珊珊的元凶，明明是自己懦弱不舍得离婚，又不敢去做亲子鉴定，却要将自己的愤怒发泄到孩子身上，真不是个东西。

“珊珊，珊珊你现在怎么样？”男子看似很心疼很着急的摸样。

不过和原剧情略有不同的是，因为萧华的劝阻，这时候的珊珊并没有被急切的莫淑媛和梁小柔吓哭，这时候看到自己的父亲，脸上本来带着的浅浅笑容一下子就被恐惧所替代，看到父亲的到来，珊珊一下子就哭出来了，一个劲的摇头。

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看到了珊珊表情的变化，梁小柔的眉头微微皱起，开始观察眼前的这名父亲。

萧华嘴角稍稍扬起，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床的另外一边，看似是给这名男子让位置。

“珊珊，你哪里被砖头砸到了，你哪里不舒服？”男子还在装作关心的询问着珊珊。

“陈先生，珊珊没有被砖头砸伤，只是膝盖擦伤了，请问你是不是经常不在香港？平时是谁照顾珊珊？”梁小柔严肃的问道。

“啊，对不起Madma，你不是说珊珊被砖头砸伤吗？为什么你会问这些问题？”男子先是一愣，然后有些警惕的问道。

“因为我们怀疑，珊珊被人虐待。”梁小柔说道。

珊珊家。

“我已经说过了，平时是菲佣带珊珊的，但是她已经不干了，行李也带走了。”男子对着梁小柔说道。

“但我希望陈先生明白，就算是佣人已经走了，我们还是要拿东西回去化验，不过我想问问陈先生，珊珊身上这么多伤，你们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发现呢？”梁小柔双手抱怀，紧盯着男子。

“我是做包工头的，平时内地香港两头跑，经常回到家之后，珊珊和妻子都睡了。”男子解释道。

“那周六周日呢？”萧华询问。

“周六周日一般是我来带，但是Madma，珊珊已经这么大了，所以洗澡和换衣服我都是等菲佣回来再做的。”男子回答，“直到前两天，我妻子临时放假，回来给珊珊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身上有这么多伤痕，我们就赶快辞掉了菲佣。”

“这么严重的事，你们没想过报警吗？”梁小柔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怒气。

“我也想过有报警，但是那个菲佣哭哭啼啼求着我们，跟我们说，她老公跑了她心情不好才打珊珊，她有一大堆孩子要养。”男子说道。

“不不不，不对。”萧华突然出声说道，“这位先生，你在撒谎。”

“啊？什么？”男子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慌乱。

“华仔？你是发现了什么？”梁小柔眼睛一亮，想起来庆功宴的时候，萧华也是因为观察男子的表情判断出了男子要泼硫酸，连忙来到了萧华的身边。

“我们从珊珊的病房开始说起，陈先生，你没来之前珊珊的情绪一直都很平稳，甚至可以跟我们有说有笑，但是你一到来，珊珊的表情立马就变得惊恐甚至开始哭泣。”萧华拿出手机，给男子和梁小柔展示自己在病房之中偷拍的照片，照片抓拍的时机极好，正好是珊珊表情变化的一瞬间。

“之后我绕行到了床的对面，你的表情更加奇怪，你确实很着急，但是你却一点都不心疼。”萧华又调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男子一脸急切的样子，眉头皱起。

“心疼的表情是眼睛稍微放大，嘴角稍微放下，同时嘴部活动会增加，这些明显的变化你一个都没有，而除了急切之外，你还很紧张。”萧华一边说，一边调出了第三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男子手部的特写，可以看到，男子的一只手完全张开，另一只手微微握拳。

“这是很明显的紧张表现，紧张的人会不断活动双手以便将手中的汗尽快散掉，在病房之中，你一直在活动你的双手，而且你的其中一只手张的很大，因为你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为了抵消这种不适感，你用力的张开了手掌，这是及其不自然的。”萧华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你究竟在怕什么？是怕我们发现珊珊身上的伤痕吗？”

随后他亮出了第四张照片，在梁小柔向他说出怀疑珊珊被虐待之后，这名男子看向珊珊的眼神。

萧华把手机递给梁小柔：“Madma，淑媛姐？以你们女人的看法，这个眼神代表了什么？”

梁小柔接过手机，看了片刻，抬头看向男子：“那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要用一种厌恶的眼神去看她？”

“没错，就是厌恶，而且你看这时候的珊珊，她将头低了下去，这代表着认错，代表着害怕，她错在哪了？”萧华接着分析，“是不是错在了，将自己身上的伤给我们看了？给你惹了麻烦？”

萧华的四张照片，将男子说的脸色苍白，这时候甚至都不需要萧华继续向下说了，这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最后在看这张照片。”萧华重新拿回手机，调出了最后一张照片，男子正在给梁小柔讲菲佣的事，他面对着梁小柔，但是手指却指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这又能代表什么？！”男子有些发怒了，“阿sir，你不能就从这些瞎猜推测就说我虐待儿童吧，这太匪夷所思了！”

“当你在说菲佣哭哭啼啼求你的时候，你有什么动作？”萧华冷笑反问道。

“什，什么？”男子被问蒙了，一时间乱了阵脚。

“克林顿和白宫见习生莱温斯基有染，克林顿当着全世界，对着电视机里说，我跟莱温斯基没有发生过关系，可是他的眼神和手指方向完全不一致，就好像刚才你那样。这个就是你说谎话的动作，如果一个人说的是实话，那么他的眼神和手指应该在一个方向。”萧华一锤定音，“所以综上所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