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破禁极限
“不夜恐鸟……”
顾长平解决完了家中隐患，终于能够腾出时间来研究自己新获得的这个法相。
法相融合之后的效果，他已经知道了。
和八首妖蛇相同，都是全属性加成5点的前提下，在强项方面，加成20点。
譬如八首妖蛇所加成的力量，以及不夜恐鸟所加成的精神。
但让顾长平相当不爽的是，这两种法相居然不能同时兼容。
这无疑是让他获得双倍加成的想法破灭了。
“也许是我没找对方法？”
他心底这么安慰自己，转而研究其法相本身带有的能力。
八首妖蛇的三项能力，分别是可以分头行动的蛇头分身，可以操纵人心的妖蛇纹身，以及掌控水流的水域之主。
不夜恐鸟的法相多半也有类似的神通。
在顾长平一番研究过后，他若有所悟。
其一，便是幻术。
不夜恐鸟的每一片羽毛，都带有迷幻的神通，会让人看见心中最为害怕的事物。
顾长平同样可以拔去法相身上羽毛，来产生类似的效果。
只不过，这个幻术只能对精神低于他一半的人生效。
顾长平如今的面板，常态之下精神在25点。
而若是融合不夜恐鸟的法相，则可以来到恐怖的45点。
也就是精神22点以下的，都无法逃过他的幻术。
算是个相当实用的神通。
其二，在于夜晚。
如同八首妖蛇在水中可以发挥出远超平常的实力一样，不夜恐鸟在夜晚同样有着先天的主场优势。
不仅可以极大程度地屏蔽气机，隐藏自己，还可以使得敏捷和精神两项属性，有着四成左右的提升。
这固然没有八首妖蛇的全属性提升那么夸张。
但考虑到夜晚这个条件本身比起水中要宽松太多，还自带了隐藏自己的能力，顾长平还是相当满意的。
其三，则在于飞行。
不夜恐鸟带给了顾长平短暂滞空的能力。
这个时间不长，极限之下也不过一刻钟左右。
但对于几乎只能靠“跳”来离开地面的武者来说，堪称是机制上的完全碾压。
“有机会，倒可以学些暗器手段。到时候在天上，我打得到他，他打不到我，也是个妙招！”
随后，他看向自己的面板。
【姓名：顾长平】
【境界：一次破禁（34%）（饕餮图：64%）（烛阴图：4%）】
【妖魔点：0】
【力量：30/30】
【敏捷：30/30】
【体质：25/30】
【精神：25/30】
【魔种：八首妖蛇、不夜恐鸟】
“力量和敏捷都已经靠加点达到了极限，再继续观想，是否还能提升？”
“若是不能，我以后是不是应该尽可能把修行能带来的提升获取了，再使用妖魔点加点？”
顾长平心中念头转过，开始了观想。
此地深处地下，水压极强，甚至无需他以妖蛇之力凝聚水流，就足以让他的肉身感受到压力。
……
几日后，顾长平看了看自己面板，脸上阴晴不定。
【境界：一次破禁（37%）（饕餮图：70%）（烛阴图：4%）】
【力量：30/30】
【敏捷：30/30】
【体质：26/30】
【精神：26/30】
饕餮图完成了10%进度后，达到上限的力量和敏捷，真的没有加。
只有体质和精神各提升了一点。
这似乎印证他那个不太乐观的猜测。
……
又是十来天后。
顾长平看了眼自己的面板，若有所思。
【境界：一次破禁（47%）（饕餮图：90%）（烛阴图：4%）】
【力量：30（+1）/30】
【敏捷：30（+1）/30】
【体质：28/30】
【精神：28/30】
出现了一个全新的符号。
顾长平念头微动，便明白了其中意思。
若是属性点已经达到了极限，正常修行带来的提升就会被大幅度削弱。
平常能够加成3点的情况，会被压缩成1点。
而这一点，还不是当下就有的。
要等到突破境界之后，才能彻底消化，发挥出来。
相当于一个预备力量。
顾长平不禁深吸一口气。
还行。
比他预料的要好一些。
至少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只不过这三点换一点的提升，甚至还不是实时提升，确实有些划不来。
和妖魔点比起来，更加如此。
妖魔点突破极限后的加点，可是可以立刻作用在身体之上的！
而且也仅仅是两点换一点而已。
“那我之前领悟的方针没错。
“还是应该尽可能在前期以修行为重，将妖魔点更多用在后期无可提升的时候，最划算！”
……
又是半月后。
顾长平来到定安城外。
【境界：一次破禁（66%）（饕餮图：100%）（烛阴图：32%）】
【力量：30（+4）/30】
【敏捷：30（+4）/30】
【体质：30（+2）/30】
【精神：30（+4）/30】
饕餮图已经修行圆满。圆满的时候，全属性给了两点。
而烛阴图也有了十足的进步。
这些日子里，他除了定期外出一趟，采购大量食物之外，没日没夜在地下水脉之中修行。
看着自己的面板，顾长平轻叹一声，忽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他不修行烛阴图的话，或许现在就可以突破破限期了。
不过不修行烛阴图，他也未必就能斩杀那只不夜恐鸟，有如此进展。
只能说有失有得。
就像他如今苦修，本身实力上却没有多少提升。
但一旦修到圆满，进入破限期，那将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提升。
厚积薄发，就是此理。
江云蝶依旧留在顾家，看不出想走的意思，所以顾长平也只能这么流浪在外，和她耗着。
而今天顾长平之所以出来，则是因为一件重要的事。
烛阴的观想图没了。
这说起来很是奇怪，但又确确实实发生了。
顾长平如今精神足足三十点，记忆力可谓是过目不忘，更何况是日夜修行所用的观想图，自然是牢牢记在心里。
可事实是，记在心里，没有用。
黎家似乎用了某种神秘的手段，使得所有看过观想图的人都会逐渐忘记其细节。
顾长平也是如此。
他脑海中关于那副图的印象，不知不觉间，就被淡化遗忘了。
而今天，正是他见到那张图的一个月整。
他仔细回想，居然这一个月内记忆里所有出现这张观想图的地方，都变成了诡异的空白。
所以他只能把黎玉红喊了出来，并且说出那句极其引人遐想的话。
“脱衣服吧。”